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斷、續曲、偶發、長行.......
<一>
一日忘了是深深的疲倦感睡去,或是沒有知覺十秒入夢,還是半夢半醒的起床如廁後繼續入睡,總之開始了一段想忘也難忘的夢旅。
我呆再從小在熟悉不過的外婆家裡等待著.....吃飯!
沿著長廊我那嬌小的手掌拍了拍外公的房門喊著:阿公,吃飯!
依稀夢中的我根本摸不到房門上的把手。然而小小的我腦袋裡居然是喊著阿公回來吃飯了<現實或是虛幻呢>!
坐在長板凳上看著全身潔白的阿公手裡拿著碗想盛那筍片白菜湯,而我沒管身旁誰在直指著要阿公吃南瓜。
吵鬧的看著阿公時,他笑了笑坐回圓凳上,開始喝那筍片白菜湯,而我只好咬著湯匙..................驚醒。
阿公回來吃飯了?!
那夜的晚餐...白菜湯&蒸南瓜...<我跟我媽說:阿公來吃晚餐耶>
暖暖的.溫溫的.心臟緩緩的.............阿公笑著在喝湯。
<二>
一夜是深沉的黑而入眠的,深深淺淺開始了另一段奇境。
那是我最疲憊的年代,也許該視為青春精華的時段。帶著滿身累跟倦回到了屬於自己的窩裡,沒有猶豫不會懷疑只有又深又沉的趴在床上睡去。
隔天還是一堆的鬧鐘和老媽的喚聲喊醒自己,繼續另一各往前衝去的好日子。找尋著前夜因睏意太深而無力備好的衣物,卻發現腦海刷過一遍的熟悉衣物居然找不到?只好退而隨手拎起任一件套上。
而後臉頰上的塗塗抹抹,那最累人又不得不的日行作業,還有那整頭亂七八糟的捲髮(到底為什麼去燙這頭麻煩的咧?)怎樣都無法記起來的。
可我那瓶瓶又罐罐怎會每天都在少一樣咧?
幾經日夜後,睡前的一刻從閣樓傳來了奇怪的巨響,什麼睡意都全被這響聲給打散,爬上閣樓頂從淒黑的小窗口角落看見了黝黑的小女孩抱著我的衣物跟瓶罐,躲過我的身子竄出樓梯口那端。
那女孩子是我小學的一位同學,不熟悉的其中一位同學,她怎沒有長大?怎在我的屋簷上?怎在有我媽在的家裡?怎在.....我的東西?
一股腦的憤怒全從我的口裡向阿母狂洩而出!<腦裡一直喊著不可以,卻全部不知所謂的喊出>,我隨那小女孩同學奔去。
只見到小女孩卻穿著老太婆的衣物,包袱裡裝著破舊的行囊,手拿著掃帚還拖著一大袋黑垃圾袋裝滿要回收的寶特瓶,紅著眼框看著我說:你不要的那些都是我存的!
我終於醒了~
腦裡回盪著跟阿母喊的那些話.......
我疲憊的跟狗一樣,那各我同學怎麼能奪去我的東西呢?
而靜止後才明白,她沒奪去我的所有,而是我的不想有卻是她奢求的難以有。
記不著名子的同學實實的存眼前,而我卻奢侈的能寫下這一頁,我真的該滿足能擁有她的無法有。
夜依然短暫也非常漫長,此時此刻我還記得住的瑣碎,只會停在這一頁,真心看待去者已去來者已來,我心至此仍活躍便足已,還想再奢求些什麼好呢?
1109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