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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07-21 04:48:04| 人氣940| 回應1 | 上一篇 | 下一篇

阿彌陀佛,說德文嘛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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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說德文嘛也通
─佛教在德語地區的傳佈發展


東風西漸,自從西方天主教逐漸式,充滿神秘色彩的東方佛教,成為歐美國家無神論者、形而上擁護者的最愛。再加上近年來達賴喇嘛多次訪問德國,媒體爭相報導,造成轟動,更引發群眾對佛教的興趣。時勢所趨,今天,你無論走到德國哪一個大城市,都可以發現佛教活動,例如,演講、打坐研習、研討會、禪修會、信徒聚會、座談會…….. ,去的時候,如果當日沒碰上,可能是幾天、幾星期後即將舉行,或剛剛辦過一個,總之,一年到頭活動不斷。這種空前的熱門現象,簡直是二、三十年前所無法想像。
無可否認,佛教與西方歷史文化無直接淵源,當時,提起佛教,一般德國人不僅陌生,同時下意識產生排斥,認定是非我族類的宗教信仰,和他們毫無瓜葛。由於它特殊的異國情調色彩,當一位德國人公開表示他是佛教徒時,周圍親友便心照不宣,暗中給此人貼上「某種」標籤。雖然未必公平,卻不全然屬成見,從佛教引進當地的歷史及背景,就明白其來有自。

無論德國、瑞士、奧地利,六十年代是佛教在歐洲廣泛流傳的重要里程碑,其中,達賴喇嘛是關鍵人物,透過媒體,許多歐美人民因崇拜景仰達賴喇嘛,進而對佛教發生興趣,蔚為風潮,成為當時的一種時髦。再進一步分析,這也是工商發展、經濟起飛,物欲橫流下的必然情況,而逐漸產生返璞歸真欲望。放鬆緊崩的神經,追求內心寧靜,有賴佛教不假外求,結合智慧、倫理、靜坐的圓融與和諧,成為西方人心靈指標,尤其,佛教強調眾生平等,不拜神祇,不刻意突顯獨一無二性,不排斥其他宗教,更贏得知識份子好感。
但是,另方面,佛教也提供患有「主流文化適應不良症」的歐洲人,一個逃避管道,它被嬉皮人仕當作反傳統的招牌,代表神秘的象徵,難免令人和吸大麻、吃迷幻藥、性關係隨便聯想在一起。由於出發點和動機往往和否定傳統、反天主教、反主流文化脫不了干係,有時候反而成為一種抗議工具,抱這種偏激心態信奉佛教,有「為反對而反對」,走火入魔之虞。例如它也是喜好標新立異人仕的最佳旗幟,尤其,處於叛逆期的德國青少年,學校必修的宗教課程中,明明是領洗的教徒,卻故意選擇佛教,以顯現自己的與眾不同

細說從前─佛教的軌跡
佛教在德國風行雖是最近幾十年的事,實際上淵源久遠,可以追溯到一兩百年前,其中,哲學家叔本華(1788 - 1860)是值得一記的關鍵,他可以說始開佛學研究之濫觴,透過他的啟發,後人開始注意佛教,當時叔本華甚至已經預見:「基督教的沒落日益加劇,印度的哲學智慧將在歐洲流傳,老實說,我個人偏愛佛學……..,由於其深具哲理性,傳播方式不同於基督教從販夫走卒階層開始,首先對佛教發生興趣的必是知識份子、學者之流」(摘自叔本華《意志與表象的世界》Die Welt als Wille und Vorstellung)。
果然不錯,一開始,德國人對佛教的興趣與接觸,與其說宗教,倒不如將它歸類為哲學思想研究。尤其,佛教毋須服從神的權威,個人思想與愛智的欲望因此有發揮餘地,所以,當時知識份子趨之若鶩,他們將個人心得經歷寫成專書發表,繼續擴大影響力,成為西方人研習佛學典範,例如,根據世界名人錄(Who is who,有關德國佛學者部分)記載,有奧登堡(Hermann Oldenberg,1854 - 1920,重要著作《佛陀的生平、思想和宗教組織》,1881年出版)、沁默曼(Friedrich Zimmermann,1851 - 1917,重要著作《佛教教義問答手冊》,1888年出版)、卡路斯(Paul Carus,1852-1919,重要著作《佛教福音》,1894年在美國芝加哥*出版;*註:卡路斯原任教於德國德勒斯登軍事院校,因其傾東方哲學觀念思想不見容於當時社會,而移民新大陸)、諾以爾曼(Karl Eugen Neumanns,1865 - 1915,將一系列佛陀與弟子對話語錄及言論集從巴利文翻譯成德文,1892-1918年出版)。
在這些學者鼓吹宣傳下,有愈來愈多歐洲人對佛教感興趣,愛到極點,出家修行似乎是不可避免的一條路,當時,錫蘭、緬甸是熱門「留學」聖地。1902年,安東‧華爾特‧君特(Anton Walther Gueth,法名:Nyanatiloka ) 成為第一個歐美國家的「洋和尚」。他對佛教貢獻良多,影響深遠,透過他的翻譯介紹,不只德語地區的人終能得其門而入,其他歐美人士也尊奉他為指路明燈,身為佛教西傳的橋樑,君特堪稱居功厥偉。

