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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8 18:16:08| 人氣24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校刊投稿作品】現代.古代.半魂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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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中旬時的冬至來臨,夜,來的特別早……。

從西邊照射過來的最後一抹餘暉,淺淺的落在一棟大樓裡。橘黃色的光透進一扇落地窗,隨著時間的流逝,橘黃色的光也慢慢的轉為稍深的橘紅。

在沒有其他光線的照射下,橘紅色的光隱隱約約的顯現出這個空間的模樣。
這是一個占約十來坪的房間,簡單利落的傢俱擺設,可稍微窺視房間主人的個性如何。靠在牆沿的那一排矮櫃上立滿了無數個閃閃發亮的物體──獎盃、獎牌和獎狀,它們整齊的被排放在矮櫃上,盡它們所能的展現其榮耀的光采。

一個蜷伏在床沿的嬌小身影,躬起雙腳,把頭整個埋進身體和腳所形成的空間,柔順的黑色長髮服貼的披垂在腦後,靜靜的等待黑夜完全來臨……。

幾分鐘後,她緩緩抬起頭,望著外面宛潑過墨的天空,沒有想開燈的念頭,就一直呆坐著,好似全世界都為了她停在這一刻。

半晌,她起身走到矮櫃前,輕輕的拉開其中一格抽屜,伸手取出一只瓶子。一個抬頭,視線就對上排放在矮櫃上各式各樣象徵榮耀的獎牌、獎狀;那些是她從小參加各種比賽所贏得的,有書法比賽、鋼琴比賽、繪畫比賽和演講比賽等項目,比賽的項目極廣。每個人都說她是比賽的常勝軍,但又有誰知道……她是靠贏得比賽來維持父母這段近乎名存實亡的婚姻?

小的時後,父母的關係就很惡劣,吵架的次數都可以用“二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來形容,年幼的她從小就看盡了爸爸生氣、媽媽傷心的表情,小小的腦袋總是在思考著該怎麼做才可以再次看到爸爸媽媽開心的表情?
然後,她開始極積的參加各種比賽,努力的贏得各種獎牌,為的就是希望父母能每天迎著笑臉,就只是這樣而已。

或許這個辦法是奏效了吧!她看似美滿的家庭生活一直維持到了她十六歲那年。
就在去年的今天,她的父母正式離婚,媽媽離開了這個家,她則跟著爸爸生活直到現在。

帶著一抹嘲諷式的笑,她快速的掃過那些獎牌一眼,從前的自己真的好愚昧,她怎麼會想到用這些冷冰冰的東西來維持爸媽的婚姻呢?既然她唯一能作的已經作了,那麼,她想逃離……逃離這個對她毫無意義的世界,就算只有一下子也好,到那個她常常夢到的世界…。

握緊手中的瓶子,她從裡面倒出數十顆的藥丸,喃喃的說道:「只要安眠藥吃多一點,就可以到那個世界了吧…?」

突然,一道冷淡的聲音從門的另一邊傳入了她的耳裡……。
『月流,爸爸要去上班了,晚上睡覺時門窗記得關。』

爸爸上晚班……就不會被發現了吧?

她仔細的聽著外面的腳步聲完全消失才仰起頭把手中的藥丸全倒入了口,隨著開水一同灌入了肚裡。

她在睡意襲來之前爬上了床,替自已把被子蓋上,這樣就算爸爸突然回來了,也會以為她睡了。

就在她的思想、意志正一點一點的被濃濃的睡意掏空時,一道略為低沈的嗓音傳入了她的耳裡。

『想死?沒那麼容易啊!月流姑娘。』

「誰?是誰在跟我說話?」她努力的抓回一絲理志,想睜眼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說話。

