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願白鶴寄情
習慣駐足在那片空曠的草原,那是避開人與人之間的虛假和遠離現實醜陋的面具,家雄唯一的自我天地,看著天際上獨飛的白鶴,狂野的獨占著在家雄頭上的那片天,那悠閒,讓家雄感到羨慕,就像自己時常獨據著這片空曠的草原般,畢竟在那片段時間家雄與現實完全的隔絕.
自從在退伍前,在外出門診的歸途,與翁老偶遇之後,家雄變的沉默了許多,在那冷飲店,空空曠曠的午後,家雄難耐天候的炎熱在等車的時間距離還有接近兩個小時的空檔間,他走進了在後站翁老所開的自助餐冷飲店中,只有翁老一個人在看著電視,點了杯冰點,家雄靜靜的坐在角落靠在牆邊望著門外往來的人群.
不自覺的在身後肩膀上一陣舒適的按摩,讓家雄有些緊繃的肌肉緩緩紓解,感覺異常奇特,不過花了30塊點了盤冰水,哪來這般的服侍,家雄有些不好意思的想閃開,翁老急忙的說沒關係,放鬆一下吧,家雄有些難為情的說了句不好意思阿,翁老淡淡微笑回應,依然在家雄後方繼續的拿捏著,家雄也不忍推拒老人家的好意,而翁老更是使勁的抓拿起來,緊身的軍服前扣在翁老熟練的技巧下解開了上兩扣後,那有點柔細平滑的手掌就由領縫間滑至家雄結實的胸膛,家雄不自覺的感覺有些熱漲頭暈,那樣的觸摸,翁老跨間硬挺的接觸在後背那感覺,讓家雄漸漸的失去意識,身子越來越感熱漲,讓家雄有股強烈的慾念,那不是出自自己本意的衝動,很快將家雄淹沒了.
翁老將家雄領進店後的床邊,關了店門,家雄已經退除了一身的衣物,是的在冰點中翁老家了料,而不知情的家雄,在意識完全模糊的被動下,嘴中被塞進了他從未處及過的男性雄根,而隨著陣陣的激情刺激,家雄也氣焰高仗的蠢蠢欲動,那慾火渾身的亟帶紓解,讓家雄主動的抱著翁老,眼中雄列的慾火完全引燃,翁老順勢的引領著家雄進入祕洞,享受健碩的男孩,那結實有力的服侍,家雄的初次情,就這樣在不知情的催情藥劑驅動下,讓翁老解去了那積壓許久的慾情.
而後家雄在異物入侵後庭的刺痛下有些回神,而緊接一陣酥癢之後的快感讓他在回過神時感受到異常的興奮與滿足,他支支嗚嗚的喚著翁老,您在幹麻,為何會這樣,翁老若無其事的裝迷糊回句問你自己啊,陣陣的刺激,加上翁老不安的手繼續的挑逗,家雄二度的慾念又起,他也顧不得一切,事已至此,而感官上的滿足與興奮,也讓家雄將自己完全矇蔽,翁老見家雄已經入局,更是鬆下心盡情的在這年輕的軀體中展現男風,那快感與喘息聲交錯翁老滿足的達到高潮,而家雄又次的箭上弦間,翁老視意的伏著身軀,讓家雄在次的清醒體驗性愛的滿足.
翁老親自送家雄回到部隊,一路上閒談間家雄對翁老友了初步的認知,也明白自己是在那般的情況下入了局,他沒有怪罪翁老,那是第一次他親吻男人,也是在外表氣質都算優選的成熟中年老者,他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自然的會有這般舉動,他只知道對翁老自己內心的感覺很親近,那是他出自主動的自願回應,而翁老也在之後表明對家雄的愛慕,在路邊翁老停下車,深情的抱著家雄,那纏綿的愛在擁吻間讓家雄完全的融入其中,再不捨的時間催促下,兩人在部隊外分手,而家雄回歸現實的環境,內心卻感到無限的茫然,他不知道為何會這樣,但那時空的停滯,是家雄感到最真實的自己.
家雄在這次經歷後人生改變了,他變的沉默,若有所思的心見不得光的渴望,讓他依然在清醒的世界中掙扎,這經歷讓他了解人生的悲哀,無法真實面對人生的無奈,他不了解,同性戀在過去自己的思想是變態的,但這經歷讓他渴望這般激情,內心衝擊中,他想去找翁老,但又被理智給束縛住的不敢前往,他羨慕天上的野鶴,獨行的翱翔,那是他所想而不能為,帶著面具的生活讓他的內心充滿矛盾,那些日子倒退伍,翁老打過無數次的電話給家雄,家雄都在掙扎中爽約了,因為在現實的壓力中,家雄無法面對別人異樣的眼光,該說無法面對自己,這不是在現實社會多數潛在的同志族群所相同存在的心結嗎,而對同志世界完全沒有經驗的家雄而言,又如何能去面對這事實.
退伍後家雄最後一次接到翁老的電話,家雄答應了在下班後見面,那是家雄鼓起了勇氣想再一次對自己坦白,時間到了,翁老在相約地點苦苦守候,時間無停些的過去,家雄遠遠望著翁老,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到最後五個小時,夜深了,翁老失望的離開,家雄遠遠的望著他的背影,一直到那曾經熟悉的背影消失在眼中,家雄出現了,他暗暗的留著眼淚,依舊自己提不起勇氣去面對,他知道翁老對自己的用心,他也想去回應,但是他終究臨陣退縮了.
經過數十天,家雄難忍內信對自己的斥責,他叫了部計程車前往那曾經駐足的自助餐,門上的紅單出租貼條,讓家雄感到無限的後悔,家雄失落的離開,翁老也不曾在來過電話,是自己的無情,還是自己的不切實際,那渴望已經成空,那後悔已經無法挽回,那暗藏於心中的煎熬,就是自己人生的報應,他再也尋不回的依戀,也是自己不懂的把握的的過往,家雄望著白鶴,大聲的哭喊,告訴翁老,家雄的愛,找不回的過往,讓白鶴傳達內心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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