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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3-08 22:08:03| 人氣36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強力推薦〕現在詩4強力推出中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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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詩第4集要出刊了
這期是翁文嫻副教授主編低
翁老師是國內屬一屬二的詩評家
聽過她座談的人都會被她獨特的見解與精準抓住詩的核心的能力所震攝
她的詩也是自成一派
可說是現代詩的經典(比如光黃莽)
上次看到她的一首詩
讓我震驚不已
因為沒想過詩可以那樣寫(而且是我想寫的主題但她寫得比我好多了所以...)
所以本期是非買不可的啦
看到選入作家的陣容讓我差點被嚇到尿出來
啊翁老師的邀稿力實在驚人
單就比較隨便一本文學刊物的話(且不論詩刊)
這本也是份量十足低
(光是夏宇的新作就讓人期待不已)

所以以下貼上文宣簡介與編後語
大概不久後就要上市了

大家請密切期待!!!




現在詩4文宣:


《現在詩》第4期準備現身了 這是一本完全不同的
詩刊編輯法

追擊一種更前衛更拓展的詩的新品種
編者與作者一起行動 超越自己慣性書寫與界限
且看——
十幾頁夏宇最新文本與訪談
零雨寫蘇珊宋塔波赫士的會晤
鴻鴻將會議記錄變成詩

久違的駱以軍詩作 陳克華「渡.十三」
法國當代最奇特的詩文字
思想界詩人蔣年豐 單車女子環遊世界的詩質感動

通通都莫名其妙聚到一起 進入一種
嗡嗡的喧鬧中 愈行愈遠



編後語


    一項詩的「策展行動」 阿翁



  三類稿件

  「行動詩學」,是探索詩的本源、詩的可能、詩的狀態,再回歸一個詩的行動。本期內容在分類上,就依這綫索,第一類「行動中的詩」是指那些帶光芒的人物,他們不一定操弄文字,但被寫詩人感覺到了,吸收他們,變成文字裡的詩質。第二大類「詩」,是盡量搜集奇特的文字排列法,厲害的詩會預言未來百年後的語言狀態,啟示一套嶄新的思維模式,作為編者,做夢都想會見這樣一顆又大又亮的星星,被延攬到刊物中。那些奇怪的、不易理解、惹人埋怨詛咒的文字,如果是自成體系,自生氣韻,則可能有其內在必然的生命力。我們不敢誇言發現了甚麼,但總盡量讓他們存在,展出不同的詩的狀態。

  奇特的文字排列法可能已經是「詩」,也可能是詩的素材,被詩人注意到等待運用。第二大類裡的詩文字,有電腦翻譯體、鳥蟲書、西夏文、萬山文、火星文、各地方言、布袋戲式的繞口令、現實生活的各種狀況、新聞性或非新聞性。不同的語言文字後面是不一樣的思維方法,我們在交通頻繁的後現代社會裡每天有不盡的讚歎。詩人好奇的眼,會將千奇百怪的來源,看得透明。

  第三類「詩的行動」,是有意識地將詩當作「一回事」,變成行為的動力,為她做一些事、推廣她、讓更多人認得她,或者就將她看做好多層級的、挖掘不盡的神功。我們看見許多迷戀詩的人,或者是甘心讓詩成為他身心教養的人,生出的種種可愛行徑。史記曾說:「匹夫徇財,眾庶馮生」,一般小民都無緣無故奔忙一世就此去掉了,然而總有少數的人在這法則之外,選擇了詩。



  搞不懂啊

  本期在一年多前已出現過宣傳DM,又在《現在詩》第3期登兩篇徵稿啟事,最後來稿共計94位作者,512篇作品,但百分之九十以上還是一般詩刊見到的詩稿。那麼,怎會編成這樣?可想而知,其它稿件是如何「張羅」而至。從第一篇徵稿文件起,見到的人就抱怨問:究竟要些什麼類稿呢?搞不懂啊!其實自己那時也不大懂,只是想著某些事物。出現《易經》中「屯」卦的句子:「雷雨之動滿盈天造草昧」,覺得詩的原生種就是這樣,所有都鼓著蒙著正要發生。於是碰到有感覺的人就拉稿,每次都講上好幾個小時。但過一陣子,絕大部分人是沒有反應的,若存若亡的記憶。如果第二期夏宇編的「來稿必登」,也是一次新的觀念與詩行動,則第四期是完全反向幾乎是「來稿不登」,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只記起某些朦朧地想要的事物,但是面相太多,非得努力去萃取才見到。



