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魯達說他們那一輩拉丁美洲的精英全把眼光注視著巴黎。
即使在今天,對於中西非和一些拉丁美洲人來講,法國依然是生活的典範,在巴黎聚集著歐洲最多的穆斯林,阿拉伯人,黑人和各色各樣大法蘭西前殖民地的人種在巴黎活動著。
縱然帝國已經頹傾多年,帝國的榮光似乎還保有餘韻,她的風習流行依然影響著過去子民的品味和思維。
在倫敦,印度人和巴基斯坦人多的造成一個印度城,倫敦大學不乏印巴裔的教授,有時你會懷疑,印度仍然是女王頭上的一顆明珠。
對於在台灣的老一輩本省籍精英,即使日本已經遠離五十多年了,他們還是每天非看看朝日新聞讀賣新聞,看看文藝春秋和中央公論,否則感覺到生活不踏實,對他們來說,世界上最高尚的品格是日本式的,東京則是世界最先進發達的都巿。
當然,戰後的世界裏,各國也出現一批留學美國,學生時代在紐約在灣區在波士頓,第一份工作在華爾街或矽谷的人,對他們來講,美國無疑是當今世界的中心,他們甚至可是指出這個中心的具体地點在曼哈頓的時代廣場。
我們也知道,在台灣,一種新的風尚是去北京去上海求學工作。
相對於我的故鄉,台北是這個島的中心,可是放在世界的尺度上,她成了一個小鎮。
在不同人的心中,世界的中心位置不盡相同,也許最多人會認為美國是世界的中心,但那不是絕對的。
曾經羅馬和長安是世界的中心,巴格達和拜占庭是世界的中心,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中心是永恆的。
如果你問我,在我心中,世界的中心在那裏。
你看我讀些什麼,做些什麼,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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