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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31 23:39:35| 人氣2,972|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觸.及 - 武蛭 [Final Quarter]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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蛭魔穩穩當當的躺在武藏的手臂上:「死老頭!你幹嘛推我!」由於兩隻手要捧着蛭魔的背,武藏分不出手。低下頭默默耕耘,親吻蛭魔的下巴,往下身移去,留下淺淺的水迹。沿路不停留下深深淺淺的吻痕,在喉間、在肩頭、在胸膛、在乳暈、最後落在小腹。

他是故意的,絕對。他絕對是故意在大腿腿根附近四處舔,接近目的地的時候又走開,印了好幾個吻痕之後又到那附近,又再次走開。如是者,惡作劇者再次被罵:「啊...哈嗯.......你...你是故意的!」武藏再次弄出個吻痕,抬頭望向蛭魔,露出個溫和的微笑:「我是。」然後迅速低下頭,含住那等待多時的分身。蛭魔尖叫一下,揪住武藏的頭髮:「啊!哈...啊唔......」

不徐不疾地吸啜蛭魔的分身,每一下都伴隨着確實的抽送。把整根分身都納入口腔時,頂端頂着喉嚨,做出吞口水動作,從頭到尾都被輕輕施壓。吐出分身時,親吻頂端和小孔,惹得蛭魔大腿抖個不停。

沒有多做也沒有少做,重覆地做同一組動作不會讓蛭魔得到解放。蛭魔立起屈在兩旁的腿,夾住武藏的臂膀,主動扯住他的頭加快抽動的速度。武藏不鬧他,配合地吞吐,大力一吸,把所有釋放的液體都吞下去。伸長腰,湊上去:「還你。」

嚐到嚨裏的味道,蛭魔不適的皺皺眉,咂咂嘴巴:「我不管,你快點乖乖的讓我上。」武藏扶起他,讓他調回坐姿,眨眨眼睛:「你現在不就在上面了。」蛭魔聽出他話裏的意思,狠狠的咬牙:「死老頭,你......變了。變狡猾了。」武藏人畜無害的笑:「是嗎?」伸出手指,梳理他金色的瀏海:「別說你想看我在下面的樣子。」也對,不狡猾怎能站在你身邊,最基本也得理解你的狡猾吧。在有危險時,借用一下智慧也無妨嘛。

蛭魔一愣,顯然他是忘了。最終還是屈服了,他不想冒着腦袋糊掉的危險去想像死老頭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樣子。拿下還在梳理瀏海的手指,放到唇邊,狠狠咬下:「那麽,親愛的,你打算怎樣脫我的褲子呢?」惡意的指指身下。

張開大腿要如何脫啊?要蛭魔起來,好讓他把褲子給脫了?你睡醒了沒有?

武藏嘆口氣:「你總會有辦法的。」蛭魔瞄他一眼:「我為什麽要幫你?倒是你......」邪惡的伸手,碰碰武藏剛才悄悄再次挺起的分身:「不要緊嗎?」武藏深吸一口氣,發出最後通碟:「蛭魔,你啊......你確定要做全套嗎?」蛭魔親他一口:「當然要,都做了一半了。」武藏堵住蛭魔嘴巴前最後說了一句,後來讓蛭魔捶胸頓足的話:「那,我不客氣了。」

剛才「閒聊」的空檔,均勻了的呼吸再次被打亂。強行把蛭魔已經消軟大部分的分身再次喚醒:「不要緊嗎?」蛭魔氣喘吁吁的狠瞪他,忿忿的亮出把軍刀,背上有倒勾那種。那寫滿情慾跟怒氣的臉艷麗得不可方物,尤其是手上的刀,好一個嗜血美人。

不過還得提防他那刀是用來做什麽。只見蛭魔用力的哼了一聲,然後把刀鋒潛進自己的褲子,沿着大腿的形狀,把褲子割破。武藏緊盯着那把刀,忽然有點妒忌那把刀,能沿着那雪白的大腿前進。蛭魔似察覺到他的心聲似的,故意放慢動作,只往刀尖使用,雪白的大腿最終赤裸的呈現在這唯一的觀眾前。蛭魔微微抬起臀部,把坐在底下,褲子君的屍體一下子抽掉,隨手扔掉。看了看武藏,他身上衣褲都在,自己卻只剩下件單薄的襯衫,嚓一聲,把武藏的襯衫也割破了。被當作抺布,擦去了剛才蛭魔抺上的體液。這可憐的襯衫就跟那褲子相親相愛去了,刀子也隨之而去。

