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很有賣點"霜打開籠子,一位被囚禁的小女孩昏睡著
"妳這樣比上麻藥之前可愛多了"她輕輕摸著小女孩
"別這樣"霜的同居人-角
"她還很小...."角走進籠子把她抱在懷中摟著
"這是一定要賣出的..."霜有些吃醋了
"等她....再大一些好嗎霜?"角捨不得這樣做
"好吧!不過..."霜這種典型小女人個性作祟
"恩?"角看著
"不准你跟她有關係"果然是佔有慾強的女人
"我了解!那妳可要照顧好她,要不然別怪我接手阿!"角笑一笑,把那少女輕放在自己的臥床上,就等她醒吧.....
時間稍稍快了些
十年後的街上
"哥哥哎!等我"少女穿著Convers帆布鞋,配上小素T跟連身帽,跑不快,不過怪可愛的
"來阿!"一位大她很多歲的少年站在街口笑著,等少女跑來,牽緊少女
"要去哪啦?"少女很少逛街,累壞了
"找我的客戶,喝涼的喔"少年笑了,順手摸摸妹妹
"哥哥又接單?"少女快暈了
"恩"少年牽緊少女走到星巴克,看見有人揮手
"角!這邊!"另一位中年人揮手
"這是...."中年人打量角牽著的少女
"喔唷~霜過是世你就亂來阿!"說也奇怪,角的愛人突然失蹤,後來收到分屍照片,怎麼找就是找不到屍首
"這是我妹啦!霜的事....我會追個清楚"角笑一笑
"你哪有妹妹阿?"一位女友人盯著她,角卻回白一眼要她閉嘴
"還挺正的吼?"角自稱自己妹妹很美,轉移女友人的話題
"好啦!談正事!"女友人自己也覺得尷尬
"她叫?"男友人盯著眼前臉蛋惹人的少女
"她就叫貓"角愛死了一個字的名,那和霜及他自己一樣有質感
"貓阿!"女友人笑笑
"我叫Elaine,妳有英文名嗎?該不會就是Cat吧!"女友人握住貓的手心
"我....."貓害羞了起來
"恩哼"Elaine點點頭
"Jita"貓輕輕說著
"好可愛噢~"Elaine摸摸她的頭,只是貓沒什麼再注意她,她突然被對面一桌看似少女的人吸引,傻呼呼的走了過去
"請問...."原來她是男生阿....貓以為那是霜,打死就是不相信霜已經被分屍的貓,問著,雖然有些失望
"沒人!坐下吧!"少年繼續專注的在本子上塗鴉
"恩"貓坐下,他人還不錯嘛,小貓心想
"請問...你是從事時麼行業阿?"貓還是認為他是霜,更何況現在醫療美容很發達
"你想問的是職業吧!"少年笑一笑覺得她還挺可愛的
"恩"貓點頭
"就....藝術家,我也會作曲"少年隨性的說
"喔...."貓點點頭,確實失望透了!為何他不是回答職業殺手呢?她多希望他是殺手霜阿!
"妳要看嗎?"少年把筆記本推給貓
"喔!好呀~"貓湊近臉蛋觀看
"素描ㄝ.....你在畫我阿!?"貓看了有些開心
"恩,因為我覺得妳....好像是我的一個藝術品"他笑著
"?藝....藝術品?"貓不知道他說些啥
"對阿!跟妳一樣好美喔!說不定妳們是姊妹之類的喔!"他笑著
"喔!是喔!"這句話在貓來說根本聽不出有啥不對
"貓!走了喔!"角拉起貓
"喔喔!掰掰喔!"貓向那藝術家道謝般的說再見
"恩!有空來吧!我都固定再這作畫"藝術家斯文的笑著,同時看見了牽走貓的角
"恩恩!"貓回頭一笑,和角走遠了
"她就是....沒賣給我的小女孩吧!"藝術家笑的更詭異了....
