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來源
【受難記:最後的激情】由導演兼製片梅爾吉勃遜和班乃狄克費茲傑羅根據聖經改編成電影劇本,講的是耶穌在世界上的最後12小時,主要出自馬太、馬可、路加和約翰福音等四個福音書。
語言
電影中所有角色所使用的語言都考據史實及當時用語,耶穌和他的信徒使用希伯來文衍生出的阿拉姆語,羅馬人則講的是市井中的拉丁文(Street Latin),至於希臘文在當時是知識份子之間的語言,和本故事較無關連。ÿ
地點
【受難記:最後的激情】在義大利全程拍攝,主要取景有兩個地方:
馬特拉MATERA
耶穌在十字架上受難的場景位在馬特拉,在義大利南邊的巴斯利卡塔(Basilicata)區域,接近導演帕索里尼1965年《馬太福音》的拍攝地。ÿ
辛奈西塔攝影棚(CINECITTA STUDIOS)
耶路撒冷需要一個非常大的拍攝場地,位於羅馬市郊的辛奈西塔攝影棚非常有名,,由知名場景設計師法蘭西斯可費格利和卡洛吉凡希聯合打造,《紐約黑幫》等多部電影也都在這裡拍攝。在這個片場搭起來的還有耶穌接受審判法庭戲的殿堂,法利賽人宮殿前的幾場聽審,耶穌在這裡受到鞭打。
創意團隊
梅爾吉勃遜要求攝影師凱狄斯查(【決戰時刻】的攝影師)讓【受難記:最後的激情】看起來像卡拉瓦喬義大利巴洛克畫作一樣,經由截然的光暗對比賦予形體的栩栩如生。
「我覺得他的畫作很美,」梅爾吉勃遜談到卡拉瓦喬時說,「暴力、黑暗、充滿靈性,總讓人湧上各種新的奇異的感受。」
為了抓到從黑暗中對打光控制出來的效果,有40%的戲是在黑暗或包裹得光線透不進來的室內拍攝。
服裝經過嚴謹細緻的研究,然後一件件手工縫製,負責的是【哈姆雷特】金獎服裝設計師莫瑞米蘭諾提,他讓服裝融入梅爾吉勃遜期望的卡拉瓦喬式棕、白與米色的視覺調性。
多數工作人員來自義大利,而演員則多是義大利和東歐人,整個化妝和髮型等外型打理還是從好萊塢延請當時在【美麗境界】讓羅素克洛歷經不同年歲容貌的化裝設計師葛瑞坎諾和基斯范德蘭,他們高超的特效化妝技術和長年經驗讓電影的鞭打與釘在十字架上的化面極為逼真。
演員吉姆卡維佐則在電影後半拍攝時,每天都要在上戲前接受長達七個小時的上妝。ÿ
羅馬以石頭、雕刻和畫作來作為人類的歷史記錄,奧斯卡金獎導演兼演員梅爾吉勃遜則創造出一個更古老的世界,也就是【受難記:最後的激情】中耶穌人身最後一天的耶路撒冷。電影有演技優異紮實的演員陣容,認真而才華洋溢的創意團隊,由梅爾吉勃遜領軍的【受難記:最後的激情】刻畫出這個傳頌不輟故事的真實與動人。
電影英文片名的中的「熱情」(Passion)來自拉丁文,指的即「受難」之意,也意味了更深奧和超越的愛的意涵,【受難記:最後的激情】講的是在耶穌在人世最後12個小時的苦難與終獲救贖,從新約聖經四福音書回溯這個流傳了2000年的故事。故事中濃厚的影像感一直是古今許多藝術家的靈感來源,不管是在西畫或許多電影中都可見其啟發。
早在愛迪生剛發明電影的默片時代,聖經故事中這段耶穌受難記就曾經出現過;1927年西西迪米爾執導了第一部講耶穌一生的史詩電影默片【萬王之王】。1953年由20世紀福斯製作發行的寬銀幕聖經電影【聖袍千秋】,由理查波頓飾演羅馬司令官,在耶穌被釘上後找尋救贖。60年代,隨著喬治史帝芬依據馬太福音精華改編而成的【萬世流芳】起,聖經史詩自成一格為一種電影類型,有華麗壯闊的場面和數以千計的演員眾星雲集。
