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話 》
早上,看著萬里晴空的好天氣,紫的心情也跟著口中哼的歌一樣快樂,不是因為天氣太好,而是恭喜今天沒任務,也不必遭受第三代火影的催責,但是,關於那個處罰,紫想到那,心都毛了起來,摸了摸手背面對鏡子笑一下,便往外頭奔去…只是
出去時卻撞見一個人。
「啊!好痛」紫摸了摸頭,看著比自己高半個頭的豬頭。
「又是你!」紫白了他一眼。
「怎麼每次都會撞在一起啊?」這次兩人是異口同聲。
「本姑娘今天心情好,沒那種鳥精神跟你鬥!」語畢,紫本打算往外走,想不到卻被他一把拉住
「幹麻啦?」
「有任務啊!」
「………?」她沒聽錯吧?萬里晴空?口哼的歌?真是…徹徹底底的倒楣鬼。
「什麼任務啊?」紫往欄杆趴!像極了洩了氣的氣球。
「有帥哥陪你執行任務很好阿」白逸在那裡自抬身價,好像越說越起勁,但是紫的下巴卻已經掉到地上打了個蝴蝶結。
「走吧!」白逸拉起紫依的手,正準備往前走時,紫停頓了下來。
「怎麼停了?」
「你!」
「啊?」紫的話還沒說完,就把白逸來個過肩摔。
「難道不想活了嗎?」摔完,紫拍了拍雙手,便得意的大笑幾聲。
「現在的女人…都是…這麼暴力嗎?」白逸在地上陣陣抽痛,如果不是忍者!大概早就口吐白沫,腦部嚴重受損致死了!
「喂!你還沒說任務是什麼喔?」紫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說著。
白逸扶著旁邊的欄杆慢慢的站了起來再摸摸自己的腰,「唔,就是…」
「去暗殺一個小團體」白逸還沒說完,後方就傳來一陣甜美的聲音。
「你是?」那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子,兩個男孩子分別站在他的右後方跟左後方。
「凜!怎麼來了」
「拜託!老師居然比不過一個女人!真是太遜了啦!」站在他右後方的男孩說話了,帶著防風鏡的男孩子,雙手放在腦勺後笑笑的說著。
另一個左後方帶著面罩的男孩,眼神沒透漏任何情感,只是看著每個人的對話,至於中間那個女孩,長的挺可愛的。
「真是的,帶土,笑老師是會被扣分的」白逸得意的說著,只見那個戴護目鏡的男孩冒出幾條筋。
「哪有這種規定啊!」那男孩大吼。
「好了啦」那名為凜的女孩出聲阻止了師徒吵架。
「老師!帶土!如果有時間吵架!不如快跟這位姐姐說明情況吧!」凜看著紫,親切的笑了一下。
「呃…呵呵呵呵」現在只有笑才可以解除尷尬了。
「對了!小紫…就是啊!」頓時,白逸感覺身後有一股陣陣殺氣像他撲殺過來,背後一陣冷顫。
「小紫?是你可以叫的嗎?」紫緩緩手筋,一臉邪恨的往白逸瞪去。
「…」白逸不語,只是求救的眼神不停飄向那可愛的3個學生,最後凜終於搔搔頭替白逸解圍。
「小紫姐姐,這次的任務只是去暗殺土之國的一個小團體,與其說是小團體,不如說是殺人團體」
「殺人團體?」紫本來抓著白逸領袖的手鬆開,一臉不解的問著。
「嗯,雖然說是殺人團體,但總是在沒讓人察覺時,就讓那個人通往地獄之門了呢」凜越說越越嚴肅,紫只感覺全身毛毛的。
「這樣就害怕,根本不配當個忍者」那個帶著面罩一臉銀髮的男孩雙手插著口袋說著。
「什、什麼啊?你這死小鬼!」紫準備要衝上去,卻被白逸給制止。
「好了好了啦!我們是去執行任務不是玩的」
紫悶哼了一聲「什麼時候出發?」
「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沒搞錯吧?到土之國至少要花3天耶!」
「是啊!」
頓時,紫感覺一陣冷風緩緩吹過,好像是一隻烏鴉在他頭上拉屎一樣,感覺,她是世界上最倒楣的。
※
