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切切實實的告訴你,我是一個中國人的面孔:眼睛不大不小、鼻子扁扁、面孔扁扁、皮膚白中帶小黃。可是還是有人曾經認為、什至認錯我是日本人,也有人說我像台灣人。其實我是香港人臉。
現在的香港人喜歡扮日本人,什至已經Obessed地想要成為日本人。我想,那又有什麼價值驕傲呢?大家都是差不多的亞洲臉,日本人又不是特別厲害,只是化妝打扮比較能化腐朽為神奇;美人我們也大把,醜的人家也大把,那為什麼不做香港的美人、而要扮不知扮得好還醜的日本人呢(你需知道有些白痴妹扮起上來的確像乞丐)?
雖然如此,我又不特別擴拒或看不起這種人,只是覺得有點不解。我從來都不會否定別人,尤其是別人的選擇和生活方式,人家是人家,各管各的,不輪到你來看得起或看不起:關你什麼事?
我自己也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喜別人來加諸多多意見,我什麼時候喜歡什麼形象,什麼時候喜歡參考日本人的打扮,什麼時候喜歡「佐記」、「你也是」全白棉質Tee恤「李維斯」牛仔褲,也輪不到別人來管。
是以,我不喜歡那種自以為有見解有見識而批評或看不起別人的生活方式的人。問題是人家根本沒什麼要不要你看得起看不起的,我們每個人所做的所選擇的不過是一種生活方式,沒什麼對或錯;如果不明白,請看以下例子:
話說在十九世紀未二十世紀初,有條窮村有個人叫林井洼(他父親到死時還以為是「桂」字),因為被村裡人譏笑名字取得不好(常被笑成是井底之蛙),而決心不要做真正的井底之蛙,要跳出村落,看世界。從此林井洼愛上一個人四周去旅行,他覺得在旅行中除了看到世界外、還能找到自己和認識自我。
林井洼在孤身一人的旅途中愛上看書。他看到日本人對中國人作出的恥辱,體內的愛國份子忽然發作,深深地討厭日本人,更立定決心全世界也去畢也不會落入日本土地之上。所以對於去日本的中國人,他是極度厭惡和看不起的。
後來林井洼走完了地球一圈(日本除外),回到了窮村。村裡的人見他久別回鄉,紛紛湧上去問這問那,突然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問他「日本是怎樣的?」(註:那時的年輕人對於日本,也是挻obsessed的),林井洼抿起了咀唇、斜斜的看他一眼、「哼」地一聲,走開了。
林井洼走了以後,村裡的人紛紛議論起上來。有人覺得他見聞廣博,都不是井底之蛙了,應該叫林桂才好;有人覺得他回來後整個人都不一樣了,說話頭頭是道的樣子,還想推舉他為下任村長;可是,那個問他日本是怎樣的男孩卻說:
「哼,不外如是!他連日本也沒有去過,我看他九成吹牛罷了!什麼環遊世界,我看都是假的!假的!騙子!井底之蛙!」
村民見他說得激昂,又覺得有理,然後又紛紛在背後說林井洼是井底之蛙是騙子,沒有人信他了。
林井洼回來後受到排擠,心中很不惑,見到人就問:
「你們為什麼還說我是井底之蛙?我看到的比你們懂的更多更廣!你們憑什麼?嗄?」
於是那個人答:「你連日本也沒看過,算什麼!騙子!」
本想改名為林桂的林井洼心中覺得不對,憤憤不平的連夜受拾好,從此離開窮村了。
在林井洼的故事中,林井洼和村民其實都有份看不起他人。有時我想,雖然我敬重林井洼決心遊歷世界的理想,也羨慕他的見識見聞,但對於他看不起去日本的人這件事,我是不敢絇同的。村民本身身為井底之蛙,卻也去看不起林井洼當初的無知和後來的輕視,更是可恥得可憐。大家都沒有去看過真正的日本,有人想去、有人不想去,想和不想,有什麼對不對?正如我想食苦瓜,你不想食苦瓜,難道我又覺得你不對?再者,誰又有資格去批評我們都不認識的事物?
我在想,我不喜他人看不起別人,其實我也正在批評別人的生活方式吧!如果批評別人是該人的生活方式。
究竟我們誰對誰錯?在林井洼的故事中,你們應可看到更多,讓你們多多思考,我也不好在網頁寫得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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