赫然,一個身著古代裝束的長髮男人映入她的眼簾,她是第一次看到他那種銀白的髮色,那種白,和年長的長輩那種泛白的髮色全然不同,感覺…好虛幻…。

她看的一愣一愣的,然後瞇起眼,充滿戒備的盯著他瞧。

『唉唷!別這樣盯著我看啦!我乃掌管世人命運輪的神祇,叫千銀,請多指教啦!』千銀揚起笑,盡可能的表現出紳士的儀態,好讓月流對他留個好印象。

「你是掌管命運輪的神?怎麼看起來這麼輕浮?還是我在做夢?」她那付防壞人表情是收起來了,但仍舊懷疑。

『是真的啦!妳如果真的想離開妳待的那個世界的話,就必須先讓妳的靈魂完整化才行喔!』
真是夠了!怎麼每次凡人的靈魂一見到他都是說相同的話,不得已只好趕快交待正事。

「靈魂完整化?難道我現在是呈現靈魂出竅的狀態?」
月流一臉疑惑,有些聽不懂,果然,人和神不一定也通。

『也可以這樣說,所謂的靈魂完整化就是指妳現下的靈魂不完整,有分裂啦!妳在二百年前是一個特別的例子,當時妳的靈魂在投胎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分裂成二個,其中一個就是現在的妳,另一個就是妳現在要去找的那個。』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把另一半靈魂找回來回歸成一個嗎?」她瞪大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眼神流露出不可思議。

『嗯!當靈魂回歸成一個的時後,妳們可以在二個時代做選擇,在靈魂只有一個的情況下,另一個世界的靈魂必定要消失。至於妳們的選擇如何,我會在下一次滿月出現在妳們面前。』千銀難得露出正經的神色,一臉嚴肅。
『既然事情的原委都清楚了,那就快趕路吧!在這個“無的空間”裡,會指示著妳到目的地的,那麼我們下次再見了!』
千銀的最後一句話隨著人影慢慢的消失在這“無的空間”,只留下一縷逐漸化開的輕煙和一臉不知所措的月流在原地。

「什麼啊!這樣有說等於沒說嘛!」她焦急的眼神不斷在這什麼都沒有的空間裡穿梭,這裡真不愧是無的空間,放眼望去一片空白,真的!這裡什麼都沒有。

就在她正煩惱時,耳裡傳入一陣鏗鏘清脆的錚錚樂聲。
「這個音樂旋律…好好聽!從哪裡傳來的?」她順著樂聲抬起頭,驀然發現前方有道白光閃燿著,沒有多加思考,就往那道光走去,就好似全身被那陣悅耳的樂聲及那道白光所牽引,她才領悟到,原來那頭就是她該去的地方。

穿過那道光,她緊閉著眼,面對那突如其來的刺眼白光,唯有閉上眼才得以舒緩。
現在,傳入她耳裡的不只有那陣好聽的樂聲,還小鳥啁啾啼叫、充滿生命力及清風彿過樹梢的和諧天籟。

這裡是春天?
她猛然睜開眼,映入眼裡的景象讓她吃驚不已。

隨風漫舞的緋色花瓣紛飛,惹來她一陣視覺上的眩目,院裡種了好幾種類的粉系花木──櫻花、桃花和杏花,那花瓣墜落的如花之妖精在跳舞般,輕盈的在空中繞了一圈又一圈的圓,最後才靜靜的躺在碎石及石板砌成的步道休憩。

滿是花瓣的石道,混著些許嫩綠的青草,這地,就華美的像匹作工精緻的彩色錦緞,美的叫她不敢任意舉步,好似每踩一步都是奢侈。
隱隱約約間,她聽到了幾道細微的女聲從那片開滿粉系花朵的花林後傳來,一直繚繞在耳邊的清脆樂聲也在此刻消失無蹤。

她姍姍移動至前面一棵櫻樹下,小心的探出了頭,一棟日式宮廷的木造建築就這麼映入了她的眼簾。
屋頂上閃著朱紅色光澤的瓦片,有秩序的堆砌在檜木造的樑上,每片還刻紋著精巧的圖騰,整棟建築的雄偉氣勢亦如古代四大神獸中,掌管守護南方的朱雀,耀眼而高尚。

