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試著尋找不會改變的事物,想要證明“凡事必會變更”這個道理是否為真,觀察過天,觀察過花,觀察過葉,天真的以為自己有能力改變這道理,但最後得來的……
卻只是愚昧。
葉會枯萎,花會凋謝,天會轉黑,到最後我累了,我真的累了,放棄了……不懂,我不懂,為何要改變,為何什麼都要改變?就不能夠維持原狀直到永恆嗎?
維持著幸福圓滿,不好嗎?
自從你離開後,全都變了。
被拋在後頭的我們之間,改變了。
該如何是好……
要如何才能像從前一樣,像從前一樣快樂呢?
我們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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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陽光灑落金黃。
人群來往的街道上一片祥和,一旁二樓住家的婦人正替自家孩子尿床的被單拿到陽台上曬乾,卻被陣陣撲鼻香吸引,婦人轉頭,就明白這香味從哪來了。
幾些剛睡飽就肚子餓的中年男子頂著凌亂的頭髮蹣跚走進店內,一屁股坐在正津津有味吃麵的男孩旁,叫碗“老樣子”然後挖著鼻孔等麵吃。
等待期間,只聽男孩啖麵的嘶嘶聲,好似趕時間他吃的很急,不到半分鐘他就將碗裡的湯喝到一滴也不剩,將空碗公放在桌面上露出滿足貌。
「還是吃拉麵時最開心!」抹抹嘴角殘留的湯汁,笑笑。
把錢往桌上放後,便離開了,看他離去的老闆笑的和藹。
春暖花開,此季含苞待放的花朵,靜靜依偎著那燦爛綻放的朵朵鮮花,紅紅綠綠彷彿令人嚮往的仙境,霎時得來陣陣暖和。
於這片花海旁的街道,鳴人雙臂放於後腦杓慢步前行,皺著眉傷腦筋:「該怎麼辦才好…?現在這樣,我實在……」抬頭仰望那湛藍,他如天空的眸子很澄澈,但是每當煩惱時便會少了幾分。
「現在怎麼樣?」
突如其來的這句話,鳴人將視線移下。
「啊、啊?沒有怎樣啊。志乃……不要從奇怪的地方冒出一句話啦!」方才差點就要回答他了,幸好先動作的是眼睛。鳴人汗貌心想。
「我並沒有從奇怪的地方冒出一句話,只是看你嘴巴念念有詞,才問你而已。」志乃將雙手放在口袋,方才看鳴人樣貌奇怪,志乃才從他身後走向前說話。
「嗯?志乃你手上拿的那是什麼玩意兒?」他指著志乃手上提的塑膠盒子,裡頭只有裝了幾片奇怪的葉子和樹枝。
聽他提這問題,志乃那始終如一的黑色墨鏡似乎閃過光芒,或許是反光造成吧。
「我正要去做昆蟲觀察,要不要和我一塊去?」怎、怎麼會,好像隱約能感受到他藏在衣領下的微笑,鳴人微微一怔,接著嘴角不自然的拉起。
「阿、阿哈哈…不了不了,你自個兒去吧!我還有修練,再見。」話甫出,鳴人一溜煙地跑走。
看著烙跑的鳴人,志乃緩緩道:「其實,這也是種修練啊……」語氣似乎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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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口中哼著輕快曲調,輕輕採著路邊素色野花,接著起身開心地散步於街,笑臉盈盈如她手中花朵,純潔而天真。
女孩走過周圍所留下的歡樂,似乎無法完全融入她方才經過的那人影,雖一切看不出差別,卻能略微感覺到那人並不快樂,縱使神情很美。
坐於石椅上的女子專注地默讀書冊,她垂於側臉的緋色絲髮,偶時隨風輕揚,細長眼睫下的青翠雙眸,如偶起漣漪的湖水,波光粼粼,宛如畫中娥姣的女性,娟秀的五官藏著隱隱憂愁,更添幾分柔媚。
動作持續了須臾,她柔荑輕揉著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接著將書本闔上靠著椅背舒展筋骨,遠眺聚集市井小民的道路,如往常的熱鬧,每當她獨自走在街上時,即使人聲鼎沸,她的心卻無法熱烈起來。
因為糾結在心中的煩亂始終無法掙脫,那是不知名的煩亂。
不能喘息,很沉重、沉重。
自從那天起。
「小櫻,我會將他給帶回來,妳等著。」
笑著不斷重複說著他們的誓言,自信滿滿。
然而卻換來櫻的喪氣話。
「……鳴人,我們放棄吧,我們就此放棄,好不好?」
「那已經,遙不可及了。」
她那顆心,霎時失去堅毅。
他卻這麼說。
「不好,我們怎能放棄…在我還沒死去前,絕對不能放棄。這個承諾是為妳也是為我,因此我不會隨便放棄,所以小櫻不要說這種喪氣話啦。」他以為那是櫻一時的喪氣話,便如此鼓勵她。
但她依然沉默。
甚至撇開了視線。
「……」原本的自信笑容,消失。
「對不起……」放下這百般傷愁的話語,她悄然離去。
什麼對不起?
是為方才的喪氣話而道歉,還是她已沒辦法再次振作而道歉?
此時,他無從分辨。
這是他聽過最心煩的道歉。
回想終,那清晰的畫面及對話她連忘都忘不掉,這是頭一次他們之間關係僵化,從前總是打打鬧鬧的互動,隨著時間流逝,次數也隨之減少。
深呼吸,調整變得沉重的心情,她時常告訴自己,她是櫻,必須像絢麗的櫻花綻放著綺麗,可不配染上憂鬱,悲情女角不適合她。
嗯,不適合。
只是她不知道,當她真心微笑時,滿是苦澀。
《待續》
某夜碎碎唸:
哼哼哼…真不曉得自己最近在搞什麼。〈炸〉
想想也兩個禮拜沒更新了,還說什麼段考後就會發文,結果搞到今天。
很多賀文都還沒著手,到時候又要火燒屁股了。|||
話說本班大隊接力的預賽還真是跑出個令人驚訝的成績ˇ
果然狗急會跳牆。〈?〉
啊啊,竟然把劇情放到最後講。〈遭踹〉
話說,這文章類型應該也是大眾化,不過不過…還是寫了。XDD
難道最近又要開始懷舊了?〈再踹〉
2006/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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