雙手搭上武藏的肩頭:「脫不掉,割掉不就結了。」武藏來不及稱讚他,就被一雙腿給吸引了過去。除了去海灘之外,蛭魔都不穿短褲。他又不愛去海灘,要游泳他會去室內的游泳池。長年都被包裹在長褲下的腿,跟臉一樣白晳。這麽說來,他應該是曬不黑的肌質。還沒看夠,蛭魔的魔掌就朝武藏伸去了,捧起他的臉再次吻下去:「死老頭你給我動作快點......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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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一半, 我們一起激動地跨年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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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拉開最後的序幕。武藏的手往蛭魔大腿摸去,愛不釋手的在上面摸完又摸,指尖在那滑溜的肌膚上劃着一個大大小小的圓。往蛭魔身後探去,鑽進那空隙之中,尋找待會兒得進入的地方。

始終也是不安,蛭魔有些微反抗的動作,不過很快,他自己制住了。這趙的馴魔之路是成功了,就盛最後的攻城略地了。探得具體位置,武藏把打探的手收回,到剛才被強行喚醒的分身上,揩取些液體,可是分量不夠。

退開唇舌,捉起蛭魔正在自己胸膛的手,把三根手指擱在自己唇邊。「有沒有可以潤滑的?」蛭魔拋他一個字:「沒。」也不管手被捉住要幹什麽,埋頭進武藏的頸窩,開始他的種草莓大計。

武藏把蛭魔的手指放進口裏,盡量把唾液沾上他的手指,還不忘挑逗一番。蛭魔在武藏身上吮吻跟武藏吸他手指的節奏是同調的,等到武藏終於放開蛭魔的手指,武藏左邊的肩頸膞已經滿滿是吻痕,耳垂上則滿滿齒痕。

把蛭魔的手拗向後,要他自己做擴張,讓他自己拿捏進度。先是試探的伸進個指尖兒,進了半塊指甲。沒遇到阻礙,就接着把整個指頭都塞進去。穴口一縮,預示着接下來就沒那麽輕鬆了。

慢慢的把整根食指伸進去,細細的進出。蛭魔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縮放,緋紅染上尖尖的耳廓。恰好被武藏見到了,笑笑的舔了一下,被蛭魔握在手裏的分身被威脅的捏了一下:「不準笑!」沙沙啞啞的,煞是撩人耳根。

手指一直進出着,待內部柔軟了些,再次進入的時候併入中指。刺痛從下身傳來,還是硬把中指也送進去。如是者,直到三根手指能進出的時候,蛭魔已是滿頭大汗。兩人的分身都已翹挺不已,蛭魔撒出手指,迎上武藏的嘴:「已經可以了...」

托起蛭魔的臀,蛭魔握住武藏的分身,自行對位置,用兩根手指微微拉開穴口,示意武藏可以把他放下。穴口銜住武藏的頂端,往下沉幾分,較闊的地方讓蛭魔咬緊牙關,顫抖不已。武藏停下動作,盡所能控制自己想做任何事的念頭。蛭魔是痛得頭腦打結,卻在此時想起一句話,長痛不如短痛。

看這情形,估計慢蹭蹭的一分一分進入可能痛得更磨人。但是這一坐下去,有可能痛得馬上昏過去。蛭魔決定賭一把,當然,賭注除了自己,還有武藏完好的一邊肩頭。張開嘴,牙齒嗑上武藏的肩頭,推開他支撐着的手,在武藏得知他想幹什麽之前使勁沉下腰。

連阻止的時間都沒有,武藏就感到肩上一陣劇痛,如果神經還沒壞死的話,肩頭應該流血了。沒理會果真流出血的肩頭,武藏探向交合的地方,眉頭扭個死緊。這傢伙出血了。

霎時,所有歪念都被趕出腦海。感到蛭魔鬆了口勁,武藏趕緊查看他的臉色。已經痛得臉無人色,冷汗涔涔。拍拍他的臉:「喂,你沒事吧?」蛭魔雙眼依脎閉個死緊,好半响才憋出一句:「...你...閉嘴......」知道他是沒事了,不過深明自己的無能為力,只能抓抓他的頭,待他適應。

似是把身撕成兩半的痛,怎麽能說適應就適應?不過就這樣一直等下去也不會有好結果,蛭魔抖着手往自己的分身伸去,讓身體興奮起來抵掉部分痛楚。武藏也幫忙,直到蛭魔的分身重新挺立,後庭已經適應得差不多了。已經沒有剛才絞人的痛,武藏想要動的念頭又重新萌芽。