"角阿!拿妳的愛人跟我做小女孩的交換,這是你自找的"持續微笑
"不過....那小女孩你始終不能一個人擁有!!"這位藝術家用力再貓的素描旁簽上簽名,最後一筆可能因為興奮.....筆心斷了一截
真正的故事,
真正要被了解的孤單,
才剛開始,
"哥..."貓坐在角的床上,似乎有心事
"恩?妳這小鬼又想怎樣?"角整理著剛曬好的衣物
"我等等可不可以再去找那個藝術家?"貓走下床幫忙角把衣服折好送進衣櫃
"好阿!但要先去上鋼琴課喔!"角拍拍身子站起
"好!!"貓很快的收拾衣物,把鋼琴譜往等等要上課的帶子裡塞
"差不多...."角看了看時間,他必須去天台辦正事
"哥又要去殺人了?"貓怕怕的說著
"噓!這是我的工作"他打開抽屜拿出麻醉槍,跟著資料弄上劑量
"為什麼?哥哥要這麼做?別的工作也能賺錢阿"貓不懂
"我只為了...."
"恩?"
"幫霜報仇"
"霜姊姊?"
"恩"
"這樣你也不確定你殺對人嗎?"
"只要有可能....活著就是不應該!!"
"哥哥!!"
"要準時上課!"
角說完話就離開家門,剩下貓在那回想他說的話
"每件事都有它等質的....."
"代價"
貓不知為何自己突然冒出這一句話,拿起包包先出門吧
{三小時後大街}
"哥!!"貓一下課就看見角在樓下等她
"走吧!回家"角拍拍她
"你剛剛....."貓看著他手上的存摺
"又殺人!!"貓把存摺打開看見了新的數字,角的殺手行業賺的是"時薪"
"哎"角自己把存摺收 起
"啊阿...."
"貓!!"
只見貓被人強拉走,不得不跑
"貓!!"角追著....卻追不上,那人跑很快...
*************************************
"妳是霜?"拉走貓的男子拆下口罩
"不是...."貓定神一看才知道是那位剛認識的藝術家
"對嘛!我已為我當時殺錯人呢!妳跟她像極了,真不愧是角的同居人,都是這個高潔的樣子"藝術家指著牆上的人體藝術標本
"霜...."貓退後撞到桌角,害怕的感覺湧上心頭
"妳就是她妹妹吧!"藝術家把桌子扶正,靠近
".....你把姊姊...弄成這樣.."貓嚇壞了
"這是代價阿小貓咪!"藝術家無奈
"代價...."貓似乎不久之前說過同樣的話語
"這是角的代價"
"哥哥?"
"他把霜從我身邊奪走"
"霜不是本來就跟著哥哥?"
"還有妳!"
"我?"
"妳本是霜離開我後霜幫我找的人"
"我當時那麼小ㄝ"
"那不是重點"
"重點是....."
藝術家抽出麻醉針刺向貓,貓叫了一聲
"重點是?"貓用微弱的聲音,快倒下
"重點是....."年輕藝術家抱著快沒意識的她
"我後來..."他在貓耳邊細語
"恩...."貓已經閉上眼睛,快睡去了
"妳跟她很像,我的情感寄託也..."
"放在妳身上了"藝術家摸摸貓的頭
"那..跟..哥..哥...有任何關係....嗎?."貓用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他不讓妳靠近我!因為妳看起來是..."藝術家抱著貓走上樓,貓真正入睡了
"霜!!!"藝術家打開房間把貓輕放在床上
最後的一字貓沒聽見
明明是下午時分
這間房子連陽光都照不透
血染的牆壁
紅色的通廊
在他房間裡,
現在躺著一位,
唯一讓他有血色 有心跳 有血液流動的
貓
"恩?"貓的麻醉劑量不多,她從床上爬起,看見少年躺在她身旁,手裡握住一支手術刀
"真可憐"
"連睡覺也要防備別人"
貓自語著,爬下床
"該怎麼幫他?"
她打量四周圍,這間房子暗得可怕,隱約只能依著小夜燈看清楚少年還沉睡
"日記?"
她在亂中有序的書架上找到幾本日記本,靈機一動把它攤開來讀,發現光線不夠,她悄悄關上臥室的門,想找個亮一些的地方讀完它
"都那麼暗...."
