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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2-16 08:46:23| 人氣212|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天堂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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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情人節的多倫多星報,出現了這樣一則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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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轉載自多倫多星報Toronto Star,網址為http://www.thestar.com 。本新聞由喵公全文翻譯。

加拿大人因護照問題慘遭美國移民局官員羞辱
Canadian in passport fiasco
Humiliated by immigration staff

JIM RANKIN
STAFF REPORTER

一位剛從印度返回加拿大的女士表示,她在芝加哥O'Hare機場因為被指控使用偽造的加拿大護照而被官員攔下,同時不准她向加拿大領事館請求協助,還被威脅將入獄服刑。

Berna Cruz 含淚表示,她告訴美國移民局(U.S. Immigration and Naturalization Services,INS)的官員,她不想進監獄。她也告訴他們她必須回家跟家裡的兩個小孩團聚,同時隔天應該要回到她所任職的一家銀行上班,她所擔任的是有關借貸部分的職員。

美國移民局在1月27日當天沒有把她關入監獄,但是將她的護照首頁剪下來,並在護照的每一頁蓋上「expedited removal(加速遞解)」字樣,表示該護照已經無效。

她被拍照,按指紋存證,五年內不准再入境美國,同時立即遞解出境。但是遞解出境的地點並不是多倫多,而是印度,她才剛從印度探視雙親回來。整整花了四天,才在杜拜的加拿大官員以及一位科威特航空的駕駛協助下回到加拿大。

Cruz在與多倫多星報的訪談中表示,「這完全是羞辱」,「我一定要看到這些官員因為這件事情受到懲罰,並且讓我得到公正。」

本週,Cruz寄了一封信,宣誓書,以及美國移民局的遞解文件給加拿大總理克里靖(Jean Chrétien)與外交部長Bill Graham。

這封信昨天已經到達總理辦公室,但是官員還沒有時間看這封信。但是外交部發言人Reynald Doiron昨天證實,在杜拜的外交人員發給Cruz一份緊急護照,並且幫助她經由倫敦返回加拿大。

昨天晚上Doiron表示,「我們將把這個事件反映給美國國務院,並要求移民局官員至少打一通電話向Cruz女士解釋,我們將會看到美國如何對這件事情做出反映。」

Doiron同時表示,來自杜拜方面的完整報告也會一起送交美國國務院。

位於芝加哥移民局辦公室的發言人表示,她需要一些時間去研究Cruz的案子,但是她強調,如果旅客沒有相關文件或是旅客攜帶的文件有假造或是竄改的嫌疑,移民局官員有權將旅客遞解出境。

Gail Montenegro表示,「我們有非常高科技的技術去偵測這類經過竄改的文件」,「同時,如果任何人表示想要跟該國的領事館人員連絡,我們都會同意。我們經常用電話來作這方面的聯絡。我們整天都在作這些聯絡。我們任何時候只要收到請求就會去作。」

Montenegro也表示歡迎Cruz寄送抱怨信,移民局官員對相關的抱怨會進行審慎的處理。

Cruz覺得她因為她的膚色而受到騷擾。她說,移民局官員拒絕讓她與加拿大官員接觸,已經羞辱了她以及加拿大政府。

她是從印度起飛,經過科威特,並在1月27日晚上抵達芝加哥,而這也是折磨的開始。在轉機的兩個小時中,她首先必須通過美國海關。

在海關櫃檯,她說一位移民局官員告訴她,她在護照上的照片看起來「funky(很奇怪)」。然後她被帶到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內還有其他的旅客正在被檢查。她表示,這個房間裡面似乎都是有色人種。她說,她注意到跟她同一班客機的一位說旁遮普語(Punjabi)的乘客也被攔下來檢查。

Cruz堅持她的護照是真的。但是美國移民局官員認為不是,而且態度開始變得羞辱人。

Cruz 是在印度Trivandrum出生,並在1994年移民至加拿大。五年後,她成為加拿大公民,並將她的印度護照換成加拿大護照。護照上註明她的出生地,她說,這的確是同一本護照,而移民局官員認為那是偽造的。

Cruz說,一位官員認為她是在斯里蘭卡買了這本護照,還問她花了多少錢買這本護照。

Cruz說,一位官員還問她,為什麼她的姓不是「Singh」,還說,用一個西班牙姓的確很聰明。她告訴移民局官員說,她的姓Cruz是來自她的先生,她結婚前的姓是Fernandez。對於在印度出生的人來說,有一個葡萄牙姓並不是那麼不尋常,但是很顯然移民局官員似乎根本不管。

