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文中夏碎學長的性格已有些為扭曲,無法接受者請速點離!
翻好領子,千冬歲推了推眼鏡,看了置在書桌衣角的鬧鐘一眼,長針指著11的地方,與短針差了將近半圈。
四點快五點,在這個時間點夏碎哥應該已經起床了吧?
依照家族平時的生活習慣與在湖之鎮的約略印象(和情報班的能力濫用?),千冬歲如此推斷。
透明玻璃外仍是一片漆黑,少許星子零散點綴,耀眼的閃爍著。千冬歲推開窗,微風輕撫著他的臉頰。現在已經一月多了,因為校園結界的關係原本應是刺骨的寒風變成了柔和的微風。
今天是期末考的最後一天,也是這學期的最後一天,之後就要回雪野準備冬季,平時沒什麼機會遇到夏碎哥,會到雪野之後更不可能會遇見,所以今天是唯一的機會。
雖然那日夏碎已經明確拒絕回到雪野的請求,但千冬歲仍準備在今天期末考前的清晨黃金時段發動第二波勸說行動。
目前最大的阻礙是紫館的結界,千冬歲曾思索過上百種方法,還是以傳送陣裡沾血最為方便迅速,千冬歲自暗決定哪天找個機會向雷多道謝。
不過這可不代表他認同後者怪異的審美觀,千冬歲再度推了推眼鏡。
拉開書桌抽屜,千冬歲從擺放有序的抽屜角落拿出一只銀製匕首,朝左掌用力劃上一刀,將三角形的白色符紙往地上一拋,刺眼的強光照亮原本漆暗的房間……
【特傳/夏千】起床氣
腳下的傳送法陣轉動幾秒後消失,成功進入紫館的千冬歲環顧四周,有過上次的經驗,千冬歲大略知道紫館的格局,這裡是廳房,大約隔壁一間就是睡房。
就在千冬歲如此下結論的同時,他正前方的拉門『唰-』的一聲被拉開,只見小亭一手拉著半拖地的白色枕頭,一手揉著惺忪的睡眼。
「...嗯?入侵者是四眼書呆,主人說不可以......」
她的話讓千冬歲想到某個令人看不順眼的不良少年。
智慧詛咒吐出一句令人費解的話後抱著枕頭朝千冬歲走來,就在千冬歲以為小亭會突然攻擊而做出防禦動作時,小亭只是繞過他自逕在廳房地板上趴下。
看樣子應該沒什麼問題了,望著三秒入睡的詛咒黑蛇,千冬歲習慣性地推了推根本沒下滑的眼鏡,如此判斷。
走進睡房,地上鋪著兩張鋪地的墊被,相連兩張其中之一薄被被踢開,床鋪的主人此時正在廳房呼呼大睡,而空被窩旁的正是夏碎。
...真...真糟糕,因為既定認為夏碎哥這個時候已經起床了,千冬歲完全沒想過如果夏碎還在睡的話該如何應對?
皺了皺眉頭,伸手將眼鏡拿下,千冬歲伏在夏碎的床旁細細觀察夏碎的睡容。
他沒看過夏碎哥睡著的模樣,而且也從來沒靠那麼近看過夏碎的臉,他們長的一模一樣,看自己睡著的樣子感覺很微妙。
現在該怎麼做呢?總不能看著哥發呆到天亮吧?千冬歲怔怔的想。
要叫醒夏碎哥嗎?…可是據有效情報指出,夏碎哥有起床氣?
…唔,試試看吧,人在意識模糊時通常回答不經大腦,然後用約誓的言靈說不定就可以成功地把夏碎哥拐回家?
