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寫給臺灣的日本歷史 二○一○年的冬天,我第一次到了平戶。
這座小城位於日本南部的九州。四百年前,它曾經是個最熱鬧的港口,從世界各地來的商人與傳教士,會從此地上岸,開始他們在日本的種種探索與冒險。只不過,經過了四百年,物換星移,當初人來人往的光景已經不復見。
還記得那天天氣欠佳,街上遊客不多,行人也少。整座小鎮很安靜,就連火車站前都顯得有些寂寥。
我在旅館放下行李,稍作休息後,準備前往此行目的地。
從地圖上看來,目標就在距離平戶市區不遠處,徒步就能到達。可是才出門走了一陣子,我就發現自己錯了。從地圖上獲得的空間感並不準確,實際的目標比想像中的更遠,再這樣走下去,不知何時才能抵達。再說,當時已經是下午,再過不久,日暮西垂,也許天就要黑了。
我決定隨手招了一台計程車,用不熟練的日文,嘗試與司機說明我的目的地。儘管幾個句子講得坑坑巴巴,但我確定司機理解我想表達的意思,因為他顯然聽懂了其中的三個關鍵字:鄭成功。
平戶。這裡是鄭成功的出生地。
三百多年前,他的父母親就是在此地相識。儘管故事的細節大多已經消失在歷史中,但當地還留下了一些蛛絲馬跡,給人想像的線索。平戶政府找到鄭成功幼年居住過的地址,在該處立了一個小小的解說牌,不過房子已經不在了,只剩下幾棵大樹。
另外,根據傳說,鄭成功的母親當年懷孕時,散步到海邊撿貝殼,一時感覺腹痛,便生下了鄭成功。傳說中的地點,也有一塊紀念碑,上頭寫著「鄭成功兒誕石」。
當地還有一座專屬於鄭成功的小廟,小廟入口的不遠處,矗立著一張大型看板,將他稱之為「亞洲英雄」。
這次造訪平戶,就是希望能看看與這幾個和鄭成功相關的遺跡。
司機載著我,在沿著海岸線的公路上奔馳,沒過多久就到達了目的地。
但出現在我眼前的光景,卻與原本的想像不太一樣。
和其他熱門的觀光景點相比,這幾個地方真是顯得寂寞了。
抵達鄭成功廟的時候,外頭杳無人跡,我是唯一的旅人。小廟的外頭有個看板,記錄著平戶與臺南市政府聯合舉辦的慶祝活動,看來十分盛大。但廟的本身似乎缺乏維護,外表已經出現斑駁。
我又從鄭成功廟繼續走到其他幾個地點,情況也差不多如此。
亞洲英雄的光芒,好像有些黯淡啊。
即便如此,幾年之後我仍常常想起這段旅程。
一位與臺灣歷史如此攸關的人物,卻出生在日本,還可能是個中日混血兒。從小我們被教導,鄭成功是打敗荷蘭人的中華民族英雄,但對這段日本淵源卻很少多做著墨,好像說出來會有些尷尬。不過,如果拋開民族主義,回歸歷史情境,這件事是不是能告訴我們什麼呢?
鄭成功所以出生在日本,或許只是個歷史上的偶然事件,但是,假如沒有那個時代繁榮的海洋貿易,沒有各區域之間頻繁的交通,這件事恐怕也不可能發生。每個看似偶然的事件,其實背後都有跡可循,每個看似孤立的現象,其實都反映著時代的環境與背景。
鄭成功的時代,是一個連結的時代,商業與貿易為世界打造出了一張巨大的交流網,將世界的各個角落串連在一起。臺灣與日本的歷史,也從那時開始,有了許多意想不到的互動與共鳴。舉例來說,曾經停留在臺灣的西班牙人、曾與鄭成功交手的荷蘭人,都曾到過日本,或者傳教,或者做生意。鄭氏政權在臺灣的期間,日本也一直是他們相互往來的貿易夥伴。
在鄭成功身後兩百多年,臺灣與日本的歷史,又以另外一種方式,更緊密地交織在一起──在甲午戰爭過後,臺灣變成了日本的第一個海外殖民地。
這段過程,早早就被寫進了教科書,多數讀者已經耳熟能詳,不足為奇。雖然如此,我仍想問:是不是還有可能找到新的觀點,重新思考這段歷史?