差不多在同一時間,義大利大師導演帕索里尼以全新的視野拍出了【馬太福音】,電影用非職業演員,以自然主義方式呈現,對白擷取聖經,這也成為帕索里坏芠P中最成功的一部作品。而這個故事也在70年代嬉皮文化潮流中以【福音搖滾】【萬世巨星】兩齣劇大放光芒,以及後來馬丁史柯西斯重新檢視耶穌最後日子的爭議作【基督的最後誘惑】。
至今還沒有任何一位導演窮盡電影元素來逼近細節與真實地帶出故事裡壯烈的犧牲情節,對梅爾吉勃遜來說,拍這樣一部電影可說是他一生的夢想,不管是他或共事的演員與工作人員都懷抱著無比的熱情,包括主持的「icon」製片公司另外兩位製作伙伴布魯斯戴維和史蒂芬麥艾提,都興致勃勃要讓這個故事更真實。
「我對這部電影的想法是可以被保留下去的,刺激來自各種背景的觀眾能有更多嚴肅的想法和回應。」梅爾吉勃遜說。ÿ
他繼續說道,「我最希望的是電影所帶來巨大勇氣和犧牲為人精神的訊息,可以激發我們寬容、愛人和原諒。在今天這個世界,這些正是我們所需要的。」
梅爾吉勃遜要拍【受難記:最後的激情】對聖經和歷史事件的研究超過12年,當時他發現自己正處在一種靈性上的危機,這促使他重新檢視信心的意涵,並思考受苦、痛楚、原諒和救贖等生命母題。梅爾吉勃遜執導的金獎電影【英雄本色】曾將13世紀蘇格蘭搬到大銀幕上,而【受難記:最後的激情】將是他呈現給觀眾他自己心裡最掛念一切的機會。他希望將現代電影科技的力量火力全開,尤其是電影模擬真實的能力和打動人的攝影、藝術設計與表演形式,讓【受難記:最後的激情】每個細節盡善盡美。
梅爾吉勃遜和班乃狄克費茲傑羅合作改編劇本,從馬太、馬可、路加和約翰等福音章節以及各種資料來源蒐集。梅爾吉勃遜很清楚自己要作的是所有藝術形式的匯流融合,「當處理的是大家耳熟能詳的故事,每個人都已經有了許多不同預設期待,唯一能作的就是盡可能還原故事的真實性,用創意來表達它。這正是我所努力的。
談到決定要強調整部電影的真實感,梅爾吉勃遜說,「我很希望表達這份犧牲有多麼偉大和沉重駭人,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呈現真實的詩意和美學的企圖,並傳達出救贖的大愛,畢竟這是一個關於信望愛的故事;也是我認為最重要的一個故事。」
【 受難記:最後的激情】由梅爾吉勃遜執導,布魯斯戴維、梅爾吉勃遜與史蒂芬麥艾提擔任製片,幕後工作人員則集合最頂尖的藝術家,包括4次奧斯卡提名攝影師凱狄斯查,兩次獲得奧斯卡提名的米蘭諾提擔任服裝設計,頂尖特殊化裝設計小組葛瑞坎諾(兩座奧斯卡)和基斯范德蘭和獲獎無數的的來自義大利的設計總監法蘭西斯可費格利,還有兩次獲奧斯卡提名的約翰萊特擔任剪輯工作。
古阿拉姆語的復活
在梅爾吉勃遜構思【受難記:最後的激情】的早期,先想到的是讓他電影裡的耶穌說著2000年耶穌真正說的語言,這種語言叫阿拉姆語,一種古閃語(希伯來文是閃語(Semitic)的一支。閃語是古時米索波大米亞(Mesopotamia)、敘利亞、巴勒斯坦和亞拉伯這片廣大地區民族的日常用語。),這些在今天都被視為消失的語言,只有中東偏遠地帶極少數的人還在繼續使用。
但是,阿拉姆語在當時一度是通用的混合用語,全世界在貿易和教育上都採用的語言,就像今天的英文一樣。在西元前8世紀,阿拉姆語的使用從埃及到大半個亞洲到巴基斯坦,是亞述(亞洲西南部古國)、巴比倫和之後迦勒底等帝國和美索布達米亞的主要語言。該語言傳播到巴勒斯坦,在西元前721到500年間取代了希伯來文,許多猶太律法的推成、辯論和播傳都是經由阿拉姆語。也是塔木德(Talmud)猶太法典形成的基礎。.
