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上)＠毓兒｜PChome Online 個人新聞台

2010-10-05 00:14:34| 人氣7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成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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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星星在天上
我在地上
身旁什麼都有

金錢
學業
人際
家人
朋友
健康

可是卻沒有夢

感覺很奇怪
什麼都有又好像什麼都沒有

很久很久以前
也許是不久以前
記憶裡消失的那段日子

我做夢
我夢想

我

天真

無知

可愛

單純

用心相信一切
用力得相信一切

我把夢灑在土裡
讓她在每一個念頭、動作裡發芽

期待
期待

一次美麗的綻放!

但是後來發生什麼?
有事情發生了
有東西破碎
有東西擋住我的眼睛

我告訴自己
我看不到
所以什麼都沒做

因此我蹲下
屈膝
抱住自己
將自己埋進心裏
用力塞、
用力擠!
什麼都看不到
什麼都看不到

一、二、三、四
一、二、三
一、二

心跳
是我的心跳

印在眼眸的只有自己的血、肉
交織成一顆被撕裂的心
被我用指甲撕裂
為了進去

很痛
很痛

血噴
肉糊

很痛
很痛

一開始很痛
真的好痛好痛

但漸漸的
身體說
不可以
不要
不行

消失的理性在遠處預言著瘋狂

於是
身體靜默
切斷一根根神經

我再也感覺不到痛

背叛
用盡一切手段

胃
手
腳
腸
眼
耳
鼻

大家一起

神經又接上
讓破碎的我更破碎

我看著自己
淌血的心已不再掙扎

剩下一滴又一滴的血倉皇卻無力得逃出戰場
慢慢低落、卻慌張不已

但沒有人伸出手
沒有人看到他們害怕的臉
大家都在看自己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眼睛

是嗎?
是嗎?

時間保持中立
它一直觀望
一直
一直

終於
它進入戰場
將我殘破不堪的軀體
用力、毫不留情得拖出來

無視任何阻礙

我看著心裡的血
一滴一滴的滴完
心
慢慢的萎縮
變乾
變扁
變黑
變成一塊硬硬的
陌生的東西

我突然發現自己握得不是心
驚嚇
錯愕

心呢?

心呢?

我的心呢?

因此我出來
我走出來
尋找

看看不變的世界
不變的時間

赫然發現我站在
好大好大
好廣好廣
卻沒有太陽
沒有月亮
沒有星星的天空下

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看不到

但是我聽得到
聽到別人的聲音
聽到他們的存在
卻再也看不到

我覺得徬徨
無辜
罪惡

因為太害怕
我再也不敢再找心

我感覺
我傾聽
卻再也聽不到
屬於我那熟悉的跳動

空空的胸膛告訴我
默默得身體告訴我
要繼續
還是要走阿
有人在等
有人在等妳

是誰?
是誰呢?

快別問了
再不走時間就要拋下我們了

身體動了
沒有心
身體卻動了

這一次
身體不再傾聽是否有心
雖然怪

但是要活下去阿
生活
還是得過

硬生生
我爬了起來

踉蹌一步一步的走
跌倒了就用爬的
累了就睡
餓了就吃
開心就笑
不開心就哭

理由?
原因?

一切都遵循著最原始的本能
我讓身體主宰一切
一切
一切

可是
我們都沒發現

路已經偏了
我們走錯路好久好久
我們習慣走錯路

卻再也不習慣走正確的路

怎麼辦?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