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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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無法在人心裡留下如同除法的餘數那樣的餘韻，代表那棟建築物乏善可陳。通常會烙印在記憶深處的，多半都是一些小細節。可是那種魚韻，絕對無法經由精密的計算製造出來，必須等待完成之後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才會慢慢透顯出來。摘自松家仁之《在火山下》
一項作品完成之後，經過許多人的觀賞或體驗，這就是所謂的「除法」，這樣才會產生奇妙的「餘數」。
同樣的概念，把一件事十年如一日反復地做著，這就是一種連續的除法，像是顯微鏡一樣，越看越細，小小的餘數就透顯出它的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