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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26 15:09:35 | 人氣2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阿瓦隆揭密工程Bill Ryan 個人訪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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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420  採訪第一部分 中文翻譯視頻連結網址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0IL7TSBYiQ4/

阿瓦隆揭密工程網址

http://projectavalon.net/lang/zh-cn/bill_ryan_from_project_avalon_part_1_zh-cn.html

(註:一個與這篇訪談相關的視頻,請參考David Icke在英國的演講,總共有6 個小時, 超越世界 中文翻譯視頻,由大陸網友 Tez 翻譯: http://hi.baidu.com/b897519623/blog/category/%B3%AC%D4%BD%26%2339%3B%CA%C0%BD%E7%26%2339%3Bdavidicke%B4%F3%CE%C0%B0%AC%BF%C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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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阿瓦隆揭密工程Bill Ryan個人,為紀念卡米洛特揭密工程(Project Camelot)成立五週年而做的視頻訪談。針對Bill Ryan過去人生歲月中(2006年前),認識他的人,很多都認為Bill Ryan真的轉變很大。

在此Bill Ryan有解釋一些,至於訪談中這些話的真假,妳你必須去明辨鑑別。

也許Bill Ryan的選擇轉變時間點,也恰好是妳你剛要覺醒覺知的時間點。

另外,也有很多人認為Bill Ryan做的訪談專題,常常會讓一般人生起莫名的恐懼感,甚至認為他是disinformation的傳播者之一,在此Bill Ryan也有解釋。

覺知真相一開始,的確會讓人有挫折感,或是feel bad

但重要的是,妳你之後的自由意志選擇是甚麼?!

光工作者與流浪者們真的要好好牢記底下這句話

What matters is soul, not physical body!

-------------------------底下訪談正文開始---------------------

Inelia Benz (IB): 今天是2011420。我和阿瓦隆工程的Bill Ryan在一起,我將就他的生活,志向,對這個星球的看法做一個訪問。Bill,能否告訴我你早年的一些生活經歷?
Bill Ryan (BR):
我早年的一些...好的。我簡單說一下。我是英國人。在倫敦出生。我在嬰兒時就和父母去了西非。我經受了一段時期的精彩,異國,熱帶的養育,直到8歲。那時,我在我爸的越野車後面飛越雨林,看著猴子在樹上吊來吊去,我曾認為這一切都再正常不過。那種冒險的精神,對戶外的熱愛,對森林的熱愛,對動物的熱愛,對異國他鄉的熱愛以及對非洲的熱愛,從那時開始從未離開過我。這是一段(性格)形成的經歷。
然後...8歲回到倫敦,基本上,是回去上學,因為到那時為止,我還沒上過學。我去一個小地方上學。沒有學到太多東西。我曾讀很多書,但我沒接受太多的正規教育。
所以我的學業在8歲時開始於英國。從那時起,我很喜歡回到非洲,總是利用各種可能的機會,出於任何原因或者沒有原因也會這麼做。那些去過非洲的人會理解這一點。你還有什麼想知道?你需要在這裏引導一下我。否則我會用幾個小時談我的童年。

