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陽高掛,偌大的青空下綴著幾朵白雲,緩緩的、優閒的飄浮。抬頭望著上面的浮雲,心情好像也會被它們感染似的,忍不住的,身體和腦子也想跟著放下腳步,懶懶的打起一個呵欠──
「哈啊──」
「?」怎麼他都還沒打起呵欠就有人先打了?
一名把頭髮束在腦後的黑髮男子帶著驚訝的眼神,看著在自己旁邊心不在焉整理文件的男人,狹細的黑眸盯著他那一付難得疲累的樣子,雖然麻煩歸麻煩,但加上自己好奇心使然,彼此也算認識多年的老友,就客套上問上那麼一句──
「佐助,你怎麼啦?很難得看到你這麼累的樣子。」這就是為什麼他會覺得這麼驚訝的原因了。這個佐助就是一連出好幾天的任務不睡覺,也不曾見他有任何一絲疲備的模樣,和他認識這麼久了,有的時候都要懷疑他的身體是不是鐵打的,體力和精神都好的另人咋舌。
「沒什麼,只是睡不好罷了……哈啊──」佐助一個伸手把手上處理好的文件放入櫃子裡又是一個呵欠,這一哈還給呵出了眼淚,看得鹿丸是不禁在心裡暗暗猜想是什麼事可以讓眼前這男人變成現在這付懶散模樣?雖然說睡不好,打打呵欠是人之常情,但這事出現在佐助身上就是個奇觀,也就不能說他怎麼大驚小怪了。
「是你和小櫻又怎麼了嗎?」
「和櫻無關,是鳴人……」想到這個超級大白痴他就有氣,要不是鳴人帶著他的女兒來投靠他們,請他和櫻來照顧月姬,他也不會因為月姬連夜的哭鬧和鳴人的每餐出現而精神緊蹦,失眠了好幾晚,不但害得他最近工作時精神嚴重不濟,甚至連簡單的小任務都可以出差錯,隊長面子都威嚴盡失。
先撇開鳴人不談,他的女兒月姬就非常有本事。如果她整晚哭鬧的原因不是因為認床而水土不服的話,那他真的很佩服鳴人可以適應這小丫頭的整晚哭鬧,隔天還能像個傻子一樣活力十足的去上班。
然而,不得不佩服他的是,事實的確就是這樣。從櫻的口中得知,每個嬰兒只要餓了、尿布濕了或不舒服了,哭,就是最好的表達方法,也是唯一一種他們可以表達的方式,才不會管你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他現在最希望的事情就是,雛田可以趕快完成任務趕快回來帶走小孩。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瘋掉,他覺得他已經快要到爆發的臨界點了……
「鳴人?怎麼會扯上……」接收到一記佐助憤恨的眼神,鹿丸識相的噤了口,爾後才想起井野上次談起鳴人請小櫻他們代為照顧女兒的事。腦筋動的極快的他,大致上也可以猜到個所以然,頗為同情的看著沉默、不知在想什麼的大男人在默默做著手邊的事,最後抬頭望向窗外天空中無拘無束飄浮的白雲和鳥兒,有感而發的說著,「啊啊,有小孩真的是很麻煩哪!」
把手邊的最後一份文件整理好,他也跟著抬起頭看向窗外,本來是很想認同鹿丸的這番話,不過腦裡卻在此時浮現出櫻對月姬笑的溫柔的笑顏,臉部原本緊蹦的線條也稍的稍的軟化了下來,不自覺的去思考起櫻為什麼喜歡小孩子的原因。
就這樣,望著窗外遼闊的天邊,慢慢的找尋那個答案。
》
事實上,對著天空思索答案真的是他人生中最蠢的一個決定。
望著那際無垠的青天,他平常精明的腦子也像是跟著放鬆似的,難得的空白了起來,不知不覺睏意侵襲,什麼需要思考的問題都給丟一邊去了。
──這是佐助醒來後發現已經黃昏時分,第一個竄入腦海的結論。