耶穌說和寫的採用所謂的西阿拉姆語,在他的時代是猶太人的方言。在他死後,早期基督徒寫下的福音也是用阿拉姆語,將耶穌一生的故事和帶來的訊息流傳到世界各地。
如同古代語言的經常作為宗教思想表達傳遞用途,阿拉姆語一般被認為把猶太教和基督教拉在一起。在學者的東方研究論述中指出,「阿拉姆語的歷史象徵著人類精神體現到語言上的純粹勝利,把心靈的感知作具體的呈現。…,讓心靈活動得以更活躍運作。」,對梅爾吉勃遜來說也是如此,能用最原始的語言來傳達基督的話語無疑是最有力量的。
但要在大銀幕重現阿拉姆語可以想見會是一項浩大工程,畢竟,要怎麼在21世紀打造出已經失落許久的第一世紀語言系統?
梅爾吉勃遜找來佛寇神父協助,他是地中海研究的知名學者,是阿拉姆語和古代語言學的專家。佛寇神父為【受難記:最後的激情】翻譯古文,促成了電影中角色不管是在台詞或文化追溯與歷史研究等部分,翻譯完劇本後,佛寇神父繼續擔任語言指導,並且待在現場幫忙所有語言上遇到的問題及歷史顧問。為了讓語言更真實,梅爾吉勃遜向阿拉姆語的語系族人找尋諮詢,希望抓住它聽起來的聲音,梅爾吉勃遜說聽到這種正在消亡的語言大聲地被念出來,真是動人而美麗。
【受難記:最後的激情】來自各個國家的演員都要至少學一些阿拉姆語,這可能是第一次有這麼一大群藝術工作者,聚在一起學習一種古老的語言。對梅爾吉勃遜來說,電影採用這種「外來語」還有另一個利多,那就是藉著學語言把來自各地、各種語言、文化和背景的演員拉在一起,培養默契,建立起共識,溝通彼此的想法。
這也迫使演員們在語言之外更自覺和用力地由身體和情緒來達成溝通,「要『說』阿拉姆語對演員來說並不容易,」梅爾吉勃遜提出他的觀察說,「因為都還是會傾向用自己的母語思考,所以他們必須將表演提升到另一層次來完成溝通。就某方面來說,這是種比較舊式的電影拍攝過程,因為我們把重心挪回單純的影像和表達。
21世紀的羅馬與第1世紀的耶路撒冷—前進羅馬
當選角大致告一段落,製片和導演開始在全世界找尋合適的拍攝地點,哪裡才可以打造出耶路撒冷的外觀,哪裡才可以充作2000年前的猶大曠野;他們到摩洛哥、突尼西亞、新墨西哥再到西班牙勘景,卻總拿不定主意。最後,梅爾吉勃遜發現他受到羅馬的吸引,覺得選那裡至少有幾個好處是:那裡有知名的辛奈希塔攝影棚還有一干技藝超群的工作人員,都是全球最頂尖的;附近就有2000年歷史之久的馬特拉古城,那裡還保有著田園氣息和素樸原始的自然景觀,殿堂區域的古老石頭正好可以充作耶路撒冷的未到所在,帕索里尼也選在這裡拍他的【馬太福音】。
和梅爾吉勃遜最需要高度配合的是藝術設計法蘭西斯可費格利(【真愛伴我行】),和場景設計卡洛吉凡希,雄偉的殿堂和彼拉多總督府都是出自他們巧奪天工的設計。耶穌離開人世那時的耶路撒冷是個龐大繁華的城市,附近有群山環繞,城內是大小市集,城堡、道路和公共紀念碑,和今天完全不一樣(它在西元70年被羅馬人毀掉,唯一剩下的希律大神殿是位於現代耶路撒冷的『西牆』,又稱哭牆,世界上最重要的宗教聖地之一。),費格利花了十個禮拜從素描筆記將這個城市在兩英姆半大小的攝影棚搭建出來,馬特拉的山丘和連綿礦脈則在後製部分添上去。
設計總監費格利在作了許多研究後,著手要展現出耶路撒冷作為一個諸種影響匯流的輻臻形貌,從羅馬人到希律人,一個地方同時有著各式各樣的建築形式,白色尖頂的高塔,長長的石階,羅馬式大廳堂,也有灰撲撲的整路平房民宅,有著開闊氣派的大道,也有蜿蜒的羊腸小徑。辛奈西塔攝影棚佔地廣大,有最完備的器材,是世界上少數可以棚內打造出像這樣一個城市的地方,在梅爾吉勃遜來拍【受難記:最後的激情】之前,馬丁史柯西斯就帶著浩浩蕩蕩人馬在這裡重現19世紀的紐約街頭完成了史詩電影【紐約黑幫】,除了攝影棚內,另一組人馬也忙著在馬特拉城內搭建耶路撒冷的高聳石牆,耶穌的童年和後來在各各他被釘上十字架用的都是這裡的景。
