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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06 06:19:34| 人氣5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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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醒來。

在台北這些日子以來,我已經習慣了在凌晨時分醒來,然後再帶著滿腹難以言喻的心情入睡。

上來台北之前,別人口中的苦悶、憂鬱,在我眼裡看來,不過就是學學遷人騷客的爲賦新詞強說愁,既可笑又顯得愚蠢。

但這些日子以來,我總算能體會這種心情了。但這種心情,又比文青筆下的苦悶憂愁來得更痛苦、更複雜難懂。

像是一名被宣判死刑的囚犯,在等待行刑前的痛苦煎熬,直到上了繳首台,然後雙腳底下的木板一蹬,腳在空氣中掙扎、慢慢地,繩子因掙扎而愈勒愈緊,腦子一片空白。是一種無法痛快死去,卻慢慢耗磨心志的殘忍作法。

或許以現代醫學角度來看,這即是所謂的憂鬱症。但我覺得這名字不好,因為它無法確切地表達出當事人的痛苦。

悶。這種說法,或許來的貼切些。

最嚴重的時期應該在大二下中葉吧!

那時候,Eric決定出國找尋屬於他的天空,辭掉了在台灣的工作。原本以為,我可以很灑脫,可以不帶任何感傷的向他揮手說byebye,後來發現事情沒有想像中的簡單。

加上第一次離開爸媽的懷抱北上唸書、以及離開高中摯友單打獨鬥,長期以來的不安與鬱悶,一直深深地困擾著我。

於是,新傷加舊痕。終於潰堤了。

那陣子我幾乎與外界斷了聯絡。我不敢接高中好友、爸媽的電話,因為只要一聽到他們的聲音,便會嚎啕大哭、哭到抽慉。一個人深夜在外面人行道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一個人吃飯、一個人逛街、一個人呆坐著...。做任何事情都是一個人,就連平常下課後,也像躲瘟疫一樣,快速逃離學校。一到放假,也像逃命似的逃離台北。偏偏又不敢搭車回家。

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以讓我崩潰。

直到教授、助教受不了了,他們拖著我到醫院。對於醫生一連串的詢問,我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話。

不用開給我任何藥,因為我不會吃。

怎麼恢復的,我忘了。應該是說,沒有痊癒,只是短暫的消失不見。就像被點燃的香菸,煙霧裊繞在空氣中,直至慢慢消散去。但只要點起菸,煙霧又會再度裊繞。

直到後來,這樣的感覺便會週期性的復發。時間長短不一定,復發原因不明。至今仍無解決之道。

這種感覺可能只是無病呻吟,可能只是像某歌詞提到的:一切都好,只缺煩惱。

台長: Nicolas C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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