蛭魔瞧他那想動又不敢動的樣子,反正已經流血了,也不差那一點。痛覺已經消得七七八八,蛭魔知道武藏是絕對不會先動的。

主動的擺起腰,微微的挺動起來。嘶...該死的,傷口好像又破了。武藏不動聲色,等待蛭魔說可以的一刻。武藏扶着他的腰,讓他順利動作。沒有大幅度的動作,每一下小小的進出都在甬道深處活動。痛楚漸漸褪去換上未明的感覺,隨着動作愈多,愈見清晰,那是快感。

見武藏還是沒有動作,蛭魔拍拍扶着他腰的手,示意他可以動了。武藏不敢太大力挺動,生怕會讓他傷上加傷。放是蛭魔該死的,帶上最撩人的表情湊近來,實在地舔弄武藏的下唇,還把下唇含進嘴裏,吮:「嚴......」天知道他從來都沒有單獨叫過他的名字,只有一兩次是正式連名帶性地叫。

武藏這才全放下心來,安心的開始動作。依然是緩慢的,但是幅度加大了,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這比蛭魔適應性的抽送刺激多了。蛭魔倒抽一口氣,背都直起來了。蛭魔挺起胸膛,武藏乘機吞住面前的紅蕊。

抽送的速度愈來愈快,每一下都要埋到最深處才罷休,帶來的快感已經超出可以承受的範圍。武藏已經瀕臨失控,蛭魔的緊窒潤軟快把他逼瘋了。有多少次忍住衝回球場幫他們,就有多少次忍住不要越界。終於走到這一步,抑制的心情消失於萬里之外。忘情的挺動,力道失控似的,每一下都來得又兇又猛。

情事的前半蛭魔還能勉強保住理智,思考下一步該怎樣,也能控制住嘴裏的呻吟。現在卻只能無助的攀住武藏,張開大腿,承受武藏的衝撞,發出淫靡得不可思議的吟哦。不忿的死命亂抓,快要修剪的指甲在武藏頸後和肩胛留下道道紅痕。

小小的痛讓武藏真的瘋了,他抬起蛭魔的小腿,架上沙發兩旁的扶手上,繼續抽送。蛭魔現在的著力點就只有與武藏交合的臀部,這等如打進更深的結合。無法支撐身體,蛭魔淪落到歡愛結束之前都只能任人宰割的局面。

空氣彷彿全因呻吟和肉體的撞擊聲沸騰起來,如何吸氣都不能得到足夠的氧氣,只有吸啜對方嘴唇才能免於窒息。蛭魔已經沒有力氣挺住腰,上半的背已經無力的向後仰,拋出個誘人的弧度。

被武藏伸手撈了回來,鼻尖相碰。蛭魔和武藏看見對方見裏的慾望,汗水的味道裊裊而上。分開片刻的唇又再糾纏在一起,吻,再次鋪開,遮蔽所有。

最後一個挺動,兩人同時解放。

冰冷的地下室裏,有兩個慾火還沒完全消退的人在調息。也不管兩人胸腹間還有自己所出的白濁,就這樣趴在武藏身上,合上眼,享受高潮後的慵懶。武藏把玩着蛭魔汗濕的髮尾:「妖一......」胸膛上好端端的又多了個齒印。不管,續道:「我畢業之後就要承繼老爹的店了。」蛭魔哼了個音,算是回答。

「球隊的名字叫什麽好?」蛭魔挑挑眉,抬起頭。武藏親了他一下:「米飯盃。」對了,還有米飯盃。蛭魔馬上換上精明的樣子:「就叫巴比倫。」如同往常,武藏沒有多問,他一向相信他。撫撫蛭魔的背:「我背你上去?」蛭魔又咬了他一口:「當然!你這罪犯!」喂,那剛才很享受的又是誰啊?沒跟他爭論,武藏開始在腦中計劃今晚如何安置蛭魔的安排。

看來馴魔之路還長着,老媽子之路該走一生了。至少蛭魔或者武藏任何一個死掉之前,武藏都是蛭魔專用的老媽子。武藏對於覺得「其實這樣也不錯」感到很糟糕,不過還上了惡魔也就沒轍了。如果當初沒有答應當麻黃惡魔蝙蝠的踢球員,那現在自己會在哪呢?

罷了,反正都已經達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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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撒花完結了(淚如雨下)
祝大家新年快樂, 來年請繼續支持
P.S. 某瞎得很的人都寫完更上去了才發現忘了標示個H字....

台長: 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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