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胡言亂語,好過於假裝清醒。
人的臉孔該長什麼樣子才算是完美,說什麼,都會感到疲倦。自顧自的走,然後停在紅綠燈下的設限,那是無形的,跨出一步,生命與血跡也跟著苦澀起來。
有點悶,打開屬於床頭的窗,沒有風,視野卻只有黑。那是一個深夜。白天過於喧囂的雜亂,一開窗,所有會飛的昆蟲與過長的枝葉都闖入這個空間。
牆上的時鐘,走得很慢。不知不覺,流離失所的影子,依然沒有下落。
也在這樣困擾的氣氛下,想一個妄聽的趕路者,從窗外鑽進被窩裡的是什麼樣耳語,嘮叨不休,去揣測他爲什麼說些奇怪莫名的話,沒有人能知道別人心中的想法。他所感受到的假象,霸佔著他的夢境。
如果說有什麼想要掙脫的,那就只屬於,一個人的腦袋與思緒吧。
Pablo Ruiz Picasso -L'ombre.
Vallauris. 29-December/1953. Oil & charcoal on canvas. 130 x 97 cm. Museum Picasso, Pa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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