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來說說佳玲,她與我就讀不同的小學,所以在國中之前我們並不認識,我之所以對她有印象,只是因為她的座號,四十號,與我僅僅差了一號。剛入學時她的座位在我斜前方,時常可以看見她扳著臉在我面前晃過一遍又一遍,其中她只轉過來一次而已。
那時的我用著從雜誌剪下來的日本明星照片,夾在約一本作業簿大小、五十元一本的筆記本的外頭作為封面,又因為大小尺寸剛剛好,我愈看就愈發得意,壓根兒也沒發現她正從我身後走來,直到她站在我的桌子前問我:「他是誰呀?二宮和也唷?」我這才發現她。
她的聲音和我想像的差不了多少,既不普通卻也不太特別,音色不低沉卻也不尖銳,語調平穩且和緩,聽了就讓人感到舒服,只是在這之後,要問我與她有沒有再繼續「聊天」,已經是將近一個星期之後的事情了。好像是一次放學後吧?她牽著腳踏車,在一起走回家的路上我們曾經聊過天,內容大概是些什麼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只能記得她靦腆的笑容相當可愛,那可不是形容水汪汪大眼睛或者甜甜笑容的形容詞,而是個性上讓人覺得她是個可愛的女生,之後,我便稱為那種可愛是「發自內心的可愛」。如果有人向我形容一位可愛的女生,我甚至會問他,有玲那麼可愛嗎?只不過多數人都會回答我:「那是不一樣的可愛。」但儘管如此,我仍舊認為玲是個相當可愛的女孩子,直到今天我還是這麼認為。
其實,我老早就忘了與玲開始熟稔起來的原因,是我們一起去逛一中街後嗎?還是一起去娜娜鬼屋呢?抑或是一起參與壁報製作呢?我說玲,妳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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