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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24 22:46:26| 人氣67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派突娜』─ 關西八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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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一張快要熱死似的樣子趴在桌子上,井川藍開始受不了那幾天獨力經營『派突娜』的時間了。瞟一眼手錶上的指針,現在時間正是下午三時半,很快又到開店時間,但可以的話請給她罷工一天好了。

 

每當想到每晚『派突娜』那熱鬧的場面,她真的快支持不了。若果那段時間,山下智久一定在吵吵鬧鬧,不過他現在身處凌月優的身邊;沒有山下智久的『派突娜』都變得寧靜下來,各人都不需要為這個笨蛋老板而苦惱的,不過怎樣凌月優要指名山下智久,那一點依然成為『派突娜』的謎。

 

雖然凌月優是指名山下智久,不過森龍貴依舊留在凌月優身邊,誰說山下智久胡亂答應人家,現在害得井川藍要顧慮『派突娜』所有事務。

 

「唉………」

 

無奈地在場內嘆了一口氣,在井川藍沒精打采的樣子,此時一杯雞尾酒放在她面前,井川藍好奇的抬起頭來,只見『派突娜』的調酒師,內博貴面帶微笑的望向她。

 

「辛苦了,請讓自己放鬆下來。」

 

「啊…是。」

 

含羞的笑一笑,接受了內博貴的好意,看真他一點,井川藍終於明白為何山下智久總是對他死纏難放要說服他加入牛郎,原因他那張笑容真的迷住不少人的。不過就算內博貴不是牛郎,每晚都有不少女士是為他的笑容而來的。

 

「小內……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井川藍微微抬起頭疑惑地問。內博貴燦爛的笑容回應了她,井川藍繼續說下去,「你跟那個人是相識嗎?」

 

一提及到『那個人』,井川藍表情顯然表示不滿的,內博貴好奇有人可以激憤『派突娜』脾氣最好的井川藍,回答說:「怎樣子?他做錯事?」

 

「那個人都不是來幫忙!每晚要他幫忙時,他總會失蹤了!!他根本就是來加重我負擔!!若果不是老板介紹的話,我才不想要他留下來!」

 

「這都不算是問題,最大問題就是每晚他都光明正大地把那位名模Leah Dixon帶過來『派突娜』,他那樣做算什麼意思!!他究竟知不知道『派突娜』是什麼地方來!!」

 

「正因為他那樣做,『派突娜』每晚都變得吵鬧起來!『派突娜』不是派對場所,它是一個尋快樂的地方,是給人舒緩壓力,而不像他那樣去增加別人壓力的地方!!」

 

越想越生氣,明明就是色狼一名,但偏偏要裝出紳士,想到他那張嘻皮笑臉的樣子,真的令人作嘔!!

 

她可以忍下Leah Dixon的事,但是她絕對吞不下他去騷擾MIKE,這一項已經是死罪,幸好他知道MIKE是男生來,若果是女生的話,那不是很糟糕的事?井川藍從心底疑惑山下智久要錦戶亮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他完全不是一個可以幫忙的人。

 

一向井川藍比人感覺都是溫文的一面,不過似乎是排除在錦戶亮在外,見狀,井川藍突然沈靜下來,內博貴拍拍她的肩膀,「你沒事嗎?小藍?」

 

「咦?」

被內博貴拍一拍,井川藍即時返回現實,搖搖頭,「沒事,我很好的。」瞟了一眼掛牆鐘,井川藍放下酒杯,「小內,我出去一會,開店前我一定會回來。」

 

「咦?你要去那裡??」

 

「我不想見到那個人,所以麻煩你。」語畢,井川藍便離開了『派突娜』。看到井川藍離開後,內博貴拿回酒杯清洗,似笑非笑的自言自語,「看來有人被討厭了。」

 

「你在說什麼?」

 

「若是幫忙的話便正經一點,不然山下一定不會放過你。」內博貴一邊洗杯子一邊說道,而站在酒吧桌的錦戶亮走上前,輕撫他的腰,將他的面望向自己,揚起一邊嘴角,「我一向都正經工作,只是井川看不到……」

 

手不正經的在腰間遊過,嘴巴輕吻他的頸項,內博貴將身體轉向他,笑容被剛才大幅增加弧度,「看不到……?小藍十分精明,不如說是你去騷擾人家嗎?」

 

