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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31 13:36:46| 人氣529| 回應2 | 上一篇 | 下一篇

[轉載] 韋慶遠: 頂尖明清史專家蓋棺前低調稱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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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12月因公事,要出版一部《新澳門編年史》,邀請韋教授擔任審稿委員,而與他聯繫。老人家親知來電,得知他當時大病剛癒而出院,我又不好意思要他審稿、簽署同意書,反而是他言談間非常親切,我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同意並配合。

  之後看了一些他的文章,很為他對學術的堅持和用心所感動。

  最近也是出版《文選》的關係,發了兩封信去他家。久未見覆。同事打電話去他家,早期是沒人接聽,後來是電話也中止了。心中萌生一絲預感,然後在google上打韋老師的名字,發現了這筆新聞。心情久未能平。

  

韋慶遠: 頂尖明清史專家蓋棺前低調稱教師
金羊网 2009-05-31 14:59:43

 

即使是以往每周都要見面或通話的老友,也

是在電話里得知:韋慶遠先生5月11日病故了。更多的晚輩、學人,只在數日后看到報紙上200字的“敬告”:“父親韋慶遠是中國人民大學檔案系教師,以研究明清史為他的終生事業……离世后,不舉行任何形式告別會、追思會、火化會,骨灰洒向珠江水。”這是女儿韋燕來依照他生前的多次囑咐,寫就的。

在“教授”、“博導”頭銜滿天飛的時代,這位蓋棺時仍低調到自稱“教師”的韋慶遠,是我國頂尖的明清史專家、中國檔案學元老。他18歲离開廣州西關北上求學,后在中國人民大學任教40余年,而立之年以開創性的《明代黃冊制度》一書成名,之后桃李滿天下、著作等身。1992年為了和耄耋老母團聚,退休回到羊城定居。

先生的“師鑿”

先生在廣州番禺麗江花園的居室,書房名曰“師鑿堂”。“文革”時,韋慶遠曾被“發配”在江西農場里鑿石不止,他卻悟道,治史也須從中師法,鍥而不舍。“師鑿”,白話音近“思昨”,亦是史家自謂。女儿說,父親在去世前反复表示,今生選擇這一清貧寂寞的事業,青燈攤書卻是無比快樂。

除去臥病,韋先生生前每天清晨起身、江邊稍稍散步之后,几乎都在“師鑿堂”里研讀、著述。案上,一個与桌面傾斜30度角的簡陋木架格外惹眼。原來老先生頸椎有疾不能長時間伏案,便著家人做了這個“台面”,墊高書冊以就“仰視”、稍舒筋骨。相映成趣,一旁的玻璃下還壓著家人從《福音書》中抄錄來提醒他的句子:“著書多,沒有窮盡;讀書多,身体疲倦。”可是女儿說,這哪里能勸得住爸爸!

回到廣州后“不填表、不開會”的退休生活,曾被韋慶遠先生稱作是“另一個學術黃金期”,這些年他竟然在以往研究基礎上出版了七本專著!1997年,《隆慶皇帝大傳》;1999年,《禍從筆墨生———明清文字獄》、《張居正和明代中后期政局》;2006年,《明清史續析》;2008年,《正德風云:蕩子皇帝朱厚照別傳》……有人惊嘆時,韋先生便說足以自慰的唯有眼不花、耳不聾,腦子不糊涂,“師鑿”的艱辛全然略去不提。

先生的“時髦”

先生晚年更有一奇:改弦易轍、耗費數年心血著得小說一本,煌煌八十万言,寫的是著名的“蕩子皇帝”朱厚照。

此舉當然不是為了“赶時髦”,更多的是一位歷史學者對于“戲說歷史”這一別樣文化風潮的“反動”。該書的責編趙殿紅告訴記者,韋先生是要創作一篇真正的歷史小說,嚴格要求小說情節、發展脈絡、人物性格等符合歷史事實,大小細節沒有硬傷。因為他覺得,真實的歷史是歷史小說最丰厚、最生動的寫作源泉,并不需要強史就文,歪曲或編造情節!

循著這一思路,正德皇帝是韋慶遠心目中非常合适的主人公。一直以來,史書中對“蕩子皇帝”、“混世魔王”正德多是臉譜化的形容或粗線條的描述,存在著不少扑朔迷离的矛盾和難以草率回答的懸念。譬如正德的感情和性取向方面就太令人不可思議:一方面,他瘋狂搜尋、殘害無數婦女,包括孕婦、寡婦和處女;但另一方面,他對從太原索擄來的中年已婚女子劉良女一片深情,至死不渝。

《正德風云:蕩子皇帝朱厚照別傳》一書中,先生以深沉丰厚的歷史修養,生動傳神地描摹了正德皇帝以及朝野之間上百個歷史人物,史學、文學、心理學、社會學、哲學知識共冶一爐。這部書是韋先生生前出版的最后一部著作,手稿摞起來近一米,已被廣東省檔案館永久收藏。定稿僅僅一周,他就抱病入院,此后纏綿病榻,終未能重回書案之前。

先生的“儒雅”

家人說,社區里的服務人員見到韋先生常稱“老師傅”,因為他樣貌朴素、言笑平和,從沒有什么森嚴之气。年近八旬時,韋先生到外地參加學術會議,主辦方特意安排一位年輕人与他同住,照顧起居。可他吃海鮮腸胃不适,夜起十次,居然都輕手輕腳決不愿惊醒后生!

有人知他曾任哈佛大學費正清東西亞研究中心客座研究員、哈佛燕京學社訪問學者、英國牛津大學東亞研究系客座教授等顯赫教職,但韋先生談話間并不在意,只是避重就輕地說:“牛津,我只教授了一學期。”

知道他出身廣州西關大富之家、14歲就曾只身北上抗日的人就更少了。18歲成年時,韋慶遠又違抗了父親要他去香港學做生意的指令,負笈北京;大學期間,他積极參加學生運動,甚至被國民党關押在北平警備司令部和特刑庭。不過在“文革”中,他因此被扣上“叛徒”的帽子,30多歲就成了“反動學術權威”……

韋先生總說自己是“一個平常的教師”,他最疼愛的女儿也就選擇了“教師”二字定格父親謝世之際的身份。“我們捧著心花為他送行,而他的慈祥溫厚的微笑,永遠留在我們心中。”燕來如此寫道。

(編輯:張期望)

台長: 涼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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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chiaen
好人好文。

我總覺得這樣面對死亡才真摯。

MJ那樣的告別雖然光鮮,卻也空虛。不是無法感受每個人想要致敬的心,可是那樣的華麗總無法對應死亡的真實。

看到妳其他文章的嘆息,真想好好鼓勵妳ㄟ。不是空泛的,而是真的讓妳恢復活力的暢談。妳也辛苦工作了好一陣子說。加油。有機會好好談。
2009-08-01 00:35:11
son son
ADD OIL!
2009-08-23 23:20:20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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