朱雀別院正座落在南方,這名,命的貼切而名符其實。

原來…她的另一半靈魂在日本的古宮廷時代?
月流盯著遠處一個完全敝開的和室,三三兩兩看似穿著仕女服的女人來來回回的穿梭在室內室外,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她延著與和室相連接的木造平台上望去,平台是延著和室向外闊建的,上面置了張跪坐下來就可使用的木桌,桌上擺了張刻有雲紋圖案的古琴,不難猜測方才繚繞在院裡的清脆樂聲就是來自於這張琴。

突然一名十六、七歲,身著一襲朱紅色十二單衣的少女踩著碎步又重新坐回了琴前,伸出纖白的手,朝絃又撥又挑的,清脆如玉石相敲擊的琴聲就這麼從她手中飄揚了出來。

月流觀察到她身上的衣著服飾實在華麗,朱紅的單衣下襬滾了一圈圈的金絲邊,還繡上了幾朵緋色的碎花,雪白的絲質內裡不時的從接縫處露出,長長的袖襬邊緣則車上了幾綹雪白的絲線做修飾,整體的服飾做工極細,鏤月裁雲。

角度關係,月流沒能看見少女的臉如何,但即使距離有些遠,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氣質也不難猜出她背後的顯赫身世。

她小心的換了一棵樹,輕輕的探出了頭,只是沒想到,她一眼望見了這女人的臉竟驚的倒抽一口氣。

「啊!」月流快速的掩住自已的口,卻掩蓋不住驚訝。
這人的臉怎麼跟她長的一模一樣?

這音量不小心大了,可見她驚訝的程度自然不在話下。

『誰?是什麼人在那裡?』停下不斷撥弄琴弦的手,少女突然抬起頭往發出聲音的那一片花林看去,小心奕奕的問著。

月流有些躑躅的走出了那棵樹木後,隔著朱雀別院裡堆砌的小河流,沒有繼續向前。

那名有著和月流相同臉孔的少女顯然也驚訝極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世上竟有和自己長的如此像的人,而且還穿著奇怪的衣服。

她們互相對望著,彼此都沒有多餘的動作,就只是一直看著,好似她們所持的另一半靈魂透過彼此的眼神溝通、連接。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慌促的腳步及金屬相撞擊的聲音,急急的往這裡趕來,隨著這些聲音的接近,遠遠的,她看到了一群身穿盔甲的衛兵手持著兵器往這裡跑來。

「羅姬公主,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有什麼可疑人物闖入?」侍衛隊長欠了欠身,必恭必敬的朝這少女說著。
其餘的衛兵則快速的掃過別院一圈,有好幾個衛兵都掃視到月流所站的地方,卻都沒有任何一個有攻擊的動作,就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樣。

羅姬煞是驚訝的望了月流一眼,隨及盈著笑容,對那神經蹦到最高點的隊長說:『我想是我多心了!辛苦了,你們都退下吧!沒事的。』

衛兵們望著公主那甜甜的微笑,有些猶豫,眼前的女人可是世世代代都為朝廷服務的名門世家──久宇家的掌上明珠,同時還是當代天皇最寵愛的嬪妃,是極有可能成為皇妃的女人,要是有個什麼閃失,他們全都得提著自己的首級見天皇啊!

猶豫了許久,隊長才開口道:「既然公主都說沒事,那屬下就先退下了。」
說罷便領著整齊的步伐離開了這裡。

羅姬慎重的等他們背影全都消失,才轉頭正面對著月流輕輕說道:『他們好像看不見妳?』

「好像是這樣。」
月流放心的走過了架在河流上的小拱橋,站在平台下跟羅姬更近距離的談話。

『我叫久宇 羅姬,妳叫我羅姬就可以了。我曾在夢裡見過妳多次,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的關係不凡呢?』她微微笑著,柔柔的眼神,月流知道她是個溫柔的好女孩。