「騷擾………?」錦戶亮把面貼得更近,輕聲細說,「我騷擾的對象就只有你一個,你不知道嗎?」語罷,輕輕的吻上那香甜的唇。

 

 

 

 

 

@@@@@@@@@@@@@@@@@@@@@@@@@@

 

 

 

 

 

 

「呀!可惡死!」

 

坐在長椅上,井川藍依然離不開『派突娜』的煩惱,不過罪魁禍首還是山下智久,她要他回來之後有必死的準備來迎接她。

 

正當井川藍在想怎樣折磨山下智久時,此時傳來陣陣香噴噴的燒八爪魚丸味道。她雖然生氣,但沒必要跟肚子過不去,所以井川藍要買一盒給自己獎勵一下。

 

「麻煩一盒章魚燒。」

 

聲音一共有兩把聲,一男一女,女的毫無異問是井川藍,但男的卻是站在身旁的男生,章魚店老闆你看我,我看你,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道:「不好意思,我只賣剩一盒…」

 

「你要的。」男生大方地讓出章魚燒給井川藍,然後就轉身離開。

 

不過看得到男生都渴望吃到章魚燒。井川藍付錢後,追上離開的男生,拍拍他的肩膀,說:「不介意的話,不如一起吃。」

 

「啊…謝謝。」

 

「不,應該是我說謝謝的。」兩人坐在公園的椅子食著章魚燒,她將竹籤給了男生,問:「對了,我忘記介紹自己,我叫井川藍,你呢?」

 

「咦?我……安田章大!」一個燦爛十足的陽光笑容掛在面上,然後又將期待已久的辛魚燒放入口裡。看他表現出一副滿足的表情,井川藍吃吃的笑了。

 

看到身旁的女生笑了,安田章大害羞了臉,抓抓頭髮,一面不好意思的表情,說:「啊…我做錯了事?」

一句有點奇怪的問題,井川藍搖搖頭,回答說:「才不是,只是覺得你跟我一個同事很相似的。安田先生是做什麼職業?」

 

「我…?」被問到職業,安田章大一副自豪的樣子回答她,「設計公仔。」

 

「公仔…毛公仔?」

 

「嗯……算是。」

 

對於眼前的陽光少年,見他吃著章魚燒的樣子,不知為何令井川藍想起最近山下久智買回來的章魚味薯片,包裝袋上的紅色章魚公仔跟安田章大的側面十分地相似,不,如期說相似,不如說是一模一樣會更合適的。

 

而且他那性格,假如在『派突娜』裡,必定會大受歡迎的。

 

六粒章魚燒都被毀滅完,安田章大的表情就更為可愛的,都只不過是三粒章魚燒,卻令他的表情是多麼的開心和滿意。

 

 

 

 

@@@@@@@@@@@@@

 

 

 

 

「我回來了。」

 

輕輕的把門推開,奇怪怎樣都五時了,『派突娜』還沒去準備開店的,走進大舞廳那裡,煙霧迷漫的環境令井川藍有點氣喘,咳了幾聲走上前一看,只見森龍貴一面生氣的樣子銜著煙,而身旁的周圍的人都不敢走上前一步。

「發生什麼事?」井川藍靜悄悄地走上前問道山田弦叶,只見她也搖搖頭,說:「不知道,只知道他回來就這樣子,還叫奏多幫他查什麼的。」

 

「咦?」

 

井川藍再瞟多一眼森龍貴,然後拜託內博貴沖了一杯薄荷酒,輕鬆的走上前,把酒放在桌子上,然後一副責備他的語氣,說:「眉頭再鎖緊在額頭的話,就連我也不敢和你說話了。」

 

得知井川藍回來,森龍貴即時弄熄了煙頭,說:「你何時回來?」

 

表情沒有太大改變,語氣也沒有什麼感情似的,冷冷地問了一句話,井川藍坐在她身旁,問:「做什麼?有人激怒了我們的龍貴嗎?是不是老板又給你麻煩啊?」

 

在她的認知當中,就只有山下智久才可以給與森龍貴此表情,所以井川藍腦裡只會想到山下智久一定又惹了什麼事回來的。

 

「他…?哼!有人幫我報仇了。」鬼魅的笑了,然後表情又變得怒氣沖沖似的,口中諗諗有詞的,「我不報仇我就不叫森龍貴!」

 

沒有說明是誰人,不過看到他的表情,井川藍都心裡有數,那個人似乎比起山下智久更令森龍貴討厭的。

 