IB: [
]好的。我感興趣於你在什麼年紀或在誰的影響下,你能高瞻於人們認為身處在真正的我們正生活其中的文化之外,遠矚並看到更大的圖景?
BR:
好的。這個問題的簡單回答是,我不知道,我總是這樣。我總是質疑事情,我總是很好奇,即使作為一個小男孩,對有趣的故事,無法解釋的故事感興趣。我的思想對各種各樣的事情很開放。我記得我還是一個5歲小孩的時候,我曾在西非的加納爬到一棵樹上,把它當做我的太空船。我8歲時-這是一個有趣的小故事-8歲時回去上學,回到英國上學,老師讓我們寫一個小故事,所有的孩子都在寫他們的小狗或者在海邊玩耍的日子。年輕的Bill Ryan8歲,想寫一下鬼魂和飛碟。我的老師不讓我這麼做。
IB: [
]
BR:
這是我掩蓋的第一個經歷。
IB:
好的。
BR:
這很有趣。我不知道為什麼8歲的時候想寫鬼魂和飛碟。我不知道我知道什麼。我可能什麼都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熱衷於此。我真的想寫點什麼。這個小孩子,想與世界交流。我的老師阻止我。儘管如此,這沒有妨礙我的興趣,因為...
8910歲,貫穿於我的少年時期,我讀了超多的書。我把它們拿出圖書館,我存起零用錢去買Erich von Daniken的《眾神的戰車》。(注:作者是瑞士人埃利希··丹尼肯,他認為金字塔、瑪雅文明、秘魯納茲卡平原上的巨型圖畫等很多文明遺跡其實是外星人留下的,外星人不但很早就來過地球,而且在人類文明發展歷史中起到了重大作用。)很多讀過這本書的人對此會有共鳴,如果那是你的第一本書的話,書中指出發生在地球上的十分奇怪的事,它們被主流媒體所漠視。
當然,我十幾歲時,對我來說很顯然,我們沒有被告知真相。我是如此好奇。我想知道一切。並且......145歲時,我決定當一個天體物理學家,因為我想知道找出生命,宇宙,所有一切的奧秘,我們為什麼在這裏,發生什麼事,為何事情會這樣,通過望遠鏡來算出宇宙學的基本原理。
我想如果我們用望遠鏡觀察並做很多數學運算,就會找到所有答案,追隨愛因斯坦和量子物理學家的足跡。當時的偉大宇宙學家,天體學者,物理學家弗雷德.霍伊爾是我心中的英雄,等等。那就是為何我學習數學,並且上大學學習。然後我意識到,當我在大學時,你要做的是你不得不把望遠鏡轉過來。這是一個暗喻,把望遠鏡轉過來。
你不是向外在尋求答案。你要看內在。因為,正如Cat Stevens唱道,"the answer lies within(答案在心中)"[來自On The Road To Find Out],不在望遠鏡另一端的外面。所以,那時起我就開始我的人生-這會引起很多在看這個視頻的人的共鳴-我開始了我的旅程,一個個人發展的旅程,一個靈性成長的旅程,它引領著我跟隨"我是誰"的蹤跡。
我稱為""的存在是誰,誰在通過我的眼睛觀察宇宙?這個吸收資訊並看出去的視角與平臺。祂是誰?祂從哪里來?在我與其他有著相同的從眼睛看出去的經驗的人之間,有什麼不同?這一切是怎樣發生的?在這個與一切我們用望遠鏡看出去宇宙所見的事物之間,有著什麼關係?把這些個人的,靈性的想像,所有那些重大的內在問題,與所有那些重大的外在問題拼湊在一起,就成為了貫穿於我生命的線索,並把我帶到此時此地。

IB: 你之前提到在涉足另類媒體(Alternative media)前,你長久以來為啟發人們而工作。能否告訴我一點這個方面的?
BR:
好的。[輕笑]很有趣,因為有 一兩 個人會驚奇於我現在所達到的這一點上。現在是20114月。我想這個訪談,至少部分地,是與Kerry Cassidy20064月創建卡米洛特工程(的紀念),幾乎整整5年以前...那是為給人們提供資訊,因為人們急需資訊。他們很困惑。有人對我們撒謊。我們一直只得到有所保留的,並被主流媒體修改的資訊。我們的政府出於各種有趣的理由把我們困在黑暗之中。很多在看這個訪談的人清楚這一點。
所以,卡米洛特工程,在5年前創立,是一個揭發內幕的網站。這只是一個簡單概括,我們想公開很多的真相,放到大自助餐桌上,所有這些對你有幫助的資訊。你可以隨便看。你可以談論超級戰士。你可以看看火星基地。你可以看看深藍小孩。你可以看看超能力。你可以看看羅斯威爾意外發生什麼事。你可以看到全部事情。理念就是呈現出這個資訊的巨大馬賽克...大部分你無法在一個地方找到,可以說是一站式的。
所以這是一個Kerry Cassidy和我的情報使命。我們在網上有數百小時的視頻。我們...無法計算。現在我們之間,應該有超過200小時證詞,來源於一些很高級的人,一些很有趣的人,一些很聰明的人,一些很有爭議的人,一些令人吃驚的資訊。我們把這所有公開,說:看看,這些你在CNN上是看不到的。這不是你能找到資訊的唯一地方,但我們為人們把所有資訊發在一個地方。
現在,2年之前,Kerry和我談了一下我們的工作可能已經做得夠多了,就可能已經有了信息的細節,必要時你可以再深入挖掘的意義而言。即便現在,比如,在911論壇,911網頁上,你看見人們互相爭論,討論,辯論著什麼東西撞在五角大樓上,什麼使雙子塔倒下。是鋁熱劑,混合燃燒劑,太空武器還是其他?實際上,這很有趣,我們需要最後發掘到這個資訊的底部,但可能在大局上這是不重要的。事實是,這是一個虛假偽裝事件。

