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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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的標題和即將到來的聽障奧運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知道嗎,當我望向某些人的眼睛,

我會感覺一陣莫名的壓力.

那種壓力,往往來自對方的清澈,或者篤定.

但是不管是前者.或者是後者,

令我感受到壓力的關鍵都是因為我對自己感到慚愧羞赧

無地自容.

奇怪的是.這樣的壓力卻往往使得我的意志逼使我的身體應該往那裡靠近.

最好,能一直待在那樣的壓力裡面,

然後過濾掉一些什麼這樣.

好像這樣,我的污濁就可以比較清澈.

我的盲目狂亂也會比較靜定篤實.

然後我真的變成這樣了嗎?

我不是那麼確定.卻一直希望可以變成.

只是,我已經很久不曾擁有這樣的一雙眼睛了.

上一個是誰?

是流著眼淚的那個妳,還是,對我失去耐性的你?

又或者,是很久以前慈祥的妳,以及,對我希望失望又希望失望的你?

我不知道.但你們的每一句話.

好的壞的.對我而言.都是救贖.

都是讓我知道原來我還保有一些什麼的關鍵.

而最近,最近的這一雙眼睛,是向陽,嗯,就是你知道的那個向陽,

寫詩的向陽,很溫暖的向陽.

嗯,我們的向陽老師.

是時間的歷練或者個人的修持,

我一直覺得,老師的眼睛裡有一種不能言說的力量.

很篤定,很安穩.

望向這樣的眼眸總讓我想起每次面對大海時那種不住的震顫與翻攪.

那種感覺就像深遠遼闊的海洋,裡面雖有翻湧不停的海潮.

但是你會知道那些海潮的來去都有它的時序和依據

或有波瀾但不會間斷,或有聲響但靜定規律.

自有它的步伐與節奏,

快也不得,慢也不得.

沉靜但是充盈著它的能量.

於是,

它的靜定沉厚

總令我不敢逼視;

他的篤實堅定

總令我

看見自己的盲昧與混亂

醜陋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