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能如同前奏碰觸的了神經
或許就不會出現那麼多的理所當然
在起點至終點站是有多少酸甜苦辣
當自我保護成了人們獨一無二選項
人與人之間的互相也老早被推翻的老遠
新舊來來去去而疙瘩緩緩促成的傷疤
卻一直擱在那
該死的是鮮少有良藥能醫治
倔強堅持的人持有的快樂原本就很抽象
挾著尾巴生活的人只剩下空洞的靈魂可以戰鬥
有的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當看到別人掉進泥澇只懂得在旁大聲嘲笑
疵牙咧嘴的以為沒人看的見自以為高尚
而在他人眼中只是個瑕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