  詩質人物

  什麼是令人不斷記起的、詩質的行為?有些是世界性人物,被重複描述仍令人動容。例如德國藝術家波依斯(Beuys),他有一項行動是要在一百天內,走上街頭,宣揚他雕塑社會觀念所延伸的政治理想:「政治是解放一切創造力量的藝術。」他不斷向羣眾談民主、藝術、以及有關的一切問題。他在第七屆「文件大展」的作品,是為「都市森林化取代都市行政化」,到處募款要在所住的城市杜塞道夫種七千棵橡樹,每一棵樹旁立一塊1.2公尺的玄武岩。購買這些波依斯樹的羣眾需付五百馬克。七千棵樹種及玄武岩的空間堆置就招來大量抗議,誰願意空出停車位?或汽車改道?以及瓦斯電力系統受損等一筐問題?而且賣去大部份作品還募不足款,他種到第五千五百棵樹時已死去。終於在第八屆文件大展(1987年),由兒子種完最後第七千棵橡樹。如今德國的杜塞道夫市,是一個美麗的橡樹森林。

  德國是比較遠隔了,如果這個人同文同種,又在台灣出現,譬如寫過《未央歌》、《人子》、《市廛居》的鹿橋。他在美國讀碩士時,宿舍太鬧了跑到郊外,不自覺常去到某一處,坐下來看雲看山,也順便除些草,怎麼草每天都長呢?於是他想挖一個塘。挖塘需買地,所以每月將零錢存下,不知用什麼方法,分期付款買下一片當時非常便宜沒人要的荒地,寫論文之餘便去挖地,交了一個女朋友也帶她去挖地,變成一個美麗的湖。鹿橋讀建築美學,他在湖邊依自己的構想,及中國園林經驗造一所房子。女朋友變成妻子一起蓋屋,妻子生下四個兒女,邊住邊修葺庭園,成為「延陵乙園」。

  鹿橋在美國大學教書,知道許多藝術系畢業的學生沒地方發表作品,不如來「延陵乙園」吧!於是每年的六月,下帖廣邀天下英雄,可以到園裡搭營住一個禮拜,帶著自己的畫、自己寫的歌、帶著詩、書法、或自編的劇,提著樂器,天下各方的人,共同到延陵乙園,發表這些第一次面世的作品。

  我聽到這樣的事神往到痴心,可恨來不及有緣去到這園子變成他們,鹿橋已去世,我只有一張1998年12月他最後一次到台灣合拍的照片。

  詩質總是在種種困難之內提煉,牽涉的範圍愈廣,難度愈大,純度愈高。一般的人沿著一般社會路徑,任何事都有既定一套,跟著就行了。但令人記得的事往往在規律之外竟然出現,直接打入心中,成為呼喚。大學時期我每個週末到武昌街周夢蝶書攤,面對面一直坐到黃昏,然後去吃一碗麵。他教許多事物包括,放久了的饅頭如果太硬泡到開水裡便比較好吃,有一天晚了搬書入「達鴻茶莊」,打開他的「家」給我看,那是一面牆,淺淺移開了有一張床在牆裡面,他一直住那兒幾十年,《孤獨國》、《還魂草》完成於此。

  周公後來生病了搬到淡水,有次去訪,偌大三十幾坪的居處幾乎空無一物,以前書攤東西都送人了,只剩下更少的一格書櫃,但驚人的一個33吋大電視放到床邊,他說愛看電影剛看完「希臘左巴」。更特異的是,黑框電視上面有一個炒菜的大砂鍋,還剩幾條湯麵,他抱著炒菜鍋看電視吃剩就放上去的。

  有次他問我是否獎金也要抽稅,原來中央日報給他十萬元的什麼獎他馬上捐出去了,半年後才知道要交一萬元的稅,他要慢慢的累積這筆錢。

  詩人都是些專注於自己心志的人物,他無意迎合外界,其實也無意與外界不和,只是一直專心做自己事的時候總引得旁人大大小小的驚異。第一篇詩質行動〈兩個〉,寫去年最轟動的人物,兩名台灣女子單車環遊世界一週回來,光聽見這事就令人坐立不安。作者李姿儀將這與一部電影〈顧爾德的32個短篇〉連在一起寫,明明「三個」卻一直訴說「兩個」的觀念,「兩個」是誰呢?作者似乎是全情投入去找,與那單車女子一般的路途遙遠,寫不明白了還寫一首詩。這形態略似於本期全部稿件的編輯過程。如果讀下去不明白這篇是什麼,為何選入?那麼就看看其它的隔鄰左右,全部稿件是交錯相生,這一類與那一類,這個與那個。編者只是努力的挖掘,甚麼可能是詩。



  未見過的詩思維

  我一直渴望遇見那些從未見過的思維方式,好像就要見到一種地球上新冒出的人種。波赫士在〈突倫.烏克巴.第三天體〉的小說創造了一個族羣,他們沒有名詞,所以沒有空間的觀念,世界就是「一連串性質不同的獨立行為」。想想看如果我們語言裡沒有名詞,將會不停地行動,不盡的形容,譬如「月亮」,會是「在不斷流動著的後面其上月出」、或者「黑暗之上圓圓的高聳入雲的光」,這是多麼不一樣的生活。

  記得《搜神記》裡有一個無頭族,每天熟睡後頭會飛去,由狗屋或天窗出入,沒有頭的身軀微冷,剩下輕微的呼息。頭在天將破曉才回來,如果用被包住身體,就不能黏回脖子上,很緊張,弄久了會死去哩。我一讀這文字就忘不了,好像與他們是同種,常常想念,這個無頭族不知夜裡飛到那兒去呢?