自己走在人體通郎上,四周散發的腥味令她有些想吐,卻沒有要逃離這裡的念頭,她走過一間房間外,試著把門打開,門鎖起來了,門縫底下有陽光竄出,裡面一定很明亮,這間臥室在走廊的盡頭,依著樓梯走下,貓找到第二個有陽光的地方-廚房
"好可愛"
貓一走進廚房才發現,這是一個乾淨而明亮的空間,一點都不潮濕,很想讓人多待一下,拉開餐桌,坐下,趁少年熟睡她戰戰兢兢的讀著少年的日記
"素描...."
她在近期的日記頁數裡翻見一張素描,是畫她,簽名上的字跡彷彿筆心斷過
"原來是這樣....."
她終於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懂
"他只是..."
"怕寂寞"
"才不是哥哥說要報仇的殺手"
貓把日記蓋上,從冰箱到了兩杯果汁,想一起端上樓給少年
貓輕輕走上樓,又穿過那充滿興味的通廊,推開房門...少年還熟睡著,她走到床頭,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間把果汁放下....
「哎哎!起來了啦!!」她搖著少年,少年沒有醒來
「起來喝果汁啦...在睡就昏了!!」她爬到少年身旁
「啊...」
只見少年拿起手術刀劃了貓的臉,貓用力的押住流下血的臉蛋...
「我最討厭這樣的人了啦...」
貓壓著躺血的臉蛋衝了出去....少年才驚醒,他望著手術刀...有血
「剛剛...我是不是...」
「貓!!」
少年衝出門,他才發現自己用傷了最想疼愛的人..
「貓....」他找不到她,當他看見那杯果汁時,心裡一陣暖流流經,竟然有人會關心他,才發現自己似乎已經完全愛上這個類似霜卻比雙有同情心的少女
「貓...妳在哪?」
就這樣....
找不到了
少年衝下樓梯,才看見...
「貓....」
貓蹲在客廳沙發旁,由於光線微弱...要找她真的不容易
「妳...還好嗎?」少年把貓的手掌扳開,血是止住了,卻有一條疤痕,貓怯怯的躲開他的視線
「不要亂碰...要不然它不會癒合喔」少年摸了摸貓的小臉蛋,只有他的手掌大一些些而已,卻被他自己劃傷...心裡愛恨交加
「果汁...喝完了!?」沒想到貓反而不在意這道傷疤
「恩...」他點點頭
「喝完了就好ㄚ」貓笑著點點頭
少年胸口一陣溫熱,從來沒有人這樣對他笑過,就連前一個摯愛-霜 也未曾有過
「妳...不怕我?我是.....」他用一種堅定的神情看著貓
貓搖搖頭....「我不會怕阿...你才不是殺手..」
「妳昨天怎麼會起來?我明明給妳麻醉了...」他覺得貓有些古怪
「我是怕你殺了霜姊姊然後失心,晚上若沒有人陪...你一定會哭」貓點頭
「妳怎知道我會哭?」他的表情冷冰冰的,但沒有嚇著貓
「因為....」貓想了一下
「要是我做錯事...沒有人可以溝通的時候..我也會哭」貓微笑
「妳....」這句話像一把匕首,直入少年心底,他的寂寞不過如此爾爾
「呵~~我好累喔」貓打了歌哈欠
「該不會是因為我..昨天妳沒睡吧!?」少年摸著貓臉上的刀疤....可憐的小貓咪
「你的麻醉量不夠我用啦...」貓一說完就昏昏睡去
「喂」少年抱著傾倒的貓
「怎有那麼迷糊的天兵少女阿.....」他一陣菀爾抱緊貓
「好奇怪...貓抱起來怎跟霜的感覺不一樣」
「不是都是抱人嗎....怎不一樣」
少年對於這種心跳加快感覺很難形容,也許這少女沒有霜的高潔優雅,但他再度被撥動心弦的原因是,貓的迷糊,貓的可愛
「就這樣睡著了」少年在微弱的光線下抱起貓,坐上沙發
「真的很可愛」他輕輕的撥了貓的頭髮
「妳怕冷嗎?這樣就不會了...」少年緊緊抱住貓
「我有那麼幸運?又碰上愛情嗎?」他淺吻貓的額頭
「妳是我的...我一定要到手...」突然這個念頭又在他心裡盤旋....只是這次他再也不動刀,他想要突破.....
要用另一種方式,
打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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