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江國香織的「冷靜與熱情之間」,仍感動到想哭。
一堆人跟我說看不懂葵,但我卻覺得看到葵才讓我覺得自己不孤單。對馬梧,絕對是愛,但心裡有關順正的那個企盼向隱藏著沒發的疹子,使她的愛無法完整。或者應該說,沒有順正的話,馬梧不見得有機會獲得葵的愛...好虛無,很無力。
坐在從新竹回基隆的車上,才剛和一個顯然對我有興趣的人見面...我對自己始終發不完mofa的疹子而覺得悲哀。我試了,不停地嘗試與不同的人交往,也遇到幾個我覺得不錯的人,但下場總是...不好。
貴人把他對感情的想像,轟轟烈烈地投射在我身上,我陪著他忙完這一場,下場卻是...他葬送我一段很珍惜的友誼,以及同事忙不迭告訴我他婚後多幸福的生活,卻在工作上有關他、而我該知道的東西bypass我。我真的很無奈。如果,我就還是遊走模糊地帶,慷慨地耽誤他的青春,現在,我應該還是享有他的友誼、關注、與工作上的便利...吧。
搞得我也不知道怎樣處理Huang的事了。很怕又是丟了朋友不說,連工作都莫名其妙被擋。
新竹這位...想想,還是不要再拉一個人增加到我失敗的男女關係的名單上。
因為,我始終清不空我的心讓另一個人進駐。
葵就這麼放任自己無奈地浪費著青春與其他男人消磨,只為等待順正。
這是一種耽溺。放縱自己放大各種自閉(看書、泡澡)情緒與氛圍地耽溺。讓自主的力量弱化,讓依賴增加,只為掩飾頑固的堅持:能放任自己這樣地耽溺,不是一種頑固嗎?
好幾次闔上書,閉著眼睛,心一熱,眼淚又要湧出來。我其實像葵一樣想吶喊:我想見mofa,想聽聽他的聲音,想看看他的人,好想就只跟他說說話。只有那才能燃起熱情,在我厭倦了冷靜之後。因為他,我的冷漠、疏離、慵懶燃起了很多人的熱情,但我卻也因此要收著這些人燃燒完後留下的垃圾,靜靜地、冷冷地看這一切有點難堪的人性。
2002年,日內瓦、WHO、國組司、加拿大,以及以前的null、bebe、sb。對,那時我預言到mofa會去DC,null也在Maryland...只是我永遠都不是他們的甜心,而去了DC的情況也不是那時所想。
不變的是我那耽溺的處境。
再過一段時間後吧,我又要再奮力向前了,掙扎地走出這種耽溺。2003年,我以換工作擺脫一些人、一些事,不知這回,我會怎樣處理。也丟了一些人、一些事...但我希望和mofa也有佛羅倫斯教堂上的那一面,即便我也清楚結果會和他們一樣,大家都抵抗不了時間,都走不回去了,但...算是個起點也好。
冷靜與熱情之間,我擺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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