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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4-02 18:32:02| 人氣97|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影視筆記-重生於死城中的音符>The Pia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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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ianist 戰地琴聲

導演:Roman Polanski (奧斯卡最佳導演)
原著:Wladyslaw Szpilman (book) - Death of a city
編劇:Ronald Harwood (screenplay) (奧斯卡最佳改編劇本)
鋼琴演奏者:Wojciech Kilar (與Polanski合作過Ninth Gate,其他作品亦有-City of Angels, Portrait of a lady, Bram Stocker’s Dracula等。)

演出:
Adrien Brody .... Wladyslaw Szpilman (奧斯卡最佳男主角)
Emilia Fox .... Dorota
Michal Zebrowski .... Jurek
Ed Stoppard (I) .... Henryk
Maureen Lipman .... Mother
Frank Finlay .... Father
Jessica Kate Meyer .... Halina
Julia Rayner (I) .... Regina
Thomas Kretschmann .... Captain Wilm Hosenfeld

Music was his passion. Survival was his masterpiece.
他的熱情,是音樂;而他的代表作,是存活。

這是一個真實故事。在許許多多被納粹殘害的猶太存活者中的其中一個真實故事。

本劇腳本Death of the City,一位波蘭鋼琴家Wladyslaw Szilman於1946年所著的回憶錄(一度為波蘭共產執政時期禁書)。身為大屠殺的倖存者,導演Polanski一直想以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童年夢魘,製作一部寫實的史詩,這次他以這位猶太籍波蘭鋼琴師的故事,呈現發生於波蘭首都華沙的真實見證。

1939年二次世戰,德國納粹空擊波蘭首都華沙,正在為波蘭廣播彈奏蕭邦D小調夜曲的Wladyslaw Szilman在巨響中仍不願意離開崗位,直到炸彈摧毀錄音間,他倉皇而逃。回到他中上階級的猶太籍家庭,發現家人正準備逃離華沙,直到收音機傳來BBC報導,英法亦正式向德宣戰,於是放心地繼續留守家園。然而已經入侵的德國軍政,亦步亦趨地開始以各種手段折磨猶太人民-猶太民必須戴星型臂章以區隔辨認,然後是無法上學,不能行走於公園,不能坐公共長椅,不能使用人行道,商店也公然掛著:猶太人不准進入的標示。

1941年10月到1942年間,所有居住於華沙的猶太人被集體遷徙到德軍劃分的“華沙猶太居住區”(Warsaw ghetto),並築以高牆隔離。當初為了避免遷徙的Sziliman一家,拿到了工作證的也和大眾被迫遷徙。狹小污穢的空間,擠滿了華沙360,000的猶太人口-過擠的小公寓,飢寒交迫的遊民,污泥四濺死屍遍佈的街道。Szilman一家人生活在恐懼中,從早至晚目擊德軍心血來潮對猶太人的胡亂處決掃射。在一家六口分食一小塊焦糖以後,終於,所有的猶太人被送上載往集中營(當時的人們仍不知集中營的下場)的路途。而Wladyslaw因為朋友的解救,從此與家人訣別,開始了他的一段僅求生存的逃亡生涯。

看這部電影,很容易將之與近幾年來的辛德勒的名單,甚至美麗人生或任何一部與納粹大屠殺迫害猶太的電影作比較。但是不同於其他描寫類似事件的電影情節;它不是在單純地敘述納粹的可怖以及暴行,而是完全以這位倖存者的眼光以及感官知覺,透視人性以及戰爭的悲淒。全劇以第一人稱視角敘事,總是以Wladyslaw 的角度陳述著事實。鏡頭隨著他的眼光視線所觸及的景物打轉,隨著Wladyslaw接收以及腦海裡的聲音遊走,我們連他耳鼓的暫聾以及鳴動也聽的到。但是沒有偏袒誇張,而只有客觀的直述-我們不只是見識戰爭帶來的災禍,其對人性以及尊嚴的摧殘;從Brody那幾乎是出自於一個純真而無辜的的眼裡,沒有遮蔽地看到赤裸裸的所有真相。是的,德軍納粹儘管嗜血殘暴,但是我們更從Wladyslaw的自身體驗裡,不分國籍地看到每個人靈魂裡的色彩-比如為求自保招的猶太人,比如趁火打劫的波蘭人,比如散發著溫暖光輝的德國軍官。在廣場中,激進的Henryk(Wladyslaw之弟)念著“忤逆”的詩句-他們如此殘迫我們,我們焉能不起而對之?這幾乎可以拿來與所有戰事作為警惕的詩句,不只為之後的(史事裡的內亂以及電影中的紀錄)反抗寫下伏筆,也諷刺著現下正如火如荼展開的所有戰亂。