喝了一口薄荷酒,森龍貴慢慢緩和了情緒,問:「最近你還可以嗎?我聽說最近的生意十分不錯。」

 

一旦說起最近的生意,井川藍真的不想回憶起,不悅的跟他投訴起來,「一點也不好!!我快要做死了!我要龍貴回來,我又不可以常常拜託弦叶的。」

 

「咦?老板不是找了人代替他嗎?那個人沒有幫上手嗎?」

 

「拜託你不要再提那個人吧!!他越幫越忙!!」

 

一旦提到錦戶亮,井川藍就沒法子壓制住自己的情緒,十分激動地說道。看到有人可以將井川藍迫到那樣子,森龍貴面上的表情就更加艷麗,「那我真想會一會他。」

「龍貴!!」

 

此時一把男聲從門外傳入來,森龍貴依然一面鎮定的樣子又拿了一支香煙,點了它。一名金色頭髮,身穿西裝,皮膚比較黑實一點,都應該是屬於健將的男生,一面慌張跑了進來,問:「你今次又搞什麼?」

 

「什麼??我什麼都沒做過?」森龍貴一張無辜的樣子望向他,使伊崎央登氣得冒出煙,「你不要跟我裝傻,連東方組的人你也敢惹!你想死嗎?」

 

「我惹回來?」森龍貴挑起一角眼眉,然後站起身指著伊崎央登,「若不是那位金在中先生連一句道歉也沒有,那我又怎會去惹他??我怎會把他的『愛妻』摑花的!!」

 

有誰不知道那輛紅色的波子是東方組金在中的『愛妻』,可惜卻毀在森龍貴手上,一條又長又深的痕跡刻在車上子。只怪金在中倒霉就是,因為他好惹不惹,偏偏去惹那位全新宿脾氣最差的森龍貴。

 

「那只是小事,你不用……」說話說到一半被搶走,只見森龍貴十分激動地說:「對我來不是小事!!他將MIKE的蛋糕弄破了!!你可知道MIKE是多麼期待那個蛋糕!連一句道歉也沒有!那對我來說就不是一件小事!」

 

『派突娜』裡頭有誰不知道森龍貴對弟弟是愛護有嘉,也許假如自己的事,森龍貴還可以算數,不過若果是與弟弟有關的話,就另作一談。

 

在一旁的井川藍心裡有一點頭緒森龍貴剛才要撕開的人是誰了。伊崎央登最清楚他的性格,所以沒有跟他吵下去,反而用手按一按太陽穴,一面苦惱的樣子坐下來,「唉…就算是那樣…你也……唉……」

 

「哼!我才不會道歉!我要那個人好好嘗試一下心愛的東西毀容時是多麼的心痛!!哼!」

 

「請問…」

 

在一輪罵戰過後,山田弦叶的聲音在空氣中出現,她一面猶豫似的樣子望向伊崎央登,戰戰兢兢的問:「請問你是不是有位哥哥?」

 

一個不太適合現在場面的問題由山田弦叶問道,伊崎央登的眉就皺得更深,問:「你認識那個笨蛋?」

「咦……」

山田弦叶沒有回答問題,面紅紅的低下頭來。伊崎央登知道大難臨頭,捉住她的肩膀,一面認真的表情,說:「小姐,你千萬不要愛上那個笨蛋!!那個人是無腦的生物來!又是遲鈍怪!不要愛上他!不然你會辛苦!還有,不要跟他說你見過我,拜託你。」

 

說了一堆她不明白的說話,不過看到伊崎央登一副受難的樣子,山田弦叶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伊崎央登鬆開了手後,又指住森龍貴,說:「總而言之,你自己要小心一點!我可不想在其他人口中得知你東方組找到!」

 

「哼!你少擔心我!他們再來,我一定要他們好受的!」森龍貴完全沒有悔意的覺悟,還得意洋洋的樣子說道。伊崎央登那刻就覺得自己多管閒事閒事。語畢,伊崎央登便離開了『派突娜』。

見狀,山田弦叶又問:「啊……那個人……」

 

「咦?你指央登嗎?」森龍貴笑一笑,問:「弦叶,你老板是不是伊崎右典?」

 

「你怎樣會知道?」

 

「哈哈!果然……你千萬不要告訴給伊崎知道你見過央登,不然那個戀弟情結的笨蛋一定會拋下工作來找弟弟,那樣到時受苦的是你們。」

 

