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抬頭看。
細雨,下著。
飄飄的,腳步般輕點過。
男人女人被細雨沾染了髮絲、沾染了職業外套、沾染所有包覆的外皮,
沾染,又待室內封閉的蒸發。外皮太厚重,沾染,只是無聲無感。
毛細孔自己和皮膚分離著,牠抗議逐漸遲鈍的觸覺忽略牠的存在太久。
但叫喊總是被一成不變的現代單音吃掉。
請原諒我們。
請原諒我們。
道歉成為一種習慣。
不遠處的天空,烏雲如同燃燒過後的硝煙,瀰漫經過建築中的高樓。
沒有一雙驚異的瞳孔,對它注視。
見怪不怪。地震都必須摧毀至少一排房屋,
才能受到片刻的關心。
人們依舊在其下,走著。
但他們知不知道,哪裡是更遠的路。
還好雨,會輕柔的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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