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恐怖片流淚大概是很愚蠢的事情,但我總需要一些情緒刺激注意力的轉移,驚悚是一種,酒精、香菸、無俚頭的笑話是另一種。
那天,我把五疊的書從家門口一點一點的搬到家的最尾端,依序排好劃上整齊的線,然我看了它們許久,卻也想不起每當我出現這樣行為時,自己是出了什麼毛病。
或許我需要一個真理。
有時我也靜靜地看著他許久,想想為什麼人可以沒來由的被另一個人吸引,確實沒有任何理由,而宿命論就太滑稽一點。
然後,我想起了夢中的女孩。
女孩一頭沒有梳理的長髮,眉下少許瀏海分向兩側,黝黑的皮膚,纖細的體魄,紅色上衣,她低著頭,不語。
妳是不是很失望?當我從夢裡就開始猶疑。還是妳本來就不抱持希望?所以不抬起頭看我。當妳可以長得像我這麼大,妳就會發現,有許多事情自己不能決定,這個世界並不好玩,因為維護世界和平人人有責。
有一天妳會發現沒有人會再無所求的逗妳開心,接著妳不能只在乎自己開心,妳要讓妳身邊的人也開心,安心。市面上會有很多教妳遊戲規則的書籍。
有時我默默的看著牆上忙碌的螞蟻,小時候螞蟻是課本裡最值得讚賞的動物。我看著牠們每天來回奔波,同一條路線,同一種速度,牠們不曾轉彎,牠們堅守規則,而我不明白牠們為了什麼活著。
世界很大,如果只有一種選擇,我為了什麼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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