千冬歲將眼鏡重新戴上,輕輕搖晃夏碎的肩膀。
「呃...哥?...夏碎哥?」
毫無反應。
是昨天出任務太累嗎?袍級有時候在考試也會接到任務,反正考試是下午結束,也有中午就考完的,單看選課而定。
搖晃夏碎的手加重了力道,聲音也逐漸加大。
「...喂,哥,起來一下可以嗎?哥,醒一醒......」
夏碎翻了個身,拉著薄被往上罩,試圖阻絕擾人清夢的聲音。
支手撐住身體,千冬歲將薄被拉開,努力不懈地繼續搖著夏碎,想喚醒他。
掌中的刺痛讓千冬歲眉頭微皺,在墊被上留下赤目的血色印子。
「哥,醒一醒啦!我有事想......」頓住,為突然被拉開的薄被,薄被下迷濛的紫瞳模糊地望著千冬歲。
夏碎的視線令千冬歲十分不自在,看見夏碎微皺的眉頭,千冬歲硬著頭皮尷尬回視,沉默了五秒,千冬歲試探的開口:「...呃,哥,早安-......」
說時遲那時快,夏碎猛然一個翻身將千冬歲壓在身下,暗紫近黑的長髮一點一點垂落在千冬歲臉上,千冬歲瞠大了眼,來不及說完的話被全數吞沒在吻中。
模糊記憶中哥哥的味道襲了過來,令千冬歲頓時暈眩地癱軟無力,血舌如鱗蛇般靈活地敲開牙齒,滑了進來,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吻。
伸手拔去千冬歲的眼鏡,支手撐在軟被上,另一手則扣住千冬歲的腦門,修長的手指穿過墨色的柔順髮絲,這個動作讓夏碎能吻的更深。
「...嗚....唔嗯.....」輕顰著眉,無法出口的話轉變成無義聲詞,墨瞳矇上一層醞氣。
以舌細數著齒數,舌尖輕巧靈活地滑過腔壁,勾著千冬歲的交纏在一起,翻攪著,吞嚥不下的涎唾從唇與唇接合的縫隙溢出。
感覺體內的空氣逐漸被抽光,千冬歲眉頭緊蹙,開始反抗,握拳搥打著試圖讓夏碎放開,但一切都歸於徒勞,意識正一點一點被剝離,原本緊握的拳也只能無力的揪著夏碎素白的和衣領口。
未乾涸的傷口在素白和衣上留下了觸目的鮮紅。
就在千冬歲快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夏碎終於鬆開了他,分開時牽出的銀絲閃閃發光。
千冬歲用力吸著彷彿幾百年都不曾呼吸到的空氣,方才的吻讓他腦袋昏沉,瞇著眼,被水氣糢糊的眼角餘光隱約瞄見夏碎紫瞳妖異地閃著媚惑的色彩,攝人魂魄。
按著因深吻而泛紅的雙頰,卻壓不下頰上躁熱的溫度,別開頭躲避夏碎的視線,驚詫與羞怯遠遠超越了先前的尷尬,但無論是震愕還是尷尬,都讓千冬歲無法直視夏碎的眼睛。
「看著我,千冬歲……」不知道過了多久,上方傳來夏碎的聲音,因為剛醒來的關係還帶著濃濃的鼻音,低沉,而富磁性,令千冬歲不禁聽從地將視線轉回,但也只是直盯著眼睛以下的部份。
「…知道嗎?打擾別人睡眠的行為……」扳開千冬歲的手,按著千冬歲的下巴逼迫對方將視線抬高,硬是讓兩人的視線相交,嘴角噙著與平常不同ˋ邪魅的笑容。「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喔......」
「哥…唔…」千冬歲微皺著眉頭,還來不及提出抗議與反駁,唇又再度被覆上。
這次的吻並不像上一個那樣深,僅僅只是交纏了一下。
「我這個人最討厭被打擾……」輕輕啃噬著圓潤的耳珠,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千冬歲的臉頰上,濕濡中帶了點微微的痛上千冬歲輕顫了下。「...尤其是睡覺的時候。」
僵直了背,千冬歲從沒看過這樣的哥哥,眼前的夏碎讓他感到陌生無比。
夏碎哥果然有起床氣!
很嚴重的那種!!
