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毛姆《巴黎的異鄉人》,覺得契訶夫還是強的多,譬如同樣是描寫中產階級智識上的困境,毛姆就寫的太白了,不像契訶夫《帶著小狗的女士》寫的都是愛情,但更能突顯那種無可如何的感覺。當然論中產階級還是沒有人可以與Marai相比,但是契訶夫自有一種無法取代的銳利感,就像卡夫卡一樣,用任何角度看都是偉大的小說家。
像我們這種中產階級其實比那個時代的人還慘。相同的是,我們同樣沒有天賦的爵位,所以要自己建立自己的意義。不同的是,19世紀的中產階級,還有奮進帶來的充實感。他們的困境是即使得到了一定的品味,卻還是無法得到永恆。可我們的困境連這個都談不上,我們終日不是遺憾自己與高貴的差距,而是害怕自己和一般人沒有區別。
我常常觀察我們家巷口的檳榔西施,我發現她穿的相當不錯,正確的說,應該是她穿著的品味跟我以前大學的同學沒有差距,我總覺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如果辣妹跟路人沒有差異,那辣還存不存在?
我們只是需要一個出口,至於出口之後是不是會歧路徬徨,我們也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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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騎腳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