【受難記:最後的激情】的視覺震撼另外還要歸功於4次獲得奧斯卡提名的優秀攝影師凱狄斯查,他和梅爾吉勃遜之前曾經在【決戰時刻】合作過,他這次花了很多時間和導演討論該如何由攝影風格表現電影意涵與精神,怎麼達到梅爾吉勃遜心目中文藝復興後期重要畫家卡拉瓦喬畫作的質感。
卡拉瓦喬善於表現光影,他一反16世紀在繪畫裡任何地方都有光線照到的效果,利用來自同一方向的強光將東西照出來,用明亮和黑暗來互相搭配,在17世紀這樣的舉動無疑是針對當時的宗教繪畫的顛覆,一項革命;而梅爾吉勃遜希望以這種氛圍來詮釋【受難記:最後的激情】,卡拉瓦喬對光影的使用會將不需要的細節隱藏在黑暗的部分,只刻畫出劇情核心,這種手法在強調和單純化時有利,而梅爾吉勃遜也認為這就是他執導【受難記:最後的激情】的一種取徑。
狄斯查毅然決然接下這個挑戰,外景和黑暗的棚內景時間各半,希望能夠達到明暗相互對照輝映的效果,製片史蒂芬麥艾提說,「凱狄斯查做起事來幅度大且俐落,就像梅爾吉勃遜一樣,他們的成品會成就出一種規模,整個素質也會有突破性的提升,而正是我們對【受難記:最後的激情】所期望的。」,而梅爾吉勃遜更是從第一天正式拍攝就滿意極了,他在工作日誌上寫著「凱狄斯查的攝影機簡直就像是卡拉瓦喬的畫筆。」
頗負盛名的服裝設計米蘭諾提曾經和費里尼、等導演合作過,他也受到卡拉瓦喬畫作相當多的啟發,在設計服裝上用了鮮明對比作為概念依據。他也對第一世紀時的耶路撒冷服裝作了許多研究,民眾經常穿著短袖束腰外衣,披著斗蓬,穿涼鞋,而羅馬士兵則是清一色披甲冑帶頭盔。
和米蘭諾提手工精細的服裝作完美搭配的是兩次獲得奧斯卡,另有6次提名的化妝設計師葛瑞坎諾(【神鬼奇航】【美麗境界】)和基斯范德蘭的化妝小組,他們把整個工作團隊全帶到義大利,因為他們知道這麼重要的一部電影除了技術上的卓越,默契也是不可或缺的。
吉姆卡維佐每天要花4到8小時來化妝和整理髮型,戴上假髮,及其他身體上的輔助。為了演繹出耶穌基督受到折磨以及釘在十字架,工作人員必須在吉姆卡維佐的臉上和四肢塗上厚厚的彩料,來表現傷口和疤痕。基斯范德蘭在解剖學方面作了許多研究,從現代醫學的角度來理解當時的出血或傷口狀況,包括呼吸困難等其他生理上的凌虐結果。事實上,英文中的「極痛苦」(excruciating)一字就是衍化自「釘死於十字架」(crucifixions)。
化妝小組努力找尋出基督手上被釘子打透的部分要怎麼表現在畫面上,以及鞭傷累累的皮膚。為製造出真的疤痕,化妝小組每天都要在吉姆卡維佐身上做刺青,直到他身上爬滿了青筋與傷痕。以及設計出一塊和吉姆卡維佐一樣大小的人形橡膠,用來懸高釘在十字架上,如此一來,不管從那個角度座拍攝那幾場戲都會比較有說服力。
製片史蒂芬麥艾提總結說,「【受難記:最後的激情】殺青後,結果看起來比我們預期的更為壯觀,這要歸功於每個參與的人都貢獻了他們最大的熱情和努力,沒有一個人不是付出全部的心血和熱誠來投注給這部電影。這真的是一項集體的成就。」。對梅爾吉勃遜來說,他希望電影這項集體成就卻能帶給每個人不同的感受和累積起個人獨一無二的生命經驗,包括觀眾也是如此,不管來自任何宗教背景。梅爾吉勃遜評論說,「我對【受難記:最後的激情】最大的期望是,當電影散場,觀眾離開時,他們會覺得受到啟發,擁有更多的想法。」
以上出自 受難記:最後的激情中文官方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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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這篇花絮 可以對片中的當時背景與詮釋有更深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