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以此前行,拾取那拼圖塊並放到"這個星球發生什麼事"的拼圖上。為何我們被欺騙?我們是誰?為什麼他們對我們做這種事?我們在這宇宙中的位置是什麼,這些問題對我們每日每分被沉默,欺騙,控制,鎮壓是如此重要。為何他們要這麼做?這是非常非常值得問的問題。
所以,我要說的是我們已經得到了足夠的資訊,網上也有很多資訊。有很多從事這項工作的人。這很令人困惑,然而已經有大量的資訊了。所以我們想去啟發。人們需要觸及到他們的使命。他們需要與他們的能量聯繫起來。他們需要接觸為何他們會在這個星球上的原因。為何他們在此生會化身為人?有很多寫信給我們的人。他們知道有些他們無法憶起的事情,無法接觸的事情。他們知道他們為了一項使命,一個目的而在這裏,而他們無法記起那是什麼。他們感到精力充沛。他們感覺到有些事要去做。
如果沒有百萬,也存在著數以十萬計的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他們很多人寫信給我們。所以,激勵著我的...說明這點很重要,因為如果某人跟我交談,他們說:我這輩子要幹什麼?我回應說:你熱衷於什麼?你因什麼而興奮?你早上醒來想什麼?你關心的是什麼?對那些願意傾聽的人你會說什麼?這會為你應該做什麼提供一條線索。
那些讓我興奮的,那些早上起床所想到的,和那些我想談論的,那些現在就想談的...都是關於我們可以一起做什麼,在哪些方面尋求合作,哪里能找到潛在夥伴一起工作,全世界的人們可以互相鼓舞,以團隊,同盟和網路的形式一起合作。我們沒有數十億美元,但我們可能有其他東西。我們可能有很多身處之後的力量。我們可能有很多善意的力量在背後。
我們可能有,沒有更好的詞來形容,你可以叫"人類之靈",如果它恰當地被駕馭...當我說駕馭,我是指一大群拉著車廂的馬被統率著往通一個方向跑。如果這就是駕馭,那我們有巨大的力量。其中一個問題,發生在另類媒體,另類團體中的,就是有很多區分,很多分裂。很多人往不同的方向上盡可能有效地工作。我想讓人們一起合作。我想支持這過程。我想激勵和啟迪每個個人。所以,這就是我現在所做的。