「我是紀月流,可以說是跟妳生在不同時代的另一個妳。」月流盡可能簡單的解釋這複雜的問題,衷心的希望羅姬能聽懂她在說什麼。

『妳是另一個我?難怪我們長那麼像。』羅姬沒有一絲絲懷疑,很是相信。
『對了!妳請先上來吧!在下面可能不太好說話,我想妳特地來找我,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吧!』

羅姬招呼月流到室內,對於這個意外來的訪客,她真的很高興,雖然彼此都是第一次見面,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可以輕易的猜到月流的想法,也有種感覺,最了解自己的,就是她了!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月流仔細的把在“無的空間”裡發生的事情經過全說給了她聽,包括了她們的靈魂分裂成兩個,回歸成一個完整的形體後只能選擇一個時代居住這些。

『原來這些都是命運之神說的啊!如果這是真的…我希望可以選擇到月流的世界…。』羅姬像是想起什麼,陷入自己越纏越緊的思緒,望著外頭仍紛飛的花瓣神情黯淡的說著。

「其實我……」
月流正想告訴她那個世界帶給她的痛苦時,長廊外突然傳來一道女聲,把她要說的話給打斷了。
「公主,近衛將軍大人已在大廳等候移駕。」

裡頭的羅姬輕顫了一下,然後對著門外的人影道:『知道了,我馬上就出去。先退下吧!』
「是!」

羅姬有些顫抖的問道:『月流…命運輪之神什麼時後會來?』

「……下一次的滿月。」
『下次的滿月…是一個禮拜後。』羅姬喃喃的說著。

「妳要跟那個近衛將軍出去嗎?」月流望著她略為慘淡的臉,感覺得出她那說不出的愁緒。

『不是。』她淡淡一笑,笑的淒絕。
『近衛將軍是負責護送我到天皇那的專用近衛。』

「讓近衛大將軍當妳的護衛,想必妳對當代天皇一定很重要吧?」

相對於月流的問題,羅姬只是回以一笑。
她不想觸及這個問題,對於天皇,她根本沒有那種感情,即便是她將會成為下任皇后,她也無力左右,更無心去爭取。

『我該走了!我不能讓天皇等我這麼久。』縱使她多麼不願意去。
她拉緊胸前的衣襟,正要拉開門的同時,月流叫住了她。

「我可以跟妳同行嗎?他們看不到我的。」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拜託妳…千萬別跟來,留在這裡…留在這裡…拜託…。』
羅姬激動的回絕,抓著月流的肩頭她不斷的歇斯底里,她慌措不安的神情著實嚇到了月流。

驚覺失態,羅姬鬆開緊抓著月流肩膀的手,順了順口氣,充滿歉意的輕聲道:『我不希望讓妳看到不該看的。』
話甫落,拉開門便衝了出去。

月流怔怔的望著羅姬奔出的背影,方才羅姬的最後一句話還在她耳邊繚繞,“我不希望讓妳看到不該看的”。
不該看的…是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的心裡突然襲滿濃濃的悲傷?究竟這是她的心情,還是羅姬的?她搞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羅姬獨身走在長長的木造迴廊,她心中的愁也隨這走廊無止盡的蔓延。
如果可以的話,她想離開這權力至上,掌握權力才是一切的宮廷生活,就算只是一只草介平民,她也甘之如飴,不會受到束縛,更不會被父親逼迫,成為天皇的女人。
“皇后”這個另所有女人稱羨的名號和所擁有的權力,這背後承載的又是多麼大的責任與壓力?

穿過走廊,她走進一間平時用來會見客人的大殿,望著盤坐在軟墊上的人,她遣退在房間內的仕女,輕輕的問道:「我一定得去嗎?佐加。」

『天皇下的晉見令,還請公主遵從。』

恭敬不帶任何感情的嗓音從這坐得挺直的男子傳出,他的年紀看來只比羅姬大上一、二歲,卻已是當今天皇極為信任的近衛將軍,他閉著眼沒有張開,這是規距亦是他的習慣。

羅姬愀然一笑,心中一陣酸楚,連他都如此聽命於天皇,她還能抱有什麼期待?何況她還是害死她父親的罪人?