德國佛教先驅君特小傳
1878年2月19日,君特生於德國威斯巴登(Wiesbaden),父親是中學校長,他熱愛思考、大自然,從小就有強烈宗教傾向,雖然天主教教義無法滿足他,但當時別無選擇,滿腔狂熱之下,仍然下定決心,有朝一日成為天主教神職人員。十九歲那年,君特留書出走,實現計畫已久的心願,但在修道院只住了很短的時間,很快就發現,天主教許多僵化的教條形式,不僅令他感受不到神的愛,甚至局限個人內心自由,和他的理想有很大差距。失望之餘,君特又回到父母身邊,並轉而研究哲學,經常和知己好友討論伯拉圖、叔本華、托爾斯泰,希望在其中尋求真理。
1898-1900年,君特進入法蘭克福音樂學院,主修音樂理論、作曲和小提琴、鋼琴,這段期間,基於悲天憫人心懷,他開始吃素,在一家素食餐館,偶然聽到當時著名宗教哲學家波爾默(Edwin Boehme)有關佛教的演講,立即深深觸動他的心靈。隔天,他向教授巴塞曼先生(Bassermann )提起這場演講,巴塞曼本人非常嚮往印度的隱修生活,發現君特感興趣,於是找出一些翻譯的佛教經典和問答語錄,借書給他的時候半開玩笑地交代:「可別出家當和尚」沒想到不久竟一語成讖,君特在書中找到尋覓已久的答案。沒多久,便決心前往印度修行,雖然他意志堅定,但基於經濟顧慮,一時仍無法實現。
1900年,君特轉到法國巴黎音樂學院,1902年接受經紀公司安排,瞞著家人,揮淚告別羅馬尼亞籍至友,以小提琴演奏為由前往印度。1903年君特抵達孟買,當地人卻告訴他,錫蘭才是出家佛教修行的地方,到了錫蘭,找好當地一家著名寺院,正準備接受剃渡儀式,這時候,聽說緬甸仰光有會講英文的法師(Ananda Metteya ),於是改變主意,轉赴仰光,在當地他果然如願以償,和道行高深的法師朝夕相處,長達一個月之久,之後自己在聖殿附近找一塊安靜的地方繼續修行。
1904年,正式成為出家人的君特,開始研讀巴利語(印度方言之一),六個月之後,他已經可以和其他和尚以巴利語交談無礙。年底,君特和一位印度出家人前往緬甸北部著名山洞學習禪坐入定。隔年返回錫蘭,繼續研習巴利文和經典,期間,第一本德文翻譯:《佛教徒》問世。1906年,君特第一次收門徒,一位是位來自荷蘭,年方二十的青年貝根達(Bergendahl,1886-1915),另外還有德國的史丹爾(Fritz Stange ,1874-1910)和來自蘇格蘭的麥克肯尼(J. F. McKechnie,1871-1951,後來還俗)。
西方僧侶赴亞洲求道最大的問題是,如果留下,可能因當地生活條件衛生環境太差賠上健康或性命,歸國宏法,卻苦無安身之處。因此,1908年,君特極力奔走呼籲,希望在德國興建寺廟,可惜時機尚未成熟,飽受周遭質疑冷眼相待,孤掌難鳴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在斯里蘭卡西南方設立「靈修之島」(Island Hermitage)給方便,從1911至今,一直是歐美僧侶修行中心, 1984年開始也接納女尼。
君特畢生致力佛教,由於他極具語言天份,除母語德文,尚精通希臘、拉丁、英文、法文和義大利文,到了亞洲之後,很快學會緬甸語、巴利語(印度)、辛哈拉語(斯里蘭卡)和梵語,他善用這項才華,貢獻所學,將佛教經文著作翻譯成各種西方國家語言,播下佛法的種子。1957年5月28日君特逝世斯里蘭卡首都可倫坡,他是唯一受到斯里蘭卡以國葬殊榮禮遇的歐洲人。
另外,和君特同一時期的賽登史第克爾(Karl Seidenstuecker)也是德國佛教發展史上重要人物,他是研究印度的學者,1903年八月,賽登史第克爾在萊比錫成立德國第一個佛教組織─「佛教傳法協會」,但是,由於一般民眾對東方宗教的隔閡與不了解,佛法傳播進展緩慢,不過,至少是一個開端,為有心研究東方哲學人士提供切磋討論的環境。