沒有說伊崎央登任何事,只是交付這一點事就去幫忙開店的事。雖然他知道老板是一位很喜歡細說他跟弟弟的事,不過沒想到那個人戀弟情結,還是一個笨蛋,那一點她似乎還沒看到,不過聽森龍貴的語氣,似乎跟他的老板是相識的。

 

 

 

 

 

 

 

晚上的『派突娜』跟以往一樣都是擠滿了客人,今晚森龍貴也意外地留在『派突娜』,所以客人都比平時多了,而且錦戶亮不知在那裡找到五位來路不明的男子回來。

 

「嗨!今天是小弟任職在『派突娜』有一星期的時間,所以為了答謝各位捧場,所以我特來邀請了來自大阪的五色俊男為大家盡情狂歡一晚。」錦戶亮露出他的招牌笑容,伸手一出,高聲叫道,「首先有請我們的青翠綠色,大倉忠義。」

 

一聲說道,從中央舞台後慢慢地走出一名穿著綠色西裝褸的男子,側面看起來有點像女孩子,頭髮淡咖啡色,嘴角微微的向上揚起。

 

「能夠為各位美麗女士服務,是我光榮,我是大倉忠義,絕對是對你忠.貞.不.二。」

 

語畢,還做了一個開槍的手藝擊向在場的女士們的心去,使得人人都興奮得大叫起來。然後出場的人就是紅色西裝褸的男子,他出場沒有說任何說話,黑頭髮的他更表現出一種冷酷感存在,然後他那雙大大的眼睛都令女士不敢羨慕的。他一副模特兒的步行方法在台上走了一圈,冷冷地拋下一句話,「我是澀谷昴。」

 

語罷,他便返回後台,不過看來那位冷冰冰的男子卻得到不少女士為他拚命地叫喊的聲音。然後出場就是身穿橙色西裝褸的人,他較前兩名的男子面形有點孩子氣,不過嘴巴下的墨卻為他增了不少情感,一副正經的走到台中央,說:「我是丸山隆平,請多多指教。」

 

然後面上掛上一個笑容,本是暫時平靜下來的大廳又再一次歡呼起來。站在後台的村上信五看見台下的反應,信心十足的握緊拳頭,眼睛開始閃閃地發亮起來,「好!今晚一定要過十萬關口!」

 

一說到錢,村上信五比任何人都精神十陪,當丸山隆平出場完畢後就到他的,身穿紫色的他出到場外都是眾人的焦點所在,正當他要說話之時,看到台下一位婦人身旁有一個他非常眼熟的東西,他慢慢地走上前,蹲下來,捉住她的人,情深地說:「小姐的高貴,實在令我無法抗拒,希望今晚能為服務,我是村上信五。」

 

「啊……嗯……」單看婦人的目光便知道她已經被村上信五所迷住了。

 

不過錦戶亮卻不是這樣想的,那個人一定看到地上有錢才會走上前,那個人不拾那一百元不可以嗎?怎樣總是會這樣子。

 

當村上信五返回後台後,很自豪地舉起他剛才拾到的日圓,是五百元。大家看到都一副冷冷的樣子,不過橫山裕卻很羨慕的樣子說:「信五,在那麼暗的地方也可以看到,你很厲害。」

 

『那不是厲害,他根本就是守財奴。』其餘三人從心裡說出事實來。

 

「裕,到你了。」

 

橫山裕的性格像個小孩子一樣,所以錦戶亮擔心他忘記了,所以特地走入後台提醒他。

 

「哦!到我了。」

 

一副快樂的樣子穿上西裝褸,橫山裕輕輕的整理一下自己的頭髮,便走到場外去。在場外的錦戶亮借機會增加氣氛,高聲呼叫,「現在我們有請橫山裕先生出現!!」

 

「呀呀呀!!!」

 

台下興奮,台上高興,剎時間『派突娜』好像變了一個迷你的演唱會場地一樣。橫山裕從台後慢慢地走出來,手上拿住一支玫瑰花,「黑色,代表神秘,之不過在我眼前的閣下就像我手上的玫瑰一樣的永久的美麗下去,用你們的愛來探索我的神秘,我是橫山裕,可以叫我小.裕啊!」

 

語畢,將玫瑰拋去台下去,然後一記閃電眼送女士們。最後的錦戶亮有禮地向各位致謝,然後露出他的笑容,說:「希望今晚會喜歡我給大家的節目,謝謝。」

 

