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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26 02:54:56| 人氣33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夜有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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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裡還是在車外,在橋上或是在橋下,在眼前還是在眼後。

從哪裡開始的,早已經記不得也無從所探求,隱隱察覺我又作了場閑情雅致的夜遊。

 


那是各下班的午後,搭著沒更換之前的舊款列車,開著窗口迎著往後飛馳的烈風、強風、微風、無風,趴在窗口直盯著眼前輪轉的景色。

也許根本是沒看清楚應該是電線竿還是樹木來的,也許又該是繞著河道走或是根本只是湖畔,也許是坐在車裡趴著的窗口亦或是只有眼睛隨著變化而活著。

這白天喝了杯三合一咖啡!

 


就像站在透明玻璃的面前(我看得到裡頭,裡頭卻無視外頭),在那裡頭是間咖啡廳(一人座如包廂似),女人翹著二郎腿攤開著報紙仔細閱讀著那些大事小事,桌上那杯黑呀呀還在冒著白煙的該是咖啡。

繼續走到轉角第二面窗前,有一對男女正抓著彼此的雙手悄悄講著開心的小事大事,半杯的咖啡和半口的蛋糕還是閑置著。

接著走到下一窗前,這小男孩把椅子搬到了窗前直愣愣坐著一動也不動,連眼睛都好像閉也沒有閉過,反倒是窗外活該被嚇著。

想往下一窗時居然回過了頭想證明那男孩確實沒閉過眼的衝動,於是走回了男孩的窗口,才跨出各半步都還未踏在地面的感覺,
那男孩閉了眼伸了大懶腰走了.........咖啡杯裡裝著白開水。

 

窗前坐了兩各大男人,咖啡裡似乎添加了迷人的醉意,他們正在咆嘯著憤憤難平息的那些沒道理。

窗前小沙發上躺了各小女孩,坐在身旁該是她的父母雙親吧!兩人各自坐在桌前的一角,母親低著頭哭泣著,父親惡狠狠鄧著那配偶欄上老婆,咖啡早濺灑在桌沿。

窗前有座輪椅上頭坐著滿頭白髮的阿婆,老花眼鏡下嘴角微微漾起了笑臉,也許她知道窗外站著人(此人卻不是誰),保溫杯裡的白色汁液猜測應該是豆漿吧。

往下一扇窗前想回頭再看阿婆看著誰,然而阿婆就像是從來沒在椅子上一樣,輪椅上根本沒有人,放豆漿的保溫杯只剩下空盪盪的刷痕。

 

窗前擺滿了四方桌椅,沒有任何客群的吧台裡只有那隆隆聲攪著,趴在桌面上僅老闆一人。

此刻有人拍了肩驚醒了站在窗前的人,妳知道有哪可以辦理聚會的場所嗎?最好是有餐能吃能喝那種。

眼前這不是擺著一間空盪又廣闊的好場所?轉過一身之後老闆的呼聲以及隆隆響沒了,連那四方桌椅也不在那裡。

問的人又哪去了呢?

走到了下各窗前,她在裡頭,老闆忙呼著,桌椅上滿是客,隆隆的聲音沒停過......咖啡味飄散至窗外,我迷濛了。

原來的地面只是湖泊的面,原來的列車根本沒法通過河流,原來的窗裡似乎沒有完的看不完盡頭,原來的窗外沒有這麼一各我,就這麼短暫的經過湖泊面上的蘆葦還那麼多,裡頭的咖啡廳寫著一各各小平常的風景。

裡內的世界不是想看的曾經,裡外的世界也不是能見的結果,當想起回過頭的時候總會料不及已經不會再有,就像是那杯裡的咖啡香味冷卻後依然回不到剛開始的醉人香氣。

 

想起了原來白天喝了杯咖啡於是遊走了不是夜市的咖啡人生,再想起了原來是看了多天的水泊梁山於是在湖泊築起了江湖咖啡夢,又想起了原來是火車聲無時響著於是喚起了悠遊於山林川秀的列車咖啡遊,結局就是...真的是日所思夜所夢。

不過這泊裡咖啡廳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難見也,要是我也能像那白髮阿婆在泊裡看著窗口,也許真也該是非常難得所以就笑了。

此廳不是船,此窗也不是牆,在諾大的湖面上又怎能支撐著千萬萬的人生呢?看看這看看那才會記得住人不僅僅只能一種模式而活著,不快樂的同時其實還有人比自個更難存,難存的同時也更有人以為死才是出入,然而死的同時也尚有為了生而喜悅的時候。

還是不愛苦澀的咖啡卻也迷戀著醉人的香味,還是奢望著他人美麗人生卻不抓牢自己的。夢醒來新一天也到來,而在那泊裡窗內能有一各位置擺上我嗎?也許不該問而是已知道那裡頭遠遠的只能是夢,窗裡沒有我不會代表窗外不屬於我,而窗外的我永遠不及的是窗裡是夢,那就只能遙遠是夢。

冷了咖啡-->還真難喝阿!

111126

台長: 淺色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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