弗勒瑙寺廟之父─戴爾克
曾被君特視為當務之急的佛教寺院籌建工作,這個心願直到1924年,在戴爾克(Dr. Paul Dahlke,1865─1928)的努力催生下,終於實現。戴爾克生於東普魯士,是信奉佛教的醫生,他小時候經常跟隨父母拜訪一名熟識的佛教僧侶,由於對這位和尚的崇拜景仰,他十三歲那年甚至立志出家,日後雖未實現,但對佛學的熱愛始終不變。
1900年,戴爾克終於籌足經費到錫蘭旅行,他勤於向當地僧侶問道,為了閱讀經典需要,甚至苦學巴利文,從此正式成為佛教徒。之後,旅行亞洲不下七次,足額遍及印度、中國、日本、緬甸、印尼、泰國,鑒於多次亞洲經驗,眼見歐洲僧侶在當地落腳修行困難,在德國興建寺廟念頭逐漸萌芽。1914年秋天,當他計劃再度前往錫蘭時,因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受阻。此時,戴爾克把旅費拿出來,在德國北部小島上買了六十公頃的土地,後來得知政府決定在當地蓋水壩,怕影響出家人清修而打消念頭。
1919年他在柏林弗勒瑙區(Berlin-Frohnau )購入三十公頃荒地,以籌募來的捐款和私人積蓄作建築基金,1923年開始動工,隔年八月落成。戴爾克和幾名佛教修士共同遷入,它的外觀仿照亞洲一般常見寺廟,內部陳設由錫蘭高僧佈置,寺廟沒有廚房,他們平日飲食全賴蔬果,一切生食,符合佛教養生之道。寺廟完工以後,經常有亞洲及西方僧侶往來,發揮極大宏法功能,成為當時遠近馳名的佛教中心。
戴爾克為順勢療法(Homoopathie)專科醫生,順勢療法的醫學理念和佛教觀點頗有共通之處,兩相結合下,臨床效果特別顯著,他生前廣受當地病人愛戴,儼然一代名醫。1928年戴爾克因心臟衰竭去逝,遵照他生前遺囑,死後葬在寺院一角。這座寺廟目前已列為柏林市古蹟之一,受法令保護,七、八十年來忠實見證佛教在德國發展的歷史。