你幾分鐘前問我很久以前我在做些什麼,因為有人會說:"為什麼Bill Ryan改變了方向?"然而,Bill Ryan完全沒有改變方向。Bill Ryan很久前在做的這件事,因為我曾經營過團隊組建,團隊開發,個人發展,主管培訓的課程。所有都在一個互相緊密聯繫的大盒子中。上溯到1980年代早期,我就開始這麼做。我與很多支經理和主管團隊工作,有時也和年輕人一起,從事於英國工商業。但我不是穿西裝打領帶那種。我是非正式地做。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和人們工作,幫助他們變得,沒有更好的詞來形容,幫他們變得更好,或者幫他們變成他們內在知道的想成為的那種人。這不是履行什麼共同議程,而只是在一個56日計畫結束時,如果人們回去,在那個週末回到家並變成,或者他們意識到他們可以成為一個更好的丈夫,更好的妻子,更好的母親,更好的父親,更好的兒子,更好的女兒,更好的老闆,更好的公民,因為他們內在運轉著一個更富足的潛在的,今天一些人可能,我敢說,稱之為"更高的振動",這樣每個人是贏家。我們不必為特定的目標而工作,但通過支持那些個人去真正地觸及他們潛在的....
這就是六,七十年代曾被稱為的人類潛能運動"。這是一個偉大的名字!我確實一直從事於此。我在這個浪潮上衝浪。在那個時候我有很多確實學習到很多知識的個人經歷。我做力所能及的每一件事,傳遞出去。所以,儘管我是工作於一個合作的領域,但這就是我所做的,它是一種隱藏模式。我直接與這些個人工作,去幫他們用特別的方式來發展自己。這一直是我的熱情所在,成為一個教師。
但我...想不起了...當我212歲,我離開大學之後,當了幾年學校老師,不記得當了多少年。很快我意識到我是建制的一個間接堡壘。學校是制度化和社會化孩子的手段,使他們成為服從,順從的人和以受管制的形式來思考。不管學校想什麼,某些人,通常是那些在教育系統很成功的人,他們是學會了以一定方式來行事的人。他們因此得到獎賞,就像巴甫洛夫犬。然後,他們被打扮一翻進入主流社會,做主流社會讓他們做的事。那些問問題的,不服從的,過度創造性的,想以他們自己的方式做事的,生機勃勃的和行為不合常規的小孩,通常不會在學校系統中受獎賞。我親眼見證這些事。
我盡可能快地脫離了學校系統,因為我與那些(不受束縛的)小孩一樣。我曾以各種方式支援他們。但一段時間後,我感到困惑因為我有熱情去成為一名教師,但我想:"我現在是教師了。但這不是我來這裏要做的。 "我甚至為此難過了一小段時期,因為我只是逃避,我不想與學校系統扯上關係。我想,"可能我沒有勇氣。可能我沒有力量。可能我應該堅持下去,就像一些老師那樣。"
這是另外一條我在其中轉了個圈回到原地的路,因為數年後,我就與人們工作,我稱為真正的...真正地教育他們,不是說像聖誕火雞那樣給他們填塞資訊,而是啟發他們做一些學校沒有教過的事情,包括如何與人合作,如何解決問題,如何創造,如何到達內在接取更高級的人類才能。我們曾用戶外活動和團隊組織遊戲來實現,我們曾建立一整個有時會持續數天的具挑戰的,趣味的,問題解決和合作共事的微型大學。比如,他們會有個開始。他們會進行一場虛構的角色扮演戲劇。然後走到戲外。我們坐下來喝茶吃餅,談一下做得如何。他們會分享學到了什麼,討論犯過什麼錯誤,如何受到挑戰,在某些情況下感覺如何,例如在半夜想找人交流但沒找到,而正在壓力之下解決問題會怎樣...等等,等等。
這是一個完整獨立的主題,因為我們有大量有趣的事做。然後把所學的再應用到生活中。所以...就是這樣,但現在發生在我身上的是我似乎又繞個圈回到原地。我好像做回原來的事。我被我自己想與人們工作的渴望所激勵,所以在面前我所見的是一個閃亮的,正充滿能量的,活躍的,在早上醒來回想,"噢!我現在看待世界的方式和昨日不同了,我現在可以做點什麼?"的人。這個,對我來說才是所擁有的最值得的經驗。這一直是我曾擁有的最值得的體驗。所以,從建立卡米洛特工程及後來阿瓦隆工程的平臺,基本上曾是一個揭發內幕的網站,到現在是關於-我們要做什麼?我們現在要做點什麼,若我們已知....
既然我們知道我們被欺騙,既然我們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事,既然我們知道了一點關於我們是誰,既然我們是真實的地球歷史的一小部分,現在我們要做什麼?或者我們要像個消費者一樣不採取行動,在網上看這看那好像看電視那樣?這不是答案。我們要參與其中,行動起來,成就我們想在世界上所見的那轉變,並面對我們所做的一切,因為我們已搗毀了這顆美麗的星球。我們已搗毀了這個地方。是時候花點時間來修復它了。要用二或三代人去修復這些損害。這是可修理的。我的其中一份激情是,如果有什麼我想看到的話,那就是在未來304050年後...如果我仍然身處一個能看見這一切的位置上,不論我到時在哪,我想看到一切都被修好。這個星球值得,人類種族也是值得的。這就是我的資訊。