「嘖,真搞不懂為什麼鹿丸那傢伙的腦子不會退化……」把家裡的玄關木門拉上,他緩步進入客廳。從那傳出的嘻笑聲另他耳熟的又不禁皺起眉頭。
「唷!你回來啦?佐助。」鳴人一手抓著紙,一手抱著月姬在玩耍著,語氣平常的就像是家人回到家一樣。
不過他似乎是沒想到這個不是他的家。
「你怎麼又在這裡?」霸氣的劍眉一揚,那緊窒的氣息就從他身後竄了出來。
只是鳴人似乎是見怪不怪了,做了幾十年的夥伴,哪不知道他的個性?所以鳴人非但沒有被威脅,反而是一臉無可奈何的說著,「自從小月姬交給你們照顧後,我幾乎是天天來你們這報到耶!沒想到我都快來一個多禮拜了,你還問我怎麼在這裡?嘖嘖,適應力這麼差怎麼當好一個忍者啊,佐助。」
青筋在鳴人的話一說完時馬上浮現在他的額上,明顯宣示他現在的怒火,只是尚未行動罷了。
也許是鳴人說錯了,他不是因為適應力的好壞而被判定,他只是因為忍耐力極佳才被認為是一個受眾人敬偎的忍者,不是嗎?不然他這拳頭早就揮過去了。
「好了啦,鳴人。不要再開佐助玩笑了,不然等會他真的千鳥轟過去我可不管喔!」櫻從廚房端了一杯熱茶和一瓶沖好的牛奶過來,輕吻了一下佐助的臉頰,說了聲歡迎回家就把熱茶遞到他的手上,之後就把奶瓶交給鳴人,要他餵給月姬喝。
「嘛嘛,你真的是一個不能開玩笑的人呢!當心神經緊蹦生活失去樂趣喔!」鳴人慢慢的把女兒調整到櫻教他一下午對嬰兒來說最舒服的姿勢,一邊小心奕奕的移動,一邊說著,「在說我今天來是要把她媽媽對她的想念拿來讓她知道呢!你看,那些都是雛田寫的。」
佐助順著他揚起下巴的方向看去,果真一疊厚厚的白紙擺在那裡,再抬眼看回鳴人,只覺得他那一臉笑的過份傻憨燦爛的美滿模樣就覺得刺眼,莫明的怒火又重新燒了起來。
「你不要在我面前笑成這付樣子,看了就火。」
礙眼!
鳴人晃了晃手中的奶瓶,看著女兒把最後一些的牛奶喝完才抬起頭來看著佐助,用著比剛剛更加燦爛美滿二倍的笑容平穩的說著,「不用忌妒我嘛!等你和小櫻有了孩子,要是哪天小櫻也出任務的話,我和雛田也可以幫忙你照顧喔!要是你想看孩子的話,我也可以清出一間客房讓你住呢!這樣夠意思了吧!不過要是這中間小櫻沒有寫信回來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
忍耐指數終於破錶,伴隨而來的是佐助強而有力的怒吼聲──
「鳴人──」
就像是預測到他的反應似的,他人也早就用瞬身術消失了。
「該死的,這傢伙從以前就是逃跑跑最快!」佐助陰沉的臉上,眉宇間透露著濃濃的不高興,在一旁的櫻將自己的身子悄悄挨近他,仰著小臉對著他笑,「好了啦,鳴人是什麼個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月姬已經睡了,不可以太大聲喔!不然等下被吵醒了會很難哄吶!」
佐助低頭看著櫻,才只是她的笑容而已,他剛剛的怒火就已被滅的乾淨。也因為她的話,他才第一次好好看著睡著的月姬──
看起來軟嫩嫩的臉頰撲著粉紅的紅暈,閤起來的眼上長著一排不太長的捲翹睫毛,小小的嘴唇上微開啟著,看來似乎是因為她太過小巧的鼻子不能吸入她所需要的氧氣才隨著呼吸的起伏做吸吐。