這部戲裡我們看到幾乎是Brody一個人演著獨角戲。打從他“幸運”地與家人分離以後,片餘裡的他,就這樣不斷地推擠跳躍在驚險萬狀的命運裡。像隻過街老鼠,流竄於已經空了的廣場房屋,舖滿薰臭死屍的街道,或者密閉狹縊的空間等候救援;他算是極其幸運地,受到好幾位善心人士收容以及提供避難處讓他流離於其間,總是在死神降臨的前幾秒,讓他毫髮不傷地脫身。對白少之又少,大約有一半以上的時間,像是在看Cast Away一樣只有Brody一人的演出。我們看著他以表情眼神,肢體語言說著話,聽著他腦海裡的幻象,看著他瞳孔裡映射的暗明光影。我們看到他從風度翩翩西裝畢挺,在似乎永遠就這麼停滯了的時間裡,慢慢地變了形體,只剩那雙悲苦孤獨,驚懼無辜的眼睛。
最後解救了他的,是他的音樂-不只是指實質上的琴聲他的命運的轉圜,而是流動於他體內腦海中的樂章,指間滑動於假想的鍵盤(這一幕令我想起了Legend of 1900裡臨死前的1900,不正也是在腦海中憑空揮舞著源源不絕的音符?),支撐著他渡過每一個如煉獄般的時光。

Cinematography:在這片偶爾散發著溫馨的戰爭片中,灰藍的頹喪以及適時的暖黃光源的運用,不露痕跡地牽引著觀眾的情緒。當Wladyslaw從廢棄的醫院後牆翻出逃亡,令人屏息的華沙猶太居住區,那一望無際的死城,如今仍無法消散於我的腦中(死城圖片出自The Pianist國際版官方網站)。金黃色陽光也總是像從天而降的天使般,灑在演奏者的身上(Wladyslaw的在廢墟以及戰後的演出,以及他從門縫窺視曾經愛慕的女大提琴手)。導演從許多細緻的情節介紹人物以及其心緒,比如寧可出讓手錶以換取食物-時間在戰事擾攘的時期,對Wladyslaw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因為他的每天,只是為了逃亡,存活;因此自他開始獨自流亡的時刻開始,我們不再像閱讀日誌般地被提醒歷史日期,也不知道他到底獨自奮戰了多久。我們也從Polanski將鏡頭停留在那位德國上尉Wilm Hosenfeld的辦公桌上的家庭照中,發現導演刻意試圖傳遞他潛藏的善良人性,不難地猜到了接下來劇情可能的轉折。

雖然出現的章節不多,甚至許多場景只是一片寂靜陰森,音樂絕對是此劇除了光線及色調之外的要素。拿德國軍官聆聽Wladyslaw為了證實自己身份的琴聲那一幕來看;已經餓到發昏的他,已經記不起多久沒有觸碰那黑白相間的琴鍵,他憂苦地以柔聲的畏懼開始…漸漸傾入了流亡時期的紀錄…此起彼落不曾停止憤怒的砲聲…寂靜之後,出奇不意地,一記又一記循環著,耳聞體驗的醜惡…震撼扭曲了的人生…。沒有絲毫人聲凋零的廢墟中,悠揚的琴聲不絕於耳,蕩氣迴腸地飄忽在凍結的空氣裡。和他頹廢不堪的外型以及死寂灰破的環境相比,飄蕩不絕於心的琴聲,正是戰爭摧毀不壞的聖地。

Polanski:「本片驗證音樂的力量、生存的意志,和對抗邪惡的勇氣。」
有關資訊請參考http://www.thepianist-themovie.com/

台長: 熊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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