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又跑进来了,窗帘掩饰不了整个早上畸曲的酷热。我坐在窗内,考试正在进行中。考试是另一种方式的写字,偶尔是写作,用的是课堂里记下的题材。更不幸时,它偶尔是一种变相的创作,那需要的记忆不一定会适时守候。有时,一线日光的介入,会把它引到户外去散心,留下的是空洞洞的白色序幕,拼命地搜寻遗落的蛛丝马迹;最后靠着一点点的想象力和创作力,在对记忆力投降之际,就算连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内容,也得忍着笑写下。
是了,阳光还伏在我的桌子上。九时四十五分,我已写完所有该写的字。心有一点厌倦的感觉。想不起来,这么多年来我是怎样这么耐性地写完几千几万个字,在这么沉闷的场合里头。
突然想唱一 首歌,宣告绷紧的情绪已面临完结篇。但,在这么沉闷的场合,又怎么容得下一 首叛逆的歌来捣乱游戏规则呢?
我,只是纯粹的感觉无聊吧?
周围的同学们都陆续地,开始醒了;脸上的肌肉开始有了较大的动作。之前无法流动的空气里的僵硬气氛溶化了。讲台上的监考老师开始挪开一直不动的身子,企图压抑课室里渐渐蠕动的杂声和不太安分的低语声。
而他,曾经是局里人,而今只是局外人,见证一次次无聊的轮回。
(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我将窒息于这僵硬的空气中。时针快指向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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