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海洋嚕啦啦 Brian已經2歲8個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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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對自己的童年往事記得並不多
大多是由父母口述或泛黃照片略知一二

有幾張在玩耍中，笑笑的，連牙齒都露了出來，
準確地說，就是咧嘴地笑，笑到眼睛只剩一條縫
其中一張是在溜滑梯，溜著連小內褲都跑了出來
根據我粗略的統計，幾乎所有的小女生在童年時很少有不露內褲的。

有一張我坐在草蓆上，手裡從蛋捲筒中抓著一把蛋捲屑
正要塞進仰著頭的嘴裡
那樣滿足而好吃的表情，我一直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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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說我小時候很乖，會一大早自己躡手躡腳地起床
深怕吵到了他們。
然後叫醒弟妹，整好一切事物後，乖乖上學去
我忘了我那時候是不是已經有了現在的遲到習慣
只記得有次下大雨，天陰路滑地，
走著就走到了某塊大鐵蓋上，嚨咚一聲...我滑了個大跤
只聞我弟妹見狀，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
驚魂甫定起身之後，自己也忍不住笑個開懷


有個鄰居阿姨開著小便利店，我和妹常在那應有盡有的店裡和阿姨兩女兒玩耍
玩累了，四個人就偷拿了冰棒，到對面公園裡舔著
有次遠遠地就聽到爸在叫，我和妹趕緊不約而同地將吃剩下的冰棒丟進草叢裡
再清清嘴角四周，裝作若無其事
後來才知道，其實阿姨早已把一切都告訴爸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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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五六年級時，導師是個剛退伍的男生
他特別注重我們的智育和體育
常常將班上分成兩組，分坐教室兩邊，然後提出一道又一道頗有深度的百科題目
讓兩組輪流搶答，而答對的人無不興奮莫名，暗戀他(她)的人當然就也更愛他(她)一分
那時候最愛玩的運動除了躲避球外
就是一項老師自己發明的遊戲 : 將全班分成兩組，採類似棒球的玩法，
一隊攻，一隊守。守隊的發球者將躲避球像打保齡球一樣滾向〔踢者〕，
踢者就要將球踢出去，愈高愈遠愈好。
一開始會覺得球並不好踢，但抓到竅門後，
當腳和球在對的時間點形成一個完美的角度和適當的力道，
〔啵〕一聲，球一離開腳，你就會知道它是好是壞，會飛多遠多高
然後，全班仰頭望著那顆球齊驚呼。通常那大多是老師的傑作。

老師是出名的疼女生，訓男生。
我們做錯事的時候，他會破口大罵(他的嘴巴及音量都是一級大的)
然後要每個人雙手雙腳著地，屁股拱高起來，在烈日下懲罰著我們
罰到汗珠一顆顆冒出來，雙手雙腳不停顫抖，膝蓋快要跪到滾燙的地上時
他就請女生站起來休息...而我們常常就眼睜睜地以同情眼光看著男生繼續受苦
那教我童年裡開始知道什麼叫憐憫與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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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最流行的就是暗戀的遊戲(其實根本就是〔明戀〕了)
姊妹淘或是兄弟幫們總會相互傾吐喜歡某某某
然後小孩子根本無心守住秘密，而所有流言也就在洩漏秘密和明察秋毫之下
一次次地竄流在口耳之間。



他在四年級下學期時轉來我班上，剛好就被分到坐我旁邊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漸漸喜歡斯文而聰明的他

就記得他的笑容燦爛，還有我們一次次的討論功課和聊天。
可惜，五年級分班時沒能再同班。

六年級舉行模擬市長選舉，他好像是候選人
而我在開票所裡和輔選的同學一同關心投票結果
他看到我，走來(這時我的心跳當然是如野馬脫韁般狂奔)
打招呼後說了些話，
還順手摸摸我的頭，笑笑地
哇~~~哈哈哈哈...............讚 !!

我的頭當然在當天就照常洗了
不過，這樣的記憶永遠洗不掉。

直到上國中了，我知道他就在我們女校隔壁的和尚校就讀
每每總在那款校服中搜尋他影子
而這樣的期待終究沒能達成
一直到他考上建中，我就讀中山
我也上大學了，都沒再見過他

有時候會想，他長大後變成怎樣了。
甚至，以前有次看完某藝人的暗戀經驗後
還想過打電話給他，就告訴他我當初喜歡他的那份心情
沒有什麼目的，純粹想讓他知道那曾經跟他有關的情懷

忘了是打了沒人接還是空號，還是根本不敢打
之後我沒再有那樣的想法
畢竟或許他並沒有接受那份心情的準備或必要
如同我曾經遇過的詫異經驗。雖然那經驗終究不會有太大的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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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
好久沒記起來自己曾經是個小孩
只想過轉眼間長大了，正在做著小時候認為很偉大，遙不可及的大人才做的事情


大人和小孩不是不能互通轉換
但就像華仔說的
鹿鼎記裡他和梁朝偉打架的那份童真是再也演不回了
但現在重演雷洛傳，會詮釋得更好


人生是一段段愈演愈好愈熟練的彩排
也是每一次都不重複也回不去的正式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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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是西門町〔紅樓〕的廁所
很古色古香吧
水槽是男女生廁共用的特殊設計
門上的人像我不認識，不過非常逼真
可謂富有古味的現代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