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晚上,
Yoyo打電話來,
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回去?
跟樂團請假準備研究所考試的這幾個月,
很意外的,
我並沒有如我想像中那麼思念他們。
「如果我就這樣離開了,
應該也沒有人會說話吧!」我想。
上個禮拜和Elma吃飯,
才新婚的她,
也好一陣子沒去樂團團練了。
「妳還會回去嗎?」她問。
我不知道。
在這個樂團五六年了,
一直很努力地盡到一名團員的責任,
也自認很認真在幫樂團作事;
可是就是有人很過分,
會仗著自己的年紀大要求別人聽他的,
會用惡毒的流言攻擊別人,
明著暗著用「你怎樣?老子就是不爽」的姿態對人。
那我還回去幹什麼?
要鬧去鬧,
別扯到我頭上來;
我沒那麼偉大,
還可以含著眼淚帶著微笑面對那些傷害別人的人。
在Yoyo打電話來之前,
我一直在猶豫:
回不回去?
自己身體的狀況一直不好,
右手手腕韌帶間的水泡又復發,
連工作都會受到影響,
練琴……?
可是我還有想見的人,
有想一起努力的伙伴,
離開,似乎也不是太容易的事。
還需要我嗎?
如果不需要我,那我就真的走了……
然而還是對Yoyo承諾了一個日期。
我還是在猶豫,
守信,或者失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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