「可是,這種殺人團體,怎麼會帶著小孩去呢?」紫摸著頭,雙手靠著欄杆無奈的說著。
「放心吧!雖然是殺人團體,其實他們也只是土之國的中忍而已」凜說的很輕鬆,好像這種事常常發生一樣。
「而且,我這群學生也很強啊!」紫看了看那四個人,白逸將雙手放在帶土跟那帶著面罩的男孩肩上,中間站著一個女孩,像極了一家人。
家人?是啊!這是在紫的心中多久沒出現的兩個字。
雪,吹的很大,一個持著刀,身上淋著血,一臉殺意,往著他前進,小女孩推開母親的屍體,不停的往外奔跑,眼淚不停的流,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要跑哪,因為自己、自己的世界,只有黑暗,光明?別可笑了,他連一絲光線也看不到。
但是,紫卻再這四人身上看到家人的感覺。
「姐姐?姐姐?」凜將手在紫依面前擺了又擺。
「啊?真是抱歉喔!呵呵」紫依搔搔頭,笑笑的看著凜。
「喂!這次任務真的沒問題嗎?」帶土小心翼翼的問著白逸。
「呵呵呵,我也…不知道」頓時,帶土跟白逸臉上畫上了三條線,頭頂上還有烏鴉在,飛‥飛‥飛‥
※
「好了,姐姐,你先去換衣服吧!雖然說是晚上出發,不過還是要早點去搭船才行喔」凜叮嚀的紫依,臉上的微笑還是沒有離開。
「好啦!那你們在港口等我吧!」
「嗯!」語畢,帶土ˋ凜ˋ戴面罩的男孩前往港口走去。
「你不去港口?」紫一臉不解的問。
「不了,我在這等你」白逸勾起那迷人的微笑,讓紫的臉像紅透的蘋果般。
「…」紫不回話,只是以最快的速度飛奔到房裡,然後靠著房門蹲下「笨蛋,自己剛剛在幹麻啊?」紫依無力的看著自己的衣物,還是快點收拾吧!
※
到了晚上,看著熟睡的凜跟帶土,紫不知覺的往船頭走去,黑夜的風死寂的孤獨,他以前也是這樣以黑暗來看著這世界的吧?
可是,那段時光明明很快樂,卻殘留許多血腥再回憶裡,靜悄悄,有個男孩走向紫「這麼晚不睡,明天還得有體力上路的」
「是誰?」紫緊張的向後轉,在他面前的,是個帶著面罩,一頭銀髮的男孩。
「是你啊!你不也還沒睡」
「我睡不著」
「呵,我也是!」風拍打在兩人身上,陌生人也許以為是一對姊弟在這裡發瘋吹涼。
「對了,看你那麼久,還是不認識你,你叫什麼名子?」
「卡卡西!」
「嗯?」
「旗木卡卡西」
「喔!…嗯…」紫繼續望著眼前夜景。
「為什麼…你的,雙眼也是?」卡卡西自喃自語的說著,不過靈敏的紫,仍舊聽到了點聲音。
「什麼?」
「不,沒什麼」卡卡西獨自回房走去…感覺他的人生似乎過的不是怎麼快樂。
「哎呀!這麼晚了,一個女兒家在這幹麻啊?」一個調皮的聲音讓紫拉長了耳朵。
「是你啊!倒楣鬼」
「我可還沒改名改姓喔!」白逸從上方跳下,還是一臉笑意的看著紫。
「怯!」
「你還沒回答我喔」
「什麼?」
「這麼晚,你一個人在這幹麻啊?」
「睡不著。」
「喔喔,那我陪你睡睡?」
「你?」
「對阿對阿」白逸一臉興奮的說著,只是不到幾秒,一個大力的飛拳打向他那帥氣的臉龐。
「不知好歹的死傢伙!」夜晚,有兩人的笑聲。
※
「爸爸…為什麼?」一個拿著刀,全身上下都是血腥味的男人漸漸走向女孩子,女孩將母親的屍體移開,快速奔跑,一路跌跌撞撞,女孩,看不到光明,他所存在的世界,永遠只有一片黑暗。
※
紫在噩夢中清醒,臉上冒著許多冷汗,窗戶外已經是晴朗的好天氣,外頭有著帶土跟卡卡西的吵架聲,還有凜跟白逸的勸架談話。
「為什麼?為什麼?還是…還是那個夢?」紫抱著頭,小聲的紂泣著,腦海的悲傷不停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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