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人,即使是習慣順服於千年教條下的女人,都
應該真切的認識自已。我得先自白,為何將女人二字從人獨立出來,不論是日本作家-太宰治或是我喜歡的尼采(Nietzsche)和蒙田
(Montaigne)又或是桑多‧馬芮Sandor Marai (著偽裝成獨白的愛情及餘燼),都不難從他們的文字裡找出岐視女人的痕跡,
然而身為一個即將成為堅毅女人的我,是絕對要與此奮戰並以自身來做反論的。一個很傷心的事實是,除了一些所謂少數如在平行線的兩個極端點上分別綁著一個極
好和一個極壞有所差別外(通常他們之間的差別都比我們來的大),多數人於本質上都是相同的。即使你認為你比你身旁的人還聰明、或是你自以為你有沈魚落雁之
美,或是你覺得自已坐擁億萬家產。(於此同時,若你因自認先天條件不夠優秀,屬於謙遜自卑型,勸你也不必)。但儘管我認為在此所提到的作家是被綁在極點
上,我還是能告訴你以上幾位作家,不論是字上矇著灰暗的陰鬱如太宰治,還是有著深不見底思想的尼采,又或者是字字句句如珍珠般美麗的馬芮,以及輕鬆恢諧不
帶規則的蒙田,他們共同的交點。就是他們不停止懷疑,不放棄追求生命的真相.。
太宰治在《人間失格》中寫道。
「不過,他們竟然沒自殺、沒發瘋、闊談政治而不絕望、持續與生活搏鬥而不屈服,難道他們不會感到痛苦嗎?他們徹底變得自私自利,而且視其為理所當然,難道從未懷疑過自己嗎?」
「這
時想起的是丑角。這是我對人最後的求愛。我非常怕人,但似乎總不能因此對人死心。我可以藉丑角稍微跟人聯繫起來。在外,我不斷做出笑臉,但內心卻是拚死
命、千鈞一髮、冒大汗的努力。所以千鈞一髮,是因為只能維持千分之一的不平衡。……。我豈止沒有頂撞,甚至覺得這才是所謂萬世一系之人的「真理」,我無力
力行這真理,所以已經不能跟人住在一起。……。別人罵我,我總認為自已做了嚴重的錯事,一直都默默接受攻擊,內心卻恐懼得瘋狂。也許沒有人在受人指責怒罵
之際還會心情舒暢。我卻在生氣者的臉上看見比獅子、鱷魚、龍更可怕的動物本性。……。對人,我總在恐懼中顫抖;對自己做為人的言行,我毫無自信。所以我個
人的懊惱都藏在心中的小盒裏,也盡量把憂鬱與神經質隱藏起來,一味裝出天真無邪的樂觀,我已逐漸變成滑稽的怪人。」
我相信
在本文提到的作家,也許只有Montaigne較能為世人所接受。這是能被理解的,一如許多人無法承受《人間失格》點出的衝突和人性的黑暗,又如尼采的
「超人論」被宗教狂熱份子所抨擊,(更別提叔本華的悲觀哲學),最近想起《在當尼采哭泣》(when Nietzsche wept
)一書中,尼采和醫生約瑟夫.布雷爾(Josef
Breuer)做治療對談,其中尼采不停的教導Breuer追求生命的自由,而Breuer在最後在一場假想的催眠裡並沒有能力選擇尼采所謂的自由。與我
在電影《烈火情人》(damage)中我看見一種失控的自由相呼應,【惶然錄】(Pessoa)
中的「生活之奴」所提到的一段話:「我們所有人對自由怯懦的愛,是無可辯駁的證據,證明我們的奴隸生活是如何與我們匹配——因為一旦自由降臨我們,我們全
會將其當作一件太新鮮,太奇怪的東西而避之不及。」我在這裡看見的所謂的自由是一種超乎責任的,一種解開了社會價值觀和自我壓抑的束縛後的結果。這正是我
苦苦渴求的,我能做的是讓自已的靈魂更加強壯,當獲得自由時我能穩穩的接下,而非怯懦的逃避
When Nietzsche wept 中提到。
「我
認識許多不喜歡他們自己的人,而試圖改變這點的方法,是先去說服別人對他有好感。一旦做到了那點,他們接下來就開始對他們自己有好感。但,這是一種虛假的
解決,這是依從他人的權威。你的目標是認同你自己——不是去找出方法來獲得我的認同。——如果你沒有完成自己,那「責任」不過是為了你的自我放大,而利用