Cruz回憶,「他們說,你最好說實話,因為我們知道這是一本假的加拿大護照,我們會把你丟到監獄裡面關起來。」

她說,一位官員把護照對著燈光檢查,一頁頁翻過後說,護照上有些「化學物質」,所以是假的。

Cruz表示,奇怪的是,當她離開多倫多,經由美國前往印度時,護照並沒有被質疑,而之前前往波士頓,紐約還有西班牙也都沒有出問題。

Cruz說,她試著要把她皮包裡的證件給移民局官員看,但是他們不感興趣。「我一直試著對他們解釋,但是他們什麼也聽不進去,他們什麼也不想看。」

她表示,在整個詢問過程中,一共有五位移民局官員。
「他們只給我兩個選擇,進監獄(然後等很多天才能跟加拿大官員聯絡),或是上飛機。我請求他們讓我跟加拿大大使館聯絡,或是讓我打個電話,但是他們說不行。」

她說她很快被送上一班經由科威特飛往印度的飛機。這班飛機的機長將已經完全變樣的護照交還給Cruz,飛行途中,他問Cruz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的有效印度簽證也被美國移民局蓋上印章,Cruz認為這會讓她進入印度的時候更為困難。

機長認為她拿著一本壞掉的護照是進不了印度的,但是機長告訴她,在科威特落地的時候,他可以幫得上忙。

Cruz表示,「他真的幫了好多好多忙」。Cruz在科威特市等了三天,而由杜拜的加拿大領事館官員幫她整理相關文件,並發給她一份緊急護照。

當Cruz沒有回家也沒有去上班,她在多倫多以及印度的家人都開始擔心,因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家人告訴她的老闆Cruz生病了。

兩天之後,那位幫助Cruz的機長要他的女兒打電話給Cruz的公司,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因為前後說法不一,而且Cruz本人沒有打電話說明,因此,Cruz的公司將她的薪水扣留起來,並把她的桌子分發給別人使用。

雖然工作的問題已經沒有指望了,但是Cruz還是不願指明她所工作的是哪一家銀行。

Cruz說,她還沒有找到方法處理她現在所面對的情緒。

她說,「這真的很困難,我現在在晚上沒有辦法好好睡覺」,「我什麼事情都不能作,我已經一個禮拜沒有好好幫我的小孩煮一頓飯了。」

Cruz 說她要總理針對這個事情發表公開演說,她也希望其他的加拿大人不要在受到跟她相似的待遇。

Cruz說,「這真的是糟透了,真的是侮辱人」,「我所感覺到的完全是差別待遇跟種族歧視。」

****

這樣的事,並非個案。喵公大姐就親身碰過至少兩次。

大姐早在多年前就取得了加拿大公民,用的也是加拿大護照。照說,加拿大公民進出美國是免簽證的,憑公民證就可以。當然這是「照說」,去人家的國家,進人家的海關,放不放人過去,一切仍得尊重對方法律與規定。

大姐男友在紐約。那時大姐正在一個工作空檔,還沒有決定接下來要在多倫多、紐約、或甚至台灣工作。她男友快要放感恩節假期了,十分盼望她到紐約過節,這段小小旅行也就這麼定了。

她選擇買火車票,而不是搭飛機。一方面是便宜些,另一方面是「就算被擋回來了也少浪費一點錢」。

我那時到多倫多的總時數不到半年,完全不懂為什麼會有擋回來的事。

「可是你是合法的加拿大公民啊。」我問。「它們自己規定加拿大公民可以免簽證自由旅行的,而且你還有所有的證件,像健康保險卡之類的,每樣都可以證明你的身分。」

大姐伸出一根食指猛搖﹕「不不不,這你就不懂了。我是黃種人,黃種人過海關呢是非常容易被挑出來問話的。如果你是黃種男人,那你就是想去美國打工,如果你是黃種女人,那你就是想去美國賣淫。」她說:「我又不是沒有被這樣侮辱過,他們認定了就是認定了,只要海關認定了,那你的證件就是假的。丟你回來,還算寬容你呢。」

我仍然不太能理解:「不查證?多倫多距離美國海關那麼近。打個電話或電腦查詢一下就知道了啊!」

大姐果然一副看到白痴的表情。

「浪費那個美國時間!萬一查證了發現自己擋錯人,不是自打嘴巴嗎?」她說:「而且,就算確定證件完全無誤,又怎樣?他還是可以說,我們對你堅持進入美國的行為抱持合理懷疑,或者,我們不歡迎你。」

「美國是天堂啊!好像全世界的人擠破了頭偷搶拐騙就是為了偷渡進美國然後不再出來。」大姐恨恨的說。「我才不屑!加拿大比美國好太多了。要不是因為強尼在紐約有工作不能走,我才不去那個鬼地方!」

行前大姐一一交代,大約幾點鐘會到達水牛城邊境,如果被刁難大概是幾點到幾點,家中電話幾點到幾點最好空出來,如果又回了多倫多就由誰誰到哪裡去接。巨細靡遺,完全就是準備好要被擋回來的樣子。

有那麼慘嗎?我還是找不出任何理由。明明是一切合法,怎麼弄得好像自己先理虧的樣子?美國不是最重視「無罪推定原則」嗎?為什麼明明證件齊全,還得為對方的顢顄而導致的旅行不自由做好準備?