IB:
當前,在這個星球上有很多恐懼,是關於大災難和各種崩潰,金融系統崩潰。其中一個方面是,誰幹的這些事,是告密者方面還是資訊方面?還有...然而人們想知道他們能到哪里,可以做什麼,對於未來幾年他們可以去哪,你有什麼可以跟人們說的?
BR:
好的。這裏有兩個問題。一個是關於我們對壞消息的反應,事情不對勁,地球轉變,地震,金融災難,各種各樣的災難。那些人花了大量時間在網上,知道網路上充斥著這些資訊。這並非全是瘋狂的,但是這裏有一些微妙的事,我想回過來說說。這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是,你說:"人們應該做什麼,應該要到哪里去?"這就要接上我在前一個問題的末尾,那就是,我們不像看現實災難片那樣看待這事情。我們實際上已沾上邊並要對此做點什麼。
那問題的第一個部分是,那些在看這個訪問的人,知道有預測,有警告,有預言,出於善意而作出的。那些收到管道資訊,來自黑色專案的內部人士的洩露資訊的人。我們已經收到那些資訊,說這個可能發生,那個可能發生,這個可能發生在一個特定的日子,我們都要小心點。
實際上,現在,20114月。一切正常。某程度上一切正常。現在,我不是在最小化那些真正重創很多人的事,例如日本地震,例如發生在世界其他地方的災難。我沒蠢成這樣,但我想說,地球還沒有裂開兩半。還沒有開槍殺人。還沒看見有拉幫結夥到紐約市中心為了食物相互廝殺,因為所有超市都關門了,發生全球饑荒等等。我們還沒糟到這個地步。
這裏有個很有趣的現象,因為很多在看這個訪談的人可能意識到一件發生了的有趣事情,那就是由Kerry和我在200810月卡米洛特工程上公佈過的。我們那時在澳大利亞,出席Nexus大會。我們那天早上收到Bill Deagle(比爾.迪亞格)博士的電話。比爾博士是一個有趣的人。我把他當作朋友。他很聰明,懂得世故並且機敏。他非常勇敢。他打電話給我們,說經歷了一晚的"幻覺",按他所描述。但那不是夢境。他經歷了一個"現實",他所看到的是,一座美國城市成為原子彈爆炸或者原子彈攻擊或者其他什麼的受害者。這令他如此震驚,幾乎說不出話來。他幾乎要哭出來。他是非常勇敢,堅強的人,已經是見多識廣了,但他幾乎無法接受那個晚上他經歷的事情。當然,他想把關於他經歷的資訊公開出來,因為他感到有責任去以某個方式來警告人們。
現在...正如我們所知,這件事情沒有顯現(發生)。然後,一些人回來找比爾博士說:"他瘋了,有妄想症,產生了幻覺。他沒有依靠一個資訊來源,瞧,他說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們最好不要理他。"
這樣說可能不公平,因為當人們寫信給我並引用這個例子時,他們說:"災難沒發生。你還有什麼話說的?"等等。一些人指責我們,比如說我們在傳播恐懼,儘管只是報導比爾.迪亞格的經歷而已。我的回答是,我們怎麼知道在另一條時間線上這沒有發生?我感覺這確實發生,倒不如像是,如果你要去一個城市有不同的路,你可以通過不同的高速公路去那裏。有一條路大堵車,發生重大意外。但你卻在另一條公路上,所以你沒有經歷這些事情。你在後來的新聞中聽說這事,那是你到達目的地之後。你意識到在另外一條你沒走的路上發生什麼事。
這是有著幾條不同路線,可能是無窮多條路的平行時間線的一個很粗略的例子,其中我們可以從現在的現實到達一些我們正經歷的未來時間點上。道路可能有分歧然後再走到一起。你可以把它想像為一種流程圖或者替代選擇。
如果你們看過90年代Gwyneth Paltrow主演的電影《雙面情人》,這是一個分支點的最好例子,時間線分裂為兩個平行現實,然後又以一個非常獨特的方式再匯到一起。這可能正是,宇宙的構造。宇宙有很多空間讓所有這些事情都發生。
