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對稀有的偏執而導致噁心
台北出現了第一家星巴克咖啡館
曾長時間花大把的金錢泡在那裡
享受著別具匠心的木質空間設計
喝咖啡是在滿足與眾不同的虛榮
目睹街上星巴克如春筍般的冒出
過了這街頭走到街尾又見星巴克
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噁心感覺
獨特逐漸在膨脹過程中消失不見
那一剎那認清了利益的偽善面目
消費文化的魔力在於創造與迷惑
嵌入個人投射生活與慾望的靈肉
我是一顆在棋盤上被擺佈的棋子
佯裝著認不清資本體制下的殘酷
只為了迎合白日夢裡的獨特價值
棋子清醒時刻是利益的出走背叛
然後汲汲營營去尋找另一個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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