上回大姐被擋,雖然出示所有證件,包括已經劃好回程機位的機票,和美國朋友的地址電話。海關人員左看又看,細細檢視,把只裝了幾件換洗衣物和筆記本的小包包來回翻了好幾次,然後擋駕。大姐問為什麼,是不是那裡有問題。海關依舊只回答:「總之,你不能去。」

我可以理解在那次之後,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自分必死的反應。我只是覺得這不合理,不應該發生,所以,也許是特例。也許。

這回,在大姐出發後的當天下午,我們果然又接到了電話。大姐說正在灰狗巴士上,在回多倫多的路上。

又怎麼了這次?

這次火車停在水牛城過境時,一如往常,這個單身的年輕黃種女人又被海關人員看上了。海關人員什麼也沒有看,只說了一句:「你到後車廂來。」

到了後車廂,她同樣把所有證件交上,還主動掏出了回程機票,同樣是已經劃好位的。那人看也不看,手一擋:「你收著。」

這表示我會回加拿大呀!為什麼不看?

她行李裡除了衣物,還裝了一些填充絨布娃娃,是準備帶去送給朋友的孩子們當感恩節禮物的。六七個人翻著她的行李,其中一個拿起娃娃,問:「這裡面藏了什麼?」

嗯,合理懷疑。她回答:「什麼也沒有。你可以拆開檢查。」

那人把娃娃丟回去,沒說什麼。行李翻了許久,也沒翻到什麼特別的東西。隨後她與幾個同樣被挑出來的乘客都到了辦公室去,沒有人出來問任何一句話,就這樣在那裡晾了一個小時。

實在不知道是怎麼了,於是她找了一個海關人員問:「火車可以走了嗎?」

回答是:「火車可以,你不行。」

她知道又來了。問:「這表示我不能去美國?那我要怎麼回多倫多?」

海關人員說:「我們會把你送回加拿大海關。」

接下來,又等了一個小時。奇特的是,這當中,那些海關人員和她有說有笑,還說她的這個那個東西真可愛,問要到什麼地方才能買到那些禮物。

雖然一切心裡已有準備,也不特別生氣,卻還是想知道自己究竟犯的是哪道天條,或者,究竟自己是哪裡長得不對讓美國人老是出現「合理的懷疑」。在被送回加拿大海關的路上,她終於忍不住了,問移民官:「Why?」那人沒有回答。

後來她拿到一張紙,算是解釋。不看還好,一看還真的氣起來。那是張申請表,標明是「無護照或任何證明文件者申請用」。那,公民證和加拿大護照,都不算證明文件?你們六七個人哈拉聊天那麼久,對於公事,這樣一張紙就算答案?

這是什麼答案?

相對於旅客提出的保證,需要經過重重驗證和懷疑的保證,(我們不說是「刁難」,畢竟這是你們的國境,各種檢查都是合理的。),只要求海關提出一個理由,有這麼困難嗎?即使它再可笑再無理,即使你們是懷疑娃娃浸了毒品,即使你們懷疑這女人是去賣淫,即使你們只是覺得這人長得不好看 ―― 至少,也讓人知道,我今天不能入境是因為我長壞了眉毛。

回到加拿大海關,海關人員看看她的證件,很驚訝的問:「怎麼回來了?」

大姐完全發自內心地回答:「我不知道。」

海關說:「不應該這樣的,沒有道理啊!要不要我們幫你問問看?」

道理?

大姐謝了他,寧願回家洗澡睡覺。

問這個事件時,大姐提供了另一個朋友的小故事。一對夫妻因工作分居美加兩地,先生在加拿大,太太在美國。先生積了一個月的假打算去美國和太太一解相思之苦。一樣的在美國海關,所有證明都不被承認。

可是我有結婚證書。

不行。

我有工作證明和回程機票。

不行。

我們夫妻一年只有這麼一次長聚的機會啊!

不行。

我可以請我太太來接我,順便帶她那方面的結婚證明文件來嗎?

不行。

你們都是想進美國的,進去了就不會再出來了。

聽到這些事,我只能說:

天佑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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