這是千冬歲心中瞬間閃過的哀號。
碎吻沿著輪廓而下,時而輕咬時而吮吻,輕啃白皙的細頸,頸項敏感的縮了縮,以齒輕輕咬開制服的風紀釦,托著千冬歲有些僵硬的背,騰出一隻手解去剩下的排釦,看見白皙而略嫌消瘦的肩,夏碎毫不遲疑的張口咬下。
「......啊!」右肩傳來的痛楚讓千冬歲忍不住吃痛叫出聲。
俯身舔去帶鹹味的淚珠,安撫性質的溫柔吮吻。
吻再度沿著敏感的線條而下,來到性感鎖骨處,吸吮啃吻著,留下點點泛紅的痕跡。
被解開的制服襯衣掉不掉地勾在手軸處,裸露出大片略顯白皙的胸膛,轉捻著粉點,血舌在另一側的粉點周圍繞圈,沾染了奇異的色彩。
「...哥......夏碎哥......啊!」瞇眼,受到刺激的千冬歲仰起頭,斷斷續續的呻吟從捂著嘴的指縫間逸出。
唇又再度覆上千冬歲的唇,輕輕啃噬著柔軟的下唇,血舌熟練地竄入口中,與之交纏一起。
又是一個長而深沉的吻。
分開,夏碎托起千冬歲受傷的左手,濕濡的血舌輕輕吮著還泛著些微血絲的傷口,刺痛讓千冬歲不禁驚呼出聲。
「....好痛!!」
東方的天際泛起了些微光亮,向渲染一般暗紫的天色迅速退去,新陽掛在東方60度角,鳥轉啁啾。
嶄新的一天。
對視,幽深的紫瞳泛著邪魅的流光,讓千冬歲身陷其中,無法自拔。
「真可惜…不過只能先暫時到此為止了。」在千冬歲的左掌掌心落下一吻,帶著惋惜的語氣,嘴角勾著意味不明的微笑,夏碎這樣說著。「時間不太夠呢,今天還要考試。」
「考完我會去找你,」將頭埋在千冬歲的頸項間,夏碎呼出的氣息讓千冬歲敏感的縮了縮脖子。「你是逃不掉的喔。」
與其說是警告倒不如說是變相的宣示,夏碎的宣言讓千冬歲忍不住抖了抖。
夏碎哥他有起床氣!
他真的有起床氣!!!
【特傳/夏千】起床氣*偽完
↓惡搞結局,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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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這是事情發生後的某天,從學長那方聽到某情報的漾漾疑惑地跑來找千冬歲。
「那個…千冬歲…」有些遲疑,漾漾欲言又止的叫住千冬歲。
「嗯?漾漾,怎麼了嗎?」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晶亮的鏡片還配合的閃了一道精光。
「這個…」漾漾遲疑了一下,終於將疑惑問出口。「學長說,夏碎學長有起床氣,如果不信的話可以來問你…」
所以你對這件事真的很在意嗎同學!
「…………」手頓在半空中,接著看見某個據說是行動圖書館兼情報班紅袍的人縮在角落,雙手環膝,背景充滿無數黑線還有含怨的地缚靈圍繞在其四周。
「咦?我說錯話了嗎?!」看到千冬歲反應的漾漾整個愣很大,偏頭思索自己究竟哪裡觸到千冬歲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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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
「所以,你終於成功了?」環手,倚在欄杆的黑袍如此對自家搭檔問道,冷笑。「恭喜啊?」
微微頜首,臉上掛著的是平常溫和的笑容:「是啊。」
「不過你也沒料到他會在妳還在睡的時候闖入紫館吧?」
點點頭,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搭檔所說ˋ而自己完全沒感覺的那個,起床氣是嗎?
「那麼-…」挑眉,毫不在意的詢問。「他中途都試圖制止你?或跟你提回雪野的事?」
「這個嘛…」偏頭回瞅著冰炎,彷彿在問對方你覺得呢?
嘴角勾起據說是被千冬歲稱為起床氣時才有的邪魅弧度。
「你覺得我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特傳/夏千】起床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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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啊哈哈,又是個很謎的結尾(爆汗)
某個部份被我硬生生的截斷了...(默)
十二ˋ三集十一月一號就買了!
因為十二隨書附贈漫畫小本的後面搭檔票選的地方開心(與雷多同化愛笑神經病?)了,啊啊啊!漾漾你的表情簡直就是『新婚生活幸福美滿的嬌羞妻子』!!
十三級的票夾是學長跟漾漾的禮物盒,抽到學長的stuend card,現在放在糾察證的後方,超開心(灑花)
K.Jlieve.貓凌/2007/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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