  「生活在他方」幾乎是詩的永恆品質。她不斷勾引我們,離開現有的空間,但事實又不能夠。這份引力與腳下踏著的泥地不斷作用,成為微妙的平衡,所謂存在的不斷叩問,這個人之所以還是活著的明証。

  因此詩刊裡出現了多樣的文字。是夏宇先說她到尼泊爾第一次摸到那文字覺得她懂的,我說好啊那就錄一段尼泊爾文你將它變成詩,不過年代太久了寫不出。然後她又發現了新的電腦翻譯文,變成這樣的十幾頁。另有駱以軍,又喃喃說自己一定要回到西夏,說要弄明白那最後帶族人奔逃遠方,保存了西夏文的一位將領的心情。

  如此類推,所以編這本詩刊要搜括經年。有些人的記憶不是一下子可以出現,需要一直跟他說話,說到夜闌人靜或四面的事物都不存在了,那個習慣性的「聚合點」輕微顫動,才彷彿撈起了深海裡的一撮濕淋淋的藻。

  如果不是關於特別的文字或素材,「正常」詩稿好像還不足二十篇,選入原則依然一條:盡量未曾出現過,又自成體系的寫法。來自大陸的心地荒涼,是去年逛北京798時買的唯一一本詩集:《不斷的抽搐的細菌》,非常喜歡,沿網址邀稿,竟寄來70首。他的「語感」呈現了90年代之後大陸的主流寫法,但毫無阻隔的律動令我非常詫異,外與內的進出如此切入輕微,精準快樂。另一極端是台灣的廖梅璇,視點如此豐富,多角度跨領域,但主體夠強力可以完全運作,將各方向的「多」融解罩住。

  詩文字間不同的呈現,大概可以見到這個族羣的思維特性。愈遠的國度,那距離愈清晰。本期幸運地碰上一個有關翻譯的「詩的行動」。法國詩人雷文斯基編了29位當代法國詩,到處謀求中文出版(奇怪哩!),還自願先墊錢給譯詩費。詩人們真是對這世界一無所求的生物,他們在物質上佔據最少,他們是整個飄起,住在看不見的城市裡。雷文斯基透過台灣人卓立,終聯絡到桂冠出版,詩選的導言寫得別具一格。我也負責譯其中三位,將婀狄麻絲的詩選登一首,看看不同的國度語言,那些詩想的距離。



詩的行動


  第三類「詩的行動」其實也來源於那些詩意人物,只不過更加現在進行式。來自香港的白雙全,他用攝影、設計、加上文字,春夏秋冬地紀錄,如此已生活了兩三年。再不能用「跨界」二字去形容,因為那三件事物一起出現,無分先後主從,「跨領域」的觀念將被丟棄,未來的事物,一出現時就是立體狀態。

  本期美術設計是畫家高興,他多年前在台北華山酒廠做一個大型裝置,取屏東的檳榔及漁網作為素材轉化,四幅大漁網垂下宛如一個禪修淨室,其中吊掛人體穴道圖——用檳榔的尖圓觸感按摩最妙了。他同時做了一本用詩集改裝的檳榔書。詩句、穴道人體、醫療文字相交錯,奇特而引人發笑,這恰亦是高興畫的風格。

  那些詩質行動的主人總有份頑強特性,無論做這個做那個你都會嗅出氣味來,這就非常有趣。譬如畫家李俊賢(是現任高美館館長)十年前他編高雄畫會刊物,主編插圖校對各篇作者幾乎是一個人變出來的,文字犀利又好笑,版面絕新,值得如藝術品般收藏。後期作品千方百計要與文字結合,夠俗的台灣土話串成一個倉頡新造的字,不知怎樣擺妥在那氣勢太猛太厚隨時會被彈出來的畫面內。

  那些人都好像有不明來源的精力,喜孜孜做一些完全「無關宏旨」的事。想想看有一年輕女子夏夏,走來走去拎著她的「轉蛋機」,後來又多了一間「打印店」,為她喜愛的詩終日效勞。我們的同仁夏宇呢?她已經在計劃《現在詩》的未來身體「大字報」。

  這本編後語怎樣寫呢?好像都寫不完,方想完一事,又記起哎呀那個更不得了,叮叮咚咚不盡地環繞。此處只是揭發了所知的一點點,那些更堅硬而雄偉的事物,總是永遠潛藏在原處,保持沉默。巴黎的人類博物館大門匾額上刻著幾行字,每個拾級而上的人一定看到:

    我或許是墓穴或許是寶藏
    當你前來由你決定




台長: 傅紀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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