 

 

 

 

 

「哦…他都有一手……」

 

看到五位男子都出場過後又看到錦戶亮那不慌不驚的表現,坐在酒吧枱看表現的森龍貴都忍不住都要讚揚一下他。不過井川藍就不認同那一點,心裡深深不憤,不知道是不是事先準備,但沒可能,那個色狼怎可能懂得預計未來。

 

「你別讚美他,那個人會沾沾自喜。」

 

「怎樣…一面臭臭的樣子,他…都不是你說得那麼差的。」下午時心情的確有點差,但現在看完錦戶亮的表現後,森龍貴的心情都微微轉好,不過心裡還有一個疑問。

 

「不過…我不記得我有請過大阪的人回來…?還有……他們好似很厲害的,跟我們的人有得比較。」

 

「那五個人在大阪很有名的,是大阪前十名的牛郎來,跟錦戶先生是舊相識,怎樣龍貴是不知道嗎?」此時一把孩童的聲音由背後響起,兩人一同轉身回望,是一名打扮得金屬味很重的少年。

「奏多?!怎樣你穿得那樣子?」

 

本鄉奏多瞟了一眼自己,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說:「那是COSPLAY,我在扮NANA的真一,似嗎?」一副高興的樣子自轉一周給井川藍看,不過他似乎有蠻合適那個打扮的。

 

「你回來的話,即是你已經做好我的事嗎?」

 

本鄉奏多坐在森龍貴的身邊,點了一杯橙汁,然後又從袋子內拿出手提電腦,「那當然!竟然有人得罪你,我當然要好好的教訓他。」將他做好的事轉向森龍貴,又問:「那樣可以嗎?」

 

看到本鄉奏多拿成出來的相片,森龍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當井川藍八卦的瞟了一眼時,卻看傻了眼,帶住懷疑的口吻,說:「是他?」

 

「咦……」聽得出語氣不單是懷疑,森龍貴瞇起雙眼,賊賊的笑了,問:「你認識他?」

 

「他是我的同學,我還以為是同名同姓…」

 

「哦……」聽到一句不置相信的說話,森龍貴面上的笑容弧度更加彎,說:「奏多,有辦法登入M大的伺服器嗎?」

 

「嗯……」

 

同時間聽到兩人的聲音,但表情就顯然不同,本鄉奏多挑起一邊眼眉,一副樂在其中的,但井川藍卻一副大禍臨頭的樣子望向森龍貴。

 

「龍貴,你該不會想那個嗎?」

 

深知森龍貴的性格,他除了性格暴燥外,還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而且那件事更與MIKE扯上關係,根本就沒人可以阻止的。

 

井川藍不情願看到的事發生了。

 

正當大家都好奇想看看本鄉奏多的傑作時,一把淒慘的聲音把熱鬧的氣氛所打破,只見那人哭喪著臉的跑上前擁抱井川藍,不過很快就被森龍貴一腳阻止了。

 

「你那個笨蛋回來幹什麼?!」

 

山下智久痛得摸住鼻子,不單沒有得到安慰,反而得到這樣的對待。山下智久當然不服氣,大聲吼道:「這裡是我店!我回來有什麼不對!還有你幹什麼用腳踢我!我怎樣也是『派突娜』的老板!」

 

「哦……」拉長了聲線,森龍貴笑一笑,說:「原來你還有自覺你是老板嗎?智久。」

 

「呃……」森龍貴這陰森的語氣,山下智久知道他在意什麼,他即時裝出可憐的樣子向他求救,「龍貴,就看上我們朋友及同事一場,你救救我,我不想再回去那個惡女,我不要,我不要!!」

 

眼前是『派突娜』的老闆,新宿無人不曉得的牛郎,在女士們中是大受歡迎的。一向做事目中無人,而且愛耍賴的他竟然會有這個表情嗎?有人也可以令到眼前的山下智久要求救,不論是井川藍還是『派突娜』裡頭的人都很想知道銀座『女帝』凌月優究竟用了什麼方法去治他們的老板。

 

「是你賭輸給人,你不可能反悔的。」

 

森龍貴表現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完全不把山下智的生死看得很重要,反而全神灌注地看著本鄉奏多做事來。

 

「嗚嗚……龍貴啊!只有你可以救我!我真的不想再回去那個惡女身邊,她根本就不是女孩子應有的態度來!!」

 