這娃兒真的長的像一尊精緻的日本娃娃,也許長大後會有不雅於母親的美貌。所謂青出於藍更甚於藍,若他們以後也有個女兒的話,會不會出落的比櫻更加美麗呢?要是真這樣的話,他一定會給那些想讓近他女兒的小伙子下馬威,讓他們知道他宇智波的女人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才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可笑,怎麼自己都還沒打算要生孩子,就已經想到未來幾十年的事了?看來自己真的是被那大白痴給傳染了。
「櫻,妳照顧她會不會累?要不要……」
「不會啊!」櫻還沒等他講完就興奮的打斷他的話了,晶亮的綠瞳閃著美麗的光茫,露流出開心快樂卻一點也沒有疲累的神情。「照顧小月姬真的很好玩喔!她醒來後跟她玩,她都會笑的很開心,很可愛吶!佐助你有看過她笑嗎?」
「沒有。」認真的看著她快樂的講著月姬的事,自己的心情似乎是也跟著她講的內容而隨之起伏。
「這樣啊……那──」他喜歡看櫻談論孩子的表情,那種專注在關愛某個東西的溫柔神情。至少,他現在也開始覺得有個屬於他們的孩子好像也不錯,但這個還是列入考慮清單裡吧!辦正事先。
「櫻,」低頭出聲喚道,他先打斷她要接下去的話。「已經一個多禮拜了……」
「什麼?」她不明白的把頭歪向一邊,眼裡盡是困惑。
向來惜字如金的他懶得再多做解釋,直接以行動實行比較有效率。
他直接覆上她軟嫩的唇開始侵略汲取他一個多禮拜以來未嚐的甜美,中間不間斷的索取也好似帶有懲罰意味的不斷交纏;厚實的卻不老實的手也不管她是不是還抱著孩子就往她身上的衣料探去,找尋那最原始的體溫和那如絲般好摸的肌膚……
「等……等一下啦!佐助……嗯……我說等一下!宇智波佐助!」櫻的美眸怒瞪上他含著慾火的危險黑眸,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後悔──不該在他這付模樣的時候對上他的眼睛的。從以前到現在只要被他這樣盯著,她就沒有半次是可以好好講話的,不過──
「那個……那個你先等一下……」氣勢還是被削了大半。
「不行嗎?」像是緊盯著獵物的黑豹,他銳利的黑眸從來沒有從她臉上的那雙綠眸移開。就是因為佐助只用視線就可以這樣緊緊瑣緊了她,所以光這樣就夠讓她心跳到爆炸,更不用說後面了……
「不是……是你至少先讓我把月姬……安置好吧?」紅霞染上她的雙頰,她這次不敢再抬頭往上看他了。見佐助點了點頭,櫻像是如獲大赦般飛也似的帶著月姬逃離他那雙會瑣住她行動的危險黑眸,而沒發現他掛在嘴角上更危險的微笑。
嘛,隨她高興吧!反正他的小妻子也無法抵抗對他的影響力。
不管是從前、現在還是未來──
- 瓜分 未完 -
紫<。)#)))≦談後記ˇ
好久沒出文啦!!(狂奔
本以為會就此靈感搬家,這篇文變成棄兒了說~還好昨天打開檔案本來打算面對著它來奮鬥時,嚇然發現自己之前就打完一半了文章留在上面,就很開心的靈感全跑了出來ˇ哈哈~
不過紫魚覺得自己真的是越打越爛了耶!最近決定還是努力使用很白話很口語的詞彙來打文章……再這麼繼續絞腦汁下去腦袋就真的會空白了!所以請大家忍耐點看吧!(大汗
話說,紫魚昨天本是是很想一次打完的,這樣就可以直接分上下篇的說。
可是還是自己越打越多,若一次貼上來會很多啊!可能這篇就要五千字快六千了也說不定~
反正剛好自己最後也剩一些沒打完,就先貼上打完的部份上來,免得再扣留文章,就怕大家不讓紫魚繼續畫圖了……= =
BY 紫<。)#)))≦ 09.01.17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