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為工作所需必須交付一份有關音樂與電影之類的推薦文,去年在影展觀賞的這部片在愛情的想像裡給了我許多莫名的情緒(大部分是急於辯駁與推翻的),寫著寫著也就成了以下這副正經八百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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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構築一個同性戀、異性戀、與雙性戀自由發展的烏托邦世界,卻又安排愛滋如影隨形,隨侍在後,快樂只是短暫,愛的滋味只是慾望空乏時的不斷填充。
電影結束在沙拉近郊的別墅,亞德列的新歡-另一個和馬努一樣青春綻放的男子,加入這場看似歡愉的午宴,電影刻意劃分警探與男子,沙拉與亞德列,一前一後,此情此景,馬努已成過去式,愛的滋味,循環往復,是否又將上演同樣戲碼不得而知,走出戲院,我卻頻頻回想結局的伏筆是否暗喻情慾演繹的重複?亞德列,無畏愛滋依舊守候馬努,而同樣迷戀馬努肉體的警探,卻拼命搓洗碰觸馬努骯髒衣物的雙手懼怕之意展露無疑。
愛,滋味;愛滋,味…在警探、馬努、沙拉與亞德列間肆意蔓延,愛滋的無知可以成為肉體衝撞的自由,愛滋的恐懼足以導致做愛的阻礙,橫亙其中愛究竟是種什麼味道?耽溺青春男體的亞德列,容許丈夫尋歡背叛自己的沙拉,暗夜公園尋找性發洩對象的馬努(卻在非同志圈裡尋覓到真愛?同志有性無愛,又遭污名?)以及同性情慾突被開發的警探…愛,只是一種感官體驗,只是一種情慾流動,誰又能夠見證什麼映證什麼…
相較於『盛夏光年』裡的余守恆,兩部片同樣都涉及性別認同的多元但是對於雙性愛的掙扎與傾斜又刻意偏向模糊地帶,電影構築一個同性戀、異性戀、與雙性戀自由發展的烏托邦世界,卻又安排愛滋如影隨形,隨侍在後,快樂只是短暫,愛的滋味只是慾望空乏時的不斷填充。
愛滋或許可視為本片的潛在焦點,我卻以為『愛 ?;愛。』又何嘗不是全片的主要基調,又如假設作為一個『見證人』(The Witnesses),需要的只是異於常人的冷靜,那麼面對馬努與梅迪之間的情慾糾葛還能態若自然,愛自己永遠勝於他人的莎拉,確實也夠稱職了。
另一方面或許太過迎刃而解的現實,對我而言總是少了一份真切,現實感確實存於此片,但是這樣的現實如果是立基於這些角色的人性反應上,似乎又顯溫潤,伴隨著情慾而來的嫉妒與佔有,不安和揣測,統統被一掃而盡,如此乾淨剔透的人生並不常有,不是嗎?
莎拉是否準備好當個母親?梅迪是否坦然接受了自己的雙性情慾?亞德列是否可以欣然面對青春不再的殘酷?這些關乎生命內在本質的提問,觀者你我急切追索,我卻不認為他們想回應這些問題,不往自己的心裡去,就可以繼續摸索一直探奇,歡宴又一場,不是就給了我們一個不可說不可解的答案嗎?
回頭再望,櫥窗裡的電影海報裸露男男相偎而眠,同志情慾召喚色彩濃厚,然而這也只是愛情見證的某一章節,《愛滋味 The Witnesses》說明了更多猥瑣總伴隨在甜蜜稍縱即逝的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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