凌月小姐做了什麼?可以令山下先生那麼怕他……」

 

那把聲音的問題正正是大家都想知道的事,不過加藤成亮卻不知道他那句話卻成了導火線。只見山下智久沈住氣,腹黑臉的盯住他,加藤成亮那時才曉得自己問了一個不應該問的問題。

 

「智久,你不要欺負我家的成亮來!你的樣子很凶吧!!你再那樣子不到四十便會出皺眉吧!」

 

錦戶亮的出現打救了加藤成亮,,山下智久實在後悔當初找這個人代替他,因為在短短的一星期,他竟然緊迫自己的人氣,一個從來沒做過牛郎的人反而勝了一個做了十年牛郎的他,那是什麼道理?!

 

「不過我也很想知道凌月小姐用了什麼方法治了智久啊??」不知死的錦戶亮再次刺中了山下智久的痛楚。

 

「他?嘿嘿嘿……還不是因為打賭輸了答案幫凌月小姐。」

 

「我不是輸!我只是讓她的!!我才沒有輸。」

 

「我理你有心還是無意,輸了就是輸了,山下智久,你是男人的話就大方地承認了,都不過是幫忙一個月,你下個月就可以回來『派突娜』,你就忍一忍。」

 

森龍貴一副幸災樂禍的說道,氣得山下智久臉都紅通了臉,說:「我怎樣說都是當當『派突娜』的牛郎來,但是那個女人竟然要我幫她打理家務!?不單每天要為她三餐,又要到她的店裡做服務生!」不打自招,見壯山下智久說得如此入神,大家都沒有打斷他的意思,反而更加留心地聽下去,至於森龍貴從心笑出來。

 

「可惡是她那個弟弟!!小小年紀就學人家偏吃!我山下智久難得煮東西給他吃,還在說三道四!!」

 

「還不如說是你煮的東西難吃,真司郎是著名模特兒,他願意吃你的東西,你應該覺得開心才是!!」

 

「哼!我理他是模特兒還是模型!他們兩姐弟存心要氣弄我!!」越說越難吞下這口氣,內博貴也識趣的為他沖了一杯凍飲,山下智久喝完後又繼續說下去。「那個凌月優不當我是人的看待,早上為她買東西,又要打掃家裡,晚上又要在他店裡做服務生,一天24小時我都在做!!我可是當當出名的牛郎來!!怎可能會輸給一個小小的陪酒女郎!!」

 

「不對啊!」井川藍細心地想一想,指出山下智久的問題,「凌月小姐是『女帝』,老板不過是一個區區的牛郎,勝不了,一點也不出奇。」

 

「啊……你…」有誰比井川藍那句話更加激氣,山下智久的面比剛才更加紅,大力地拍下桌子,說:「你們究竟幫那邊??」

 

「當然是凌月小姐。」

 

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在一旁看好戲的森龍貴揚起一角,然後有問身旁的本鄉奏多,問:「奏多,可以嗎?」

「嗯!可以了,明天校報便可以看到他的。」

 

「嘿嘿,很好的!」

 

「為什麼?!」目瞪口呆的山下智久好不容易才回神過來,怒氣衝天的問:「她對你們做了什麼?我才是出糧給你們的!!」

 

「不過凌月小姐那幾天都有來『派突娜』,而且她知道龍貴不在店內,你又不在,她便叫了林志穎先生和小粟旬先生來幫忙。」

 

 

 

「林志穎?」一個不認識的名字,小粟旬他還有一點認象,因為那個人是凌月優店內的調酒師的,不過另一個人,一聽便知道是外國人。

 

本鄉奏多一邊整理資料一邊回答山下智久的問題,說:「先生是台灣人,是個吹色士風的能手來,前天才在『派突娜』舉行了小型演唱會。」那麼一說,大家十分認同地點頭,更是回味著當天的表現。「那幾天都為『派突娜』帶來不少生意,而且凌月小姐平易近人,那像某的人,終日對人呼呼喝喝的。」

 

怎樣看到見到本鄉奏多背後的惡魔翅膀在擺動,笑容十分地燦爛的說出事實,山下智久被反了一下將軍,害他沒有反駁的機會。

 

「智久…」久久沒說話的森龍貴終於開口了,他拍拍山下智久的肩膀,道:「你就認命好了,其實你只是讓一步,凌月小姐也會讓一步,只怕是你太囂張,她才要教訓你。」

 