我強烈讓人想起當前所發生的事情,有著很多警告,很多不安,很多還沒成真的預言,甚至那些似乎是被正看著這些事情發生的ET綁架的人和被接觸者給出的資訊....如果這些都還沒發生或者不會發生,這就表明,我們某程度上足夠明智地讓我們...這是從你的視角,通過你的眼睛,看著這個視頻的"",觀察著整個世界。
現在,你身處一條時間線上,這是一條這些事情都沒發生的時間線。卡米洛特的告密者Henry Deacon告訴我們,他告訴我們的其中一件首要的事情就是,他談到時間線。他說他們在內部知道這個事情。他們在黑色項目中知道這些事情。他們嘗試以此來搞亂世界,用超高科技來實現。存在著各種各樣的糾結。
但如果你有兩條時間線,他說,兩條很接近的時間線,它們就能夠干涉和相互共鳴,十分像兩條高能電纜,高壓電纜,非常非常靠近,完全沒有保護和絕緣,然後它們會互相干涉。一條電纜知道另一條在那裏,只是幾寸距離。這些時間線的其中一些,同樣原理,可能非常接近我們。
如果我們度過壞事情發生在另一條時間線的,遠離我們的一天-你不得不用多維的眼光來看待-那我們就會在那天感到很奇怪。我們會感到有些事情將要發生,卻沒有發生。然後,可能在那天的結束時,我們想,"好吧,我想有些事發生了。"然而什麼都沒發生。
這是可能的,從我個人看來,這就是正發生的事。所以,簡單來說,這是我能給出的最好概括,對於那些擔心什麼的人,因為一些他們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在他們身上或者可能已經在另一條時間線中發生在他們身上。這個情況下,我們就沒事了。
現在...問題的第二部分是,"人們應該去什麼地方?"人們應該到哪去?應該做點什麼?很多寫信給我的人都問這種問題。他們問,"我應不應該去南美?去瑞士?去澳大利亞?去哪里最安全?"
我的回答總是說這個回答對每個人都可能不同,因為取決於你的目的。這就要回到我幾分鐘前所說的。那是你能自己回答的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你應該做什麼?你激情的來源是什麼?使你覺得興奮的?讓你感到迫在眉睫,讓你要馬上去做的事?"
它可能不只是馬上朝山上跑(避難)。不只是去厄瓜多爾住到山腰上,等待危險過去,然後再出來。它可能是,你的使命就是在紐約或者洛杉磯的街上或者...德里,開羅,開普敦或其他地方,在那裏你可能有一個幫助人們的使命。你可能需要作為世界的一個特別部分,在那裏有些人你需要遇見並一起合作。
這個問題可能有很多答案。沒有固定答案,真的沒有。你要看內在。你要看鏡子。你要跟隨你的直覺,因為我們無法合乎邏輯地指明這些事情。我們真的無法附合邏輯地跟隨直覺。我們要稍為傾聽內心的聲音,那裏會有答案,不管這是來自你的高我還是其他什麼你一直所知道的...你一直知道或者說你為你自己這一生計畫了什麼但你無法憶起細節。

你已經知曉。這就是告訴你的那個聲音。"你已經知曉。"這是話到口邊的。與這個覺知在一起那麼它就來了。如果你允許...[歎氣]這很難解釋...就像,如果你尋找標誌,尋找線索,如果你保持警惕,如果你意識到,如果你有高度敏感的直覺,你就會找到能告訴你(特定)事情的小標誌。當人們談這件事時你會注意到你自己的感應。尋找自己的感應,當你...當你偶然在Facebook或者互聯網找些什麼,或者當你看一個電視節目時有人談起什麼時,突然跟你有所共鳴。
這是有意味的。那就是圍繞著你的宇宙...給予你需要的映象的方式,為了讓你看到這個映象並指出你應該做什麼。這就是答案的來源。

台長: As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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