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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6-19 09:00:00| 人氣1,16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天敵》摘讀PART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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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孤四歌:「正因天火院現場的忙碌,特別是大廚房的興建而感動不已的獨孤三令點頭,然後又搖頭,還沒有變聲的尖嫩嗓音說著:『但稟家主,我,我,我只學了油花拌涼雞、大炒三千絲、卸甲逆鱉滾還有菩薩穿心湯而已,我──』

  獨孤四歌把一本冊子扔給三令,『這是食譜。』

  三令一把接住,一張爬了不少痘子的臉亮了起來,他捧著冊子,上頭寫著:九十九天敵宴。他的眼睛就要噴出眼眶了。這就是,就是南域最厲害的東西。跟南域以外的百八十無雙大席並稱的,記錄了絕品料理九十九道的華麗之書啊。

                  ──沈《天敵》

  獨孤四歌:「即便夜邪巫家要與一色龍府談合作,但毫無接壤,再加上獨孤四歌嚴密監管該地對外的聯繫,他們又能如何!四歌一步步緊縮對龍家的壓制,像是在收網。那改變,那漸次的侵占,都是一點點、慢慢的長期經營所致。

  獨孤四歌說那是一種極為享受的,漫長的吞食。

  他在滿足自己的飢餓,以非常費時間與工夫的形式。

  而今天就是將飢餓填滿的一刻。

                  ──沈《天敵》

  獨孤四歌:「但加入了天敵組織,忽然,就這幾日而已,水龍米的行情水漲船高,龍影若先前憂心又要整批腐爛的穀倉內存貨,忽然全都銷空了。他的幾個妻妾熱切地要下人去買新的胭脂、衣裳,卻又顧慮他的感受,而小心翼翼,暗自操作。加入天敵組織,莫非是應該更早發生的事嗎?截至目前,都是積極、正向的。但負面的呢?難道都不會有?

  龍影若知曉獨孤家族的男子蓄髮,這是為和嚴格要求必須光頭斷髮的夜邪巫家做出區隔,推行既久,加入天敵組織的部氏,也慢慢地將棄髮儀式廢除,不再保有南域部氏千百年下來的習俗。雖說這並非硬性規定,但他依舊抱有疑慮。像四海的玩笑。獨孤家族亦不刺青、黥頭。龍影若並不樂意讓家族的人忘了自己本來是什麼樣子,至少──

                  ──沈《天敵》

  獨孤四歌:「以四歌為首,他們盡情大吃大喝,今天有火鵝蒸、葵花寄蛋、蟹殼食,還有空中骨肉煲,照例是三菜一湯,每個人都有。火鵝是雀部氏盛產的鵝種,甜嫩可口,只要現殺,再以細火烘蒸,就能把那食材的新鮮美味提出來,不用過多工序。 獨孤四歌極喜歡這種不花巧,不講究太多操作技巧、調味,而是以將食物本身的純粹滋味展現出來的廚技。相較來說,把葵花凝縮的香液注入蛋裡,再快火翻炒,或是把米飯塞入歌蟹裡煮熟的兩道料理,就常有過多人的氣味,而不如火鵝蒸般的,只現出食材的香氣。空中骨肉煲亦是道精巧料理,將牛、豬含骨的肉摔打,裡頭的骨粉碎連同髓液都化入肉中,再佐以十三種香料熬煮而成,端的是氣味豐饒,而骨肉混淆至無分彼此。這可得靠廚師的氣勁綿長才成啊。不消說,這些都是天敵宴裡的料理,都是由獨孤四歌的妙手研發的。

  那邊的夜邪人聲音愈笑愈小,很快的,他們的表情都有了一種憂慮。這種滋味,十幾日前方整族併入天敵組知的龍影若特別懂,實在是那樣的風景太特異,太蠻不在乎了,彷彿獨孤家族的人全然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彼時啊,四歌一用餐,龍影若在好笑,以及隨之而起的被羞辱的感覺以後,就是一上湧、無從克制的驚畏。再加上獨孤家族第四代的身型都巨大,他們都胖,都有個不小的肚子,但由於武技的磨練,所以每個人都看來精實,強悍,看來就威猛而具備極大脅迫性啊!

                  ──沈《天敵》

  獨孤四歌:「有關四歌劍的困境,天衣帶色知之甚詳。但他亦無能幫些什麼。天敵劍的祕密,不是家主以外的人能夠知曉的。那是一把有神力的劍器。但天衣帶色亦知道天敵劍劍身處的空缺,實際上還少了一柄隱天敵劍。那是夢幻般的物件。

  天衣部氏自效命天敵組織以來便有這麼一句話:『唯獨絕色,方得天敵!』流傳下來。但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亦無人了解那從何而來。他的父親死得突然,來不及把一些事交遞下來。但帶色從來沒有放棄過收集、理解這方面的訊息,並時時和四歌研究看看有沒有辦法把隱天敵劍找回來。或許獨孤四歌就能發展出小天敵劍式新招。

  而在河牆之戰的那天,獨孤四歌卻自行破繭而出,創出了天下吞食。

                  ──沈《天敵》

  獨孤四歌:「四歌站起來,『我的孩子哪不多麼,』獨孤四歌的性慾跟食慾一樣特出,到處,以他的話語就是『吃女子』並播種,生產力驚人。他當家的這十幾二十年來啊,家主私生子的量,據說業已破百,他根本不記得誰是誰。這種事通常由獨孤四平去處理、安頓。何況部氏也會善待他的種,甚至是私下與家主野合的女子,亦會受到妥善的照顧。這都是由於獨孤四歌至今未婚的緣故。

  每個部氏都多少想藉著女子與小孩,以便更深入天敵組織的核心。因此亦有不少女孩是被鼓勵或半強迫奉獻給四歌。獨孤四歌不是不知道這些。但他胃口極大,女人再多都是無妨的。同時他亦認為讓獨孤的血脈大量充斥在敵境這塊土地是好事一樁。於是四歌自然更肆無忌憚的四處留種了。當然,這後面有一根本匱乏的原因,導致四歌的不婚與放縱。

                  ──沈《天敵》

  獨孤四歌:「但在那之前他要做兩件事,以宣告他的決心與忿怒。

  第一:四歌去把湖上的小艇毀去,只留下竹筏。

  第二:他要這三年來養殖水中灰花的工作停止。

  直到他找到隱天敵劍之前。他一定會的。而如果沒有,如果沒有啊,他三年前的誓言,只能恪守到底,那麼他不但永不見四慧,亦決意要把大媽媽拋諸腦後,完全遺忘,甚至連她愛吃的花種都不再供給。

  從此往後,大媽媽便該消失於獨孤家的歷史。

                  ──沈《天敵》

 

 


台長: 九十九我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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