盛況空前的佛教現狀
蹣跚走過蓽路藍縷,1955年「德國佛教聯盟」(DBU,Deutsche Buddhistische Union)成立之後,開始漸入佳境。尤其,隨著氣功、太極拳、針灸、少林功夫盛行歐美,對佛教產生推波助瀾之效,佛教團體急速成長。根據統計,目前德國的佛教團體已從當年四十個,增加到五百五十個。它們分散全德各地,正式會員總數高達五萬名。這些組織按照當地遊戲規則,立有章程、規定,定期聚會,並不定期舉辦大小型會 議、講座、研習,會員有繳交年費義務,每個團體除了有自己的網頁、會刊,甚至市面上有專門雜誌發行,其中最具規模、歷史、影響力最大的,應屬「蓮葉」季刊 (Lotusblatter,1987年創刊) 。
實際上,德國人心目中的佛教從來不是純粹宗教,尤其,近年來情況更明顯,透過當今流行的醫療方法、哲學研究、少林武術和素食,直接間接引起業者、病人和顧客對佛教的興趣,許多醫生、治療師、教師、練武者因此成為佛教忠實信徒。例如,今年六月德國一位律師戴勒 (Rainer Deyhle) 先生,將在柏林市中心成立「少林寺」,按照他的構想,武者在五百平方公尺大的健身房練功之後,接著到隔壁另闢的禪定室打坐,他甚至專門聘請三位正宗少林寺功夫師傅長期駐院指導。另外,兩三星期前,柏林也有一家私人創辦的佛學院開張,院長是任職出版界的魏澈爾( Sylvia Wetzel ) 女士 她表示,佛學院將定期舉辦佛教開示、演講座談會、坐禪及瑜伽,甚至提供藏語課程。魏澈女士承認,大部份德國佛教徒對於深奧的教義及理論通常一知半解,實際上由於語言文化的隔閡,的確有其困難。因此,佛學院提供親身體驗及實際練習為主,例如,靜坐、呼吸、觀照、運氣等。除了無數德國人開辦的機構、禪坐中心,來自台灣的佛光山(以柏林規模最大) 和韓籍女尼主持佛教寺院(位於杜塞多夫),已經成為德國當地著名的佛教寺院,成立之始,可能主要用意是提供海外僑民宗教信仰、精神寄託,由於其「正宗」地位,逐漸有反客為主趨勢,例如不久前的佛主誕辰慶典,當天,杜塞多夫寺的佛教寺院湧入五百名信徒,其中四百人是德國人。
最近,還有一位叫布魯恩(Horst Brumm)的德國人發下宏願,計劃在德東布蘭登 堡附近小鎮麥茲(Menz) ,建立一個可容納六百人的佛教社區,目前布魯恩正努力籌募一千五百萬馬克建築基金。大家對於他這項舉動不解,懷疑根本不可能 達成目標,布魯恩在街接受記者訪問時一邊撥動佛珠,一邊虔誠地回答:「如果 今生完成不了,那麼就來生吧!」並意志堅決強調,無論如何他不會放棄。
由於德國菜主要以肉類為主,一般飯館不提供素食餐點,有鑑於此,賀爾靈(Katharina Hering) 女士在柏林開了一家素食餐廳,她把內部裝潢成日式寺廟模樣,獨具一格,成為當地最有特色餐館之一。尤其,在狂牛症風暴陰影之下, 更加門庭若市。身為佛教信徒的賀爾靈認為,與其定義佛教為宗教,倒不如說它是一種生活的態度或哲學,自從她信奉佛教之後,學會了自我控制,不僅承 受壓力的能耐增加,家庭中也減少許多暴戾之氣。這番話恰恰道出德國人對佛 教的共同看法。


其他德語區發展情形
實際上,不只德國一地,目前佛教組織和團體遍佈全歐,根據德國佛教聯盟(DBU)代表魏爾博士(Dr. Alfred Weil)表示,現在德國地區總共有將近二十萬信徒(包括旅居當地的亞洲人),而且有持續增加趨勢,魏爾博並在他的一篇論述中提到,拜語言相通之賜,和德國文同種的瑞士(指德語區)、奧地利,不但彼此經常連繫,法師、學者往來互訪演講授課,交換意見經驗心得,同時,當地佛教傳播情形和背景也非常類似,特別是幾個大城市,例如維也納、蘇黎士、日內瓦等地,則是各種佛教支流派別匯聚之處,有來自台灣、中國、日本、韓國、泰國、越南……..,可謂百家爭鳴,各教派並行不悖,提供歐洲人更多選擇。當然,由於瑞士、奧地利土地人口比德國小,信徒人數相對也少些,瑞士目前約有一百多個佛教團體,信眾兩萬五千人左右;奧地利的佛教團體估計在五十個上下,將近兩萬信徒。尤其,瑞士是西藏佛教的大本營,六十年代有數千名藏教喇嘛或教徒受中共宗教迫害,以難民身份定居當地。因應需要,跨國性的「歐洲佛教聯盟」於焉誕生,和「世界佛教聯盟」連線互動。1976年,瑞士也成立「瑞士佛教聯盟」,雖然活動不若德國奧地利積極,但也隨著時間正持續穩定成長。

