簡簡單單一輩子——我的入學體驗 作者：村上香
很久以前，看過一篇報道，是關於一些歌手出席太陽計劃活動的。當時報道了幾位藝人耍大牌，還附了幾張其他藝人的亮相，其中，就有千FA。記得照片下面，有這樣一行小字“其他藝人都在扮大牌，楊千嬅卻在扮大笑姑婆。”無需多說，照片上，就是千FA那經典的大笑，笑得眼睛鼻子嘴巴擠在一起，笑得天地萬物無不熠熠生輝。那時，千FA還沒有大紅大紫，那時，我甚至還未聽過她的歌，但我覺得，這女孩，應該會紅！能有這樣燦爛笑容的人，怎麼會不招人喜歡呢？
後來，我買了張她的專輯，專輯名字我已經不記得了，甚至裡面的歌我都不記得了，草草聽過一遍之後，便不知道被我放在哪裡了。之所以去買這張專輯，完全是因為太多港人給了她不錯的評價，紛紛贊她會唱歌，乍聽之下，的確覺得她有幾分實力，但卻不會一下子紅起來。初出道就敢不玩主流的人，有那麼點性格！但是這樣人，往往付出的，也要比別人多。
接下去的數年間，我對港樂一下子冷淡了許多，跟千fa，更是沒了交集。偶爾的，也在港劇裡面看到她，也聽到她唱的主題曲，但一切，還都是那樣的蜻蜓點水。又或許，不管是港劇裡的她，還是那些沒滋沒味的主題曲裡的她，都不是真正的她。真的她，需要相遇的機緣，需要仔細的聆聽。
這個機緣，來自於她的那張精選碟。兩首新歌加上32首舊歌，對那些非fans的人來說，是極有吸引力的。我就是在第一時間毫不猶豫的下載了，然後開始了漫長的聆聽之路。但卻並沒有驚為天人、一見鍾情的感覺，因為我心中有數，千FA的實力就應該如此。只是很奇怪，這張專輯我幾乎每天都要聽。每天都聽的專輯，在我來說，能堅持上1周的，就是好專輯了，但這張，我足足聽了一個多月。後來自己跟自己說，還是表聽了，再聽下去會膩的。但每次還是不小心就打開那個目錄，如此這般，斷斷續續聽了快半年了。直到在網上買了CD回來，才不那麼執著了。不過，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而已。這次，我開始一首歌一首歌的仔細聽，因為有了歌詞，好像顛覆了先前聽歌的感覺。的確，如果不看歌詞，可能會覺得那些只不過是些精緻的K歌，唱到極致，也不過如此。但是打開歌詞一看，卻看出了一身冷汗。我不大清楚千FA感情上的際遇如何，但那些觸目驚心、真正“愛到驚心動魄”的字裡行間，沒有過人的情商，又怎能唱得出來呢？
千FA曾經出過一張的VCD，那上面的曲目，顯然已經不適合現在的情況。而今，作為一個後FA迷，我要向那些還未有機緣遇上真正的千FA的人，推薦一番我的“入學體驗”。
第一課 野孩子
千FA的好歌太多，想要選一個來打頭炮，實在不亞於當年皇帝選妃。千挑萬選，最後單單選中這首野孩子，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對我來說，這首歌是第一首讓我開始關注千FA的歌，之前的水瓶座也好，祈禱也好，都沒有這首歌來的深刻。用歌去表達自己的心情，是一件困難的事情，而用文字來表達聽歌時候的感受，是更加困難的。我很難說出我在聽到這首歌，以及以後反覆聽這首歌的時候，究竟是一種什麼心情。傷感是肯定沒有的，歌詞雖然寫得決絕，但卻不是那種勾人眼淚的哀怨風格。或許，正是因為那句“笑我這個毫無辦法管束的野孩子，連沒有幸福都不介意”，讓我隱約看到了歌聲背後的女孩，是怎樣的受傷害，然後又那樣滿不在乎的，隨性的亂搖著頭，野孩子般荒野中露宿。心裡，不是沒有一點憐惜的。對唱歌的人，也對自己。那感覺，就如何韻詩的《光榮之家》，縱使卑微如灰塵，也有權利去愛，也有天會被愛,正如平凡的我們。同樣味道的，還有《河童》、《咬脣》……。
第二課 勇
其實類似勇的歌曲，千FA詮釋過好多，似乎大無畏，就是這個女孩子的代名詞。好像愛情總是鮮血淋淋，慘不忍睹，你和我，都曾在裡面摸爬打滾，或多或少，都受過傷，聽了這首歌，你會覺得一切的傷害都是微不足道的，都是值得的。實在太喜歡這首歌的歌詞了，忍不住貼上來，當作教材，想必大家都是耳熟能詳的了吧。
我也不是大無畏
我也不是不怕死
但是在浪漫熱吻之前
如何險要懸崖絕嶺
為你亦當是平地
愛你不用合情理
但願用直覺本能去抓住你
一想到心儀的你
