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泊於異域的建築物,也就是離開了愛人的身體。我從這裡喝到那裡,佯狂不知所如。歡談笑語之外,我孤單的坐在屬於自己的桌子,一瓶伏特加,一瓶萊姆,一桶冰塊,歐陽修徜徉於六一,我任憑失落。在另一個部落格之中,某人談起的酒吧,我曾經身處其中的酒吧,出於焦慮、恐慌,我走了進去,面具之外,人群渙散,久之,渙散的人群形成綿密的話語,誰是c妹,誰來者不拒,誰有著危險的歷史,並潛藏的身體病變,哪個場所不該去,骯髒與闃暗。我茫然無措,每個夜晚,離開了愛人溫暖的身體,凝視的默契,「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是這麼告訴自己的,但在酒吧裏,我很少說話,可能由於我的話語已在另一個人身上,前幾分鐘傳的簡訊之中說完了。不認識幾個人,亦不允許自己認識幾個人,但出於焦慮、恐慌,隨著甲乙丙丁……晃蕩。
我遇見不同的人,與相同的陌生。有些人接受我的邀請,或者我逃避某些人的邀請。我總是懷疑會否在另一群人的話語中,聽到我。被談論、批判、被……更抒情性的說法,某年月日夜,我走進公園的涼亭,大雨紛至,我開始痛哭,不只由於進無所依,退無所據,只是我已完成了在「他」身上的壯游,多年以後的現在,我才明白,是一次「曠古的壯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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