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 雨 無盡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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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來不來？

那時剛從東海回來。削瘦。喜歡模仿他。頭上綁條東西。
多想想令妳快樂的人。今夜你來不來？到底有誰能告訴我
聯合國囉。各國袈裟都能披上身。胡搞翻了。甚是恣意的
日子。累的時候我真的很懶得用牙線。我不知道我是不是
真的愛你。維持多久？這是很不識相的問題。不無聊也不
做相對主義。自信日子便能更明朗。你信嗎？聖誕節又要
來啦。幼時我欣賞過香菸的香味。現在不行了聞到就嗆。
染髮劑的香味有時也值得側目。但也是蠻刺鼻的。燙咖啡
加蘭姆酒我感覺挺傷食道。別老想把不相干的人兜在一起
給日子一條出路。是有點累。但不至於到摯愛的電話那頭
的你所說的總有一天你要坐下來好好痛哭一場。我常常哭
所以經常獲得放生與自我超渡。我希望你依賴我。我永遠
給你依賴。我很堅強。但是，我當然還是希望你過得好。
﹝真的？﹞有首歌很好聽。但我想不起來了。我連一點點
指甲長出來都覺得很難過。我想念你的軀幹。那樣結實又
柔軟。冬天抱起來特棒的。我真的好想你。想你具體的與
不具體的。為什麼今年聖誕節不能一起過？為何去年你會
在我身邊？
我不至於寂寞翻了也不是心如止水。當時我想跳山。那時
我也很氣你。你根本不可依賴。你是膽小鬼。你不會安慰
我。我叫你保護我你叫我保護你。我也懷疑你這個沉默鬼
真的關心我嗎？我幫你洗衣服。不想讓你洗碗。趕你走。
我記得，那時候你給我一塊巧克力。
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感人的呢？長輩們哥哥姊姊們總愛讓
我們兩個談話。後來我覺得能者多勞。在我還沒有嚇破膽
以前要我保護你也是可以。然後，我想，我喜歡你的可愛
撒嬌、沉默、講英文很快講中文很慢、ＳＥＸＹ、尤其是
你帶領我進入你的世界。完全的開敞。也許我目睹太多。
能那樣走進一個人世界。能那樣聆聽。是我的榮幸。還可
那樣趁人之危地摟抱你。那時候我寫下了夫復何求四個字

由衷發出了「夫復何求」之慨歎。悲哀的是，事情往往
無法如此單純；還要活上好一陣子、還有好多願望有待
實行、還有辛苦的長路要走，不大可能在發出滿足的感
慨之後，能立即自然地死去。

你是另一座孤獨的島。謝謝你曾經毫無設防地駛向我。
我隨時都想向你漂移。我們真的分享過那麼多。我在這
二十年的愛情拼圖裡從未，拾獲類似的食糧

但是依靠到底是什麼呢？我也許不該說你不可靠。畢竟
我從你那裡也得到這麼多我捨不得的東西。我希望以後
我們能生活在一個國家。你可以開車來找我。我也許真
該學學開車了。

有時我的愛心與熱心也會用盡。更總有徹底燒滅的一天
我希望你在我身邊。我真的希望你在我身邊。爬個樓梯
就能摸到你之類的距離。那麼寂寞，謝謝你陪過我。

雖然抱著你舔是有點太誇張了。但總是可以抱著不放。
想抱就抱。想摟就摟。根本就是寵物或娃娃嘛。太可愛
了。把眼淚都流在你身上也可以。我其實也蠻幸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