他人的婉轉說法罷了。」
在《尼采》一書(喬治‧勃朗帝斯著)中是這麼解釋尼采的Eternal Recurrence 永恒迴歸的概念。
「永
恆輪迴」說本想藉此化解人生虛無的陰影,結果卻陷入了可怕的夢魘,為了擺脫這個夢魘,尼采訴諸他的「命運之愛」;所謂「命運之愛」就是要時時勉勵自己,不
但不逃避必然,而且接受必然的命運,承受一切,做一個永遠的肯定者。尼采又認為,生命本無意義,人生的肯定者應當按照生命的本來面貌接受生命,把這無意義
的生命原原本本的接受下來。在你清楚的看到生命無意義的真相後,你仍然不厭倦他,不否棄它,依然熱愛它,祝福它,此時你才能達到肯定人生的境界。」
且在《快樂的知識》一書中做如是解釋
「這
人生,如你現在經歷和曾經經歷的,你將在依次並無數次地經歷它;其中沒有新東西,卻是每種痛苦和每種快樂,每種思想和每種嘆息,以及你生涯一切不可言說的
渺小和偉大,都必對你重視,而且一切皆在這同一的排列和次序中--一如這蜘蛛和林間的月光,一如這頃刻和你自己。生存的永恆沙漏將不斷重新流轉,而你這微
塵的微塵與它相隨。」
至於蒙田,他是一個多麼正直的人啊,任何人只要讀過他的隨筆集,都會認同的。「它就像脫韁的野馬,成
天有想不完的事,要比給它一件事思考時還要多想一百倍;
我腦海裡幻覺叢生,重重疊疊,雜亂無章。為了能夠隨時細察這種愚蠢和奇怪的行為,我開始將之一一筆錄下來,指望日後會自感羞愧。」,他在書中的自白,一如
《偽裝成獨白的愛情》中如此坦然。他說許多人一生中藏著無數秘密,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卻為了在死時能獲得自我解放而宣於世,而他卻不屑於此,他說「我活著時
沒有說的話,死時也絕對不說。」
《偽裝成獨白的愛情》一書,分成三部,分別由三個人的自白所完成,其一為主角第一任妻子,
其二為主角本人,最後是主角之第二任妻子,從三個不同個體可以互相做比較,但最讓我動容和顫慄的部分是主角那種追求生命一切真相,不願有一絲謊言於其中,
他指出文學、各類書藉中充斥著謊言,他也是寧可不讀的了。
太宰治在《人間失格》中將人比喻做妖怪「啊,這群畫家們深受這種
妖怪所傷,經歷各種恫嚇,最後他們選擇相信幻影.他們不意搞笑來含混,而是全力去呈現自己眼中的景象」。這才是我眼中的正常人,所謂的不正常則是理所當然
的接受這一切不合理又被扭曲的價值觀和世界,這是非自然的現象。而多數人也只是無助地站在那裡動也不動的接受及妥協。
i
wanna explain how come i wrote this such article that looks so mean,
the captioned books i mentioned are all talking about the truth and
human nature , and also somewhat part is discussing the uprightness, i
recently had some same kind talks with two friends, i wonder how many
people would able to stand those ugly truth with darkness? keep being
dubious of each things happened to you. thinking it might be easy to
let some foreigner friends know if i got someone to help me translate
it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