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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27 03:21:16| 人氣8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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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場非常非常可怕的噩夢驚醒。然後眼淚就順勢流了出來,卻不是因為感到悲傷自發哭的,而是相當無意識的掉眼淚。


夢中我因為目睹了無以名狀的殘忍哭得很慘,像是要把眼淚都哭乾一樣。照理說應該是不會有感覺的,在那個夢境中我卻覺得胸腔很痛很痛。


這幾天的心理呈現很奇怪的狀況,似乎是從看完《亂步地獄》和《巴黎最後探戈》之後開始的。


喜歡濁水溪也有好幾年了,卻到07年才看01年便發行的紀錄片。

其實我沒想過這個紀錄片會讓我有這麼多的感覺。


小柯的指示,robert的激將法,左派的不急不徐,慢慢證實了我之前不敢肯定的想法:濁水溪的表演不只是爽又好笑而已,背後一定有些什麼在支持著。


我開始看濁水溪時左派已經離團了,當然看不到這個濁迷心中的傳奇人物,之後小柯的表演越來越內斂,表演時不再惡搞的成分高於唱歌。對於有時也只想看小柯惡搞的我來說,這紀錄片真的是彌足珍貴。剛開始我以為左派是個低調的吉他手,沒想到上台後的他是那樣,而有他在的濁水溪的惡搞表演產生的力量,感覺要乘上好幾十倍。他這麼安靜,卻能夠把那樣粗糙戲謔的暴力發展得這樣無法無天。我想他是個聰明得可怕的人,我對康咏歆說:「他這樣眼睛眨一下,腦筋不知道已經轉幾轉去了。」最後播放出他們以前的表演,粗劣荒謬毀滅,在那時候我竟然有種他媽的我白活了二十年嗎的感覺。


那不代表我也想在台上摔吉他燒bass,而是我一直都不能用最暴力的方式去做些什麼。想要暴力地去愛誰,暴力地去恨誰,暴力地遺忘,暴力地回憶,卻還是這樣畏畏縮縮鄉愿得想留住每個微笑。


我一直覺得那天連著看的《爛頭殼》、《亂步地獄》、《巴黎最後探戈》一定有些什麼關聯,否則他們的影像不會這樣糾纏交錯地盤據在心上。那大概是他們都很直接。直接的幹拎娘,直接的愛,直接的性,直接的忌妒,直接的生死。


怎麼辦呢,總是想著淺野忠信從那個流著屍水的腐爛肚腹中抬頭的樣子。在我已經逐漸相信有些事情是循環而非愛的時候,竟然還有人能夠那樣虔誠純真毫無保留地愛著誰嗎?


把買回來後沒有細聽過的濁水溪《天涯棄逃人》拿出來聽,發現有些曲子已經可以用...「動聽」來形容,《台客的復仇》雖然聽得頗熟但歌詞沒背,把歌詞本又好好地看了一遍,覺得有些東西寫得真是很好。我現在在想,到底在一場這麼短的表演之內,小柯到底想要告訴我們多少。robert說的那句;「這個很酷,不要用鈴鼓,沒態度。」聽起來真是十分有趣,但有些東西就像這句話一樣,很好很喜歡卻無法看透徹。


我想我喜歡上左派了。即使時間有點晚了。


他說:「像把你丟在一個戰場,手無寸鐵,所以必須想盡辦法讓自己活過來。」


台長: 落在山間無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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