她和佐加從小就是一起長大的玩伴,輔佐天皇的諸侯世家-久宇家族和武道世家-伊武井家族自古以來就是世交,二家的宅邸不僅相近,關係也極為密切。
因此,久宇家的貼身近衛都是由伊武井一家的高手來擔任,對於保護久宇家的掌上明珠──久宇 羅姬的責任自然而然就落在伊武井家的獨生子──伊武井 佐加身上了。

但就在羅姬六歲那年,佐加的父親為了要救回被綁架的羅姬而旬職,這另一直很尊敬父親的佐加無疑是一大打擊,從那次事件之後,除非執行公務,否則他不會出現在她身旁,一直到現在仍是如此。
十一個年頭過去了,對於他這般冷淡的對待,她從來沒怨過,她認為這是她應得的。

「…那我們走吧…。」羅姬在心裡輕歎了口氣,便轉身跟著他走出了玄關,踏出了朱雀別院。

隨著馬車漸漸駛向位於市心的皇殿,她在心中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再忍耐一個禮拜,再一個禮拜就好了,她可以揮別這另她痛苦的世界重新生活,等待下次的滿月。

她很喜歡佐加,真的很喜歡。但…她看開了…佐加的喪父之痛在他們二人之間形成芥蒂,沒有消除的辦法…縱使自已多麼的喜歡他…。

透過馬車上的小窗,她掀起布幔的一小角,目光落在前方騎著馬的颀長背影,淚,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的流了下來。
□ □ □
飄雨了……。
月流自已坐在木造的平台上,望著外頭混著花瓣的霏霏細雨不斷飄下、落下,如此雅致的景色,在此刻她卻無心欣賞。

緊蹙的眉頭帶著擔憂的神色,羅姬出門都好些時間了,她實在很擔心羅姬的情況。方才她感覺到一股驚措、慌張的無助感襲往她的胸口,難過的幾乎喘不過氣,她知道這定是羅姬當下的心情,有人逼她做她無法承受的事。

喀答-喀答-喀答──
她聽到了一陣響亮的馬蹄聲,羅姬回來了!
月流仍舊安份的待在房內,靜靜的等待羅姬回房。

唰-的一聲,木門被拉開了。
月流往門的那頭望去,羅姬狼狽的模樣讓她吃了一驚。

她緊緊抓著胸前的衣領,受到驚嚇而顯呆滯的眼神,哭過後而顯紅腫的雙眼,全身還不斷的顫抖,原本紅潤的粉嫩小臉也轉為淒慘的白,其模樣任誰都不忍心。

「羅姬?為什麼妳……」月流的話尚未說完,羅姬激動的打斷她的話。
『不要問…拜託…請妳不要問…月流…。』

羅姬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月流也於心不忍,便不再開口,她緩緩的走到羅姬身旁蹲下,不經意瞄到她白皙脛子上的點點紅痕……明白了!她明白了身為天皇女人的可悲…。

朝羅姬不斷發抖的肩,月流伸出雙手,輕輕的抱著她。
「羅姬…一起去我們那的時代吧!我們離開這裡,好嗎?」月流說的堅定,她不忍把羅姬留在這裡,她把她當作了親姐妹,都忘了她們只是彼此分裂一半的靈魂。

『謝謝妳…月流…謝謝…。』羅姬沒有抬頭,只是伸出手回抱了月流,就算沒有了父母親大人和佐加,只要有月流就夠了!還有月流可以永遠支持著自己、陪伴著自己。

她不再害怕,因為有月流,有著她的勇氣作陪。
她不再迷惘,因為有羅姬,有著她的智慧開導。

她們在彼此靈魂上的分裂處找到相互連接的元素──信任。

台長: 若漾紫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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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站分類: 圖文創作(詩詞、散文、小說、懷舊、插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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