從來沒有的力氣
突然注入漸軟的雙臂
旁人從不贊同
連情理也不容
仍全情投入傷都不覺痛
如窮追一個夢
誰人如何激進
亦不及我為你那麼勇
沿途紅燈再紅
無人可擋我路
望著是萬馬千軍都直衝
我沒有溫柔
唯獨有這點英勇
再沒有支援
還是有這點英勇
我也希望被憐愛
但自願扮作英雄去保護你
勛章你不留給我
仍然願意撐下去
傲然笑著為你擋兵器
跌下來再上去
就像是不倒翁
明明已是撲空
再盡全力補中
渴望愛的人
這歌我曾經自己唱過，唱的時候心血來潮的把從“旁人從不贊同”開始的副歌部分的你我全都調換了，別有另一番感動，差點把自己唱哭了，不信，你試試看。第一人稱，能唱出那種大無畏的勇往直前；調換一下角色，便是對愛人最好的讚美詩。
第三課 河童
千FA喜歡童話，很多FA迷好像也喜歡，我也不例外。小王子、宮崎駿，這些，都曾經讓我發自心底的感動過，緬懷過。河童呢？是不是就是《千與千尋》裡那隻一身垃圾的水怪？又或者，是胖胖的飛天紅豬？不管如何的猙獰可怖，但卻從未讓人怕過。童話，讓他們變得可愛。但是可惜，公主親吻青蛙的場景，也許只能在童話世界看到。現實生活中，想想都是殘忍的。唯獨千FA不在乎，“仍願與他擁抱，令這世界別凍”。我不知道千FA做不做的倒，只是廣傳聖音，也是有功勞的。至少，給了若干河童，無窮的希望和感動。也許，我仍舊沒有勇氣愛上河童，但至少，我不會拒絕為他盛放，也願意給他一個皇宮，或堡壘。
第四課 再見二丁目
提到這首歌，喜歡千FA的，不喜歡千FA的，但凡是聽過的，大概都會會心一笑。沒錯，《再見二丁目》是很多FA迷的心頭愛，我也不例外。但我說不大清楚為什麼喜歡這首歌。我也並沒像其他人那樣，一聽到這首歌便喜歡的不得了。我只是忍不住一遍一遍的想去聽這歌，聽到現在，仍未厭倦。然而即便聽了這麼多遍，我卻還是說不準，到底這首歌要表達的是什麼。因為每聽一遍，似乎都能聽出新花樣來。這大概也是為什麼百聽不厭的原因吧。先看歌詞，詩一般的語言，詩一般的意境。
滿街腳步突然靜了
滿天柏樹突然沒有動搖
這一剎我只需要一罐熱茶吧
那味道似是什麼都不緊要
唱片店內傳來異國民謠
那種快樂突然被我需要
不親切至少不似想你般奧妙
情和調隨著懷緬變得蕭條
原來過得很快樂
只我一人未發覺
如能忘掉渴望
歲月長衣裳薄
無論於什麼角落
不假設你或會在旁
我也可暢遊異國放心吃喝
轉街過巷就如滑過浪潮
聽天說地仍然剩我心跳
關於你冥想不了可免都免掉
情和欲留待下個化身燃燒
原來過得很快樂
只我一人未發覺
如能忘掉渴望
歲月長衣裳薄
無論於什麼角落
不假設你或會在旁
我也可暢遊異國放心吃喝
原來我非不快樂
只我一人未發覺
如能忘掉渴望
歲月長衣裳薄
無論於什麼角落
不假設你或會在旁
我也可暢遊異國再找記托
我也可暢遊異國再找記托
這裡歌裡，完全沒有了少女的祈禱、水瓶座這些FA式K歌裡的代表唱腔，洗盡“鉛華”，千FA始終是懸著一口氣輕輕的哼唱，那聲音，聽來有些縹緲，但又好像近在耳畔。當然，這首歌出眾之處絕非在技巧上，而是歌曲的靈魂。或唏噓、或感慨，或緬懷、或追憶……總之，聽這歌的時候，你沒辦法無動於衷。快樂，抑或不快樂，我們經常掛在嘴上的話題，在這歌裡，遺憾與殘缺，都變成了美麗的回憶，讓人們在莞爾一笑的同時，眼角又有點點淚光閃爍。誰，又是你的二丁目呢？
第五課 楊千嬅
能有一首歌是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對一個歌手來講，無疑是幸福的。千FA很幸運，有林夕這樣一個好朋友。但幸運的人有很多，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林夕的好朋友的，要講緣分，也要看大家合得來合不來。同是性情中人，想必才能相處的無懈可擊吧。這首歌，既是千FA的自傳，也是林夕和千FA兩人友情的最好見證。歡快的節奏，背景卻不那麼膚淺。看看歌詞，就知道為什麼千FA唱這樣的歌也會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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