「什麼?!怎樣連龍貴你都那樣子說!」

 

「沒法子,誰叫你平日得罪人多,稱呼人少。」

 

「嗚嗚……」 

 

 

 

 

 

 

 

 

山下智久在心不願的情況下離開了『派突娜』。辛苦了一天的『派突娜』又再一次平靜下來,當大家都在清理時,井川藍走到森龍貴那邊,好奇的問:「龍貴,其實那個蛋糕是怎樣子?」

 

「咦?那是牛扒來。」

 

「咦?!?!??牛扒蛋糕?!」

 

字面的意思就是那樣子,井川藍想像中的是一塊血淋淋的牛扒放在一個蛋糕上,怎樣看兩者都不可能合併在一起的。知道井川藍誤會了,森龍貴連忙解釋說:「那是牛扒樣子,是我拜託Acerbic特地幫我做一個出來,誰不知會爛了的。

 

Acerbic……那間甜品屋嗎?那麼你不是一個月前已經去預訂嗎??

 

「嗯。」又從手上拿出香煙,不過沒被點上之前,已經有人為他打出火來,出現在森龍貴眼前的人是錦戶亮,只見他笑容可掬的面向森龍貴。

 

「剛才都忘記介紹自己,我是錦戶亮。」有禮地自我介紹,點上煙後,錦戶亮又說:「相信你一定森龍貴的,很高興認識你。」

 

森龍貴瞟了他一眼,然後吸了一口煙,不以為然的問:「錦戶先生平日很喜歡笑嗎?」

 

「開心的時候。」

 

「開心,你現在很開心嗎?」

 

「對。」

 

「為什麼?」

 

「因為見到龍貴的。」

 

 

森龍貴一問,錦戶亮一答,兩人一問一答都意常地流暢,一點也看不出是第一次見面的。

 

不過身旁的井川藍聽到便火冒三丈了,怎樣聽他的說話都是在騷擾森龍貴,難道他本人不擦覺嗎?

 

森龍貴垂下視線,一副冷冷的樣子再吸了一口香煙,才回答,「不過我看到錦戶先生的笑容一點也不高興。」

 

「咦……?」

 

「請錦戶先生最好在我面前不要露出你那張長方形的笑容好了,還有就是請你盡可能都不要騷擾我們的小內,即使你是智久的朋友也不會客氣的。」

 

語畢,森龍貴便轉身瀟灑地離開『派突娜』,而井川藍卻跟隨在後。得到這樣答案的錦戶亮卻呆在原地,不知有什麼反應,至於在一旁看著事情經過的內博貴忍不住要偷笑那位多情先生。

 

看來錦戶亮的笑容沒法打動森龍貴的。

 

 

 

 

 

 

 

 

 

 

「龍貴!龍貴!等等我。」穿著高跟鞋跑步真的很辛苦,井川藍拚命叫道前面的森龍貴,森龍貴轉頭看到她才停下腳步。「做什麼?」

 

「那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井川藍停下來喘氣著,一面不解的問:「你不是很欣賞他嗎?」

 

「哦…的確是很欣賞他的工作。」森龍貴一邊走一邊說,還說得理所當然的,「但不包括他的樣子…」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長方形的口,笑起來跟怪物張開血盆大口有何分別?還有…他那樣子笑便令我想起一個廣告。」

 

「廣告?」

 

「你一定沒看到!!」看到井川藍如此出奇的表情,森龍貴便知道她沒有看過那個廣告。一面想死的樣子繼續說:「就是那個賣亮白牙齒的牙膏廣告,最近很受小朋友歡迎,要是早起床的話,你一定要看看。」

 

「裡頭有一個牙膏公仔,永遠在唱完那首歌之後便會笑………」說到此裡,森龍貴的樣子就好像回想到什麼恐怖事一樣,「MIKE學了那個廣告,每天都要唱那首歌以及扮演裡頭的牙膏公仔……」

 

「問題不是那樣,而是那個牙膏人跟錦戶的嘴巴很相似……當我看到他笑的時候我還在想在那裡見過……結果竟然就是那個牙膏人!天剎的!!都不知道誰做的,竟然可以做一個如此可怕的牙膏人出來………」

 

因為廣告裡的公仔而不喜歡錦戶亮的笑容,還真的跟森龍貴的我行我素性格一樣,但是可以令到森龍貴如此懼怕廣告,井川藍心裡下定決心明天一早一定要開電視看一看那個廣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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