佛教在奧地利
和德國比起來,奧地利雖然起步較晚,直到1949年以後才慢慢進入狀況,但,開路先驅所埋下的種子仍不容忽視。其中,特別值得一提的是諾以爾曼(Karl Eugen Neumann ,1865 - 1915) 。當時,正如許多歐美知識份子,他受叔本華和華格納啟發而開始接觸佛教。1884年五月,成為佛教徒的諾以爾曼,發願決心窮畢生之力從事佛教原文經典翻譯工作,留下許多譯作。另外,奧匈帝國時期,來自格拉茲(Graz)的費茲(Arthur Fitz )於 1913年前往錫蘭修行,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時在爪哇正式剃髮出家,得道之後,經常在奧地利各地公開演說授課傳述經驗心得,負起宏法大任。1923年,工程師葛拉舍爾(Axel Grasel)在維也納成立第一個「佛教社」(Buddhistischen Gemeinschaft)。雖然少數有心人不斷默默耕耘,1937年六月,巴黎舉行的第二屆國際佛教會議中,各國互相比較之下,眾人仍不看好奧地利的佛教傳播前景。1938年以降,納粹勢力橫行歐洲,情勢更不利,佛教在歐洲的發展不僅停滯甚至倒退。二次大戰後,才逐漸復甦。
1955年胡根爾賴德教授(Fritz Hungerleider)擔任維也納「佛教社」主席, 二次大戰期間,他曾逃出祖國,流亡上海,和當地僧侶及東方哲學頗有接觸,從此和佛學結下不解之緣。主持「佛教社」前後二十年,在他技巧的領導推動下,定期舉辦佛學座談,吸引不少知識菁英前來聆聽,佛教悄悄在當地生根萌芽,幾年後,甚至第一家佛教專門書店在維也納開幕,可見風氣以漸開。
1975年,「佛教社」在夏伯斯(Scheibbs)買下一幢老房子,改建成「佛教中心」,佛教在奧地利的推展從此邁入另一個新紀元,即,從理論走向實際。隔年,在城中心戴納貝格廣場(Dannebergplatz)置產,作為信徒舉辦靜坐法會固定場地,同年,第一本佛教期刊開始發行。1977年,全國性佛教組織「奧地利佛教聯盟」(OB)成立,除負責統籌境內各佛教團體,主要致力於國際交流。尤其,在主席卡爾瓦特(Walter Karwath)醫學博士苦心經營下,不斷邀請亞洲著名高僧法師前來宏法,除帶動國際交流風氣,更令奧地利信徒相信,佛教不是理論,而是真實的存在。
卡爾瓦特的繼任者郭德拉( Genro Koudela )是在美國禪院出家的僧侶,奉師父之命,返國宏法。郭德拉任內,他創設禪院,並於市中心再添購一所佛教中心。佛教在當地持續蓬勃發展,截至1983為止,共有8所新的佛學中心和團體成立,同時逐漸受政府重視肯定。九十年代初期,幾乎奧地利各中小城市都有大大小小不同的佛教組織,邀請亞洲法師前往宏法也蔚為時尚。1991年,比照德國的「蓮葉」,「因果」(Ursache & Wirkung)雜誌創刊,進一步發揮闡釋佛教功能,這是目前奧地利最重要的佛教期刊。
與德國同步,奧地利正邁向佛教的興盛期。

台長: 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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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站分類: 社會萬象(時事、政論、公益、八卦、社會、宗教、超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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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的文章,讓小弟對於佛教在德國的發展有基礎的認識,免的坐井觀天,夜郎自大,自以為是,為台長努力拍拍手...:D
2010-08-04 10:34:48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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