傳統的歷史書寫告訴我們,從帝國的角度看來,臺灣成為日本的一部分。可是,假如我們換個方向,從臺灣的角度出發,日本也成為了這座島嶼的歷史一部分,一個不可否認也無法迴避的部份。少了它,島嶼的身世就空白了一大塊,很難說得清楚。
用另一種方式說,日本帝國的歷史,其實也是屬於臺灣的歷史,值得我們認識和理解。
而等到二次大戰結束,臺灣終於擺脫日本殖民地的身分,但臺日雙方的互動並未因此斷絕。來到臺灣的國民黨政府,表面上宣傳反日教育,但在國際政治中,卻是與日本站在同一陣線:當時的臺灣與日本,外加南韓,全都是美國在亞洲的前線。
至於臺灣社會與日本之間錯綜複雜的情感,時而愛恨交織的態度,還有經濟與文化上的頻繁往來,更是未曾停止的現在進行式。
這麼說來,臺灣的讀者應該有許多理由,應該更加深入地了解日本的歷史。
奇怪的是,可是我們知道得很少。
在現有的正規教育中,日本歷史幾乎是缺席的。它不屬於臺灣歷史,不屬於中國歷史,也不屬於世界歷史──因為我們的世界史常常只等同於歐美的歷史。結果,沒有人知道它該放在哪裡。學院中對於日本歷史的研究,也一直沒有受到足夠的重視。
就算出現在教科書中,它也只能被簡化為兩種截然不同的形象。
一種形象是非常正面的:日本成功地推動明治維新,效法歐美列強,晉身強國之林,走向現代化的世界。它是中國的對照組,相比之下,同樣面對內憂外患的清朝,看來如此腐敗、如此不堪。
另一種形象的日本,則是如惡魔般邪惡:它是殖民者,是侵略者,是軍國主義的代言人。它在戰場上燒殺擄掠,在戰爭結束之後推諉卸責。它是我們必須憎惡與批判的對象,也成為許多人愛國的理由。
這兩種傳統教科書的描述,或許都捕捉到了日本近代歷史的某一面。不過,也只是一面,它既不完整,有時還可能是扭曲的。
臺灣的讀者究竟該如何認識日本的歷史呢?
這是撰寫這本書時,縈繞在我心中的問題。
歷史有時候像是一齣寫好的劇本,劇情都已然確定,不可任意更動,不過每個表演者在演出時,仍然可以選擇不同的詮釋方式。同樣的,每一段已經發生過的的歷史,隨著說故事的人的觀點與角度,也可以用各種不同的方式去描述。
最後呈現在各位讀者面前的內容,既是一部日本簡史,又是一部日本繁史。它從鄭成功的年代,一路講到我們生活的當下。
它是一部簡史,因為我希望盡量將故事講得清晰直白,簡單明瞭。避免術語,也避免無趣的細節。對日本歷史的專家而言,它或許不夠深入,太過簡略;但這本書所預設的,是寫給剛剛入門,對這段歷史認識不多、但卻抱持好奇的讀者。我期待讀者在閱讀過這本小書後,能夠對日本近代歷史的輪廓,有個粗淺的印象、大致的理解。如果有人能夠被其中的幾個故事打動,產生一些興趣,那這本書就已經達到它的目的了。
不過,這本書又是一本「繁史」。因為我希望寫出一段多元的歷史,不只是將眼光集中在少數人身上。
的確,帝王將相、商業鉅子,他們的一舉一動,對這世界的影響力或許比一般人更為強大,他們在歷史上,也有難以取代的重要性。即便如此,本書想保留一些空間,給那些在歷史上沒有聲音的人,給勞工、女性,又或是一般的平凡百姓。面對同樣的時代浪潮,他們所感受到的,可能和有權有勢者非常不同,但他們的經驗,同樣有著重要的意義,值得被記住。
而且,每一個社會的國家都不簡單,日本也一樣。每一個社會中都會有著眾多的群體、不同的聲音,我們需要有點耐心,去理解其中複雜與差異,不應該再像過去一般,用幾個簡單的標籤,貼在日本之上,不管這樣的標籤是正面還是負面。
在有限的篇幅裡,這本書當然不可能面面俱到。我只能時時提醒自己以上的標準,並盡可能寫出歷史洪流之中,各種不同的姿態和身影。這本書選擇寫北海道與琉球的住民,或者寫為自身生存抗爭的男男女女,都是出於同樣的原因。
另外,這本書雖然是聚焦於日本,卻也強調它與外在世界的互動。日本不是一個孤立的世界,它在過去幾百年所經歷的變化、所面臨的問題,是和全世界的歷史脈動交織在一起的。在一個國際交流日益頻繁的當下,這樣的觀點應該能給我們更多的啟發與共鳴。
而在適當的時候,我也希望能將臺灣放入故事的敘述當中。如同前面所說的,對臺灣而言,日本的歷史其實並不那麼遙遠,從一個全球的、更加宏觀的角度,這一點尤其明顯。藉由這本書,我希望邀請讀者,一起尋找這座島嶼在世界歷史上的位置,一起思考屬於我們的觀點。
不過,這並不是一本歷史教科書。
一般的教科書像是地圖,提供的資訊必須盡可能地完整、精密,而且看似客觀中立、面面俱到(雖然實際上未必如此)。光是看著地圖,很少會讓人產生旅行的衝動。它是我們找路時的工具,卻不是我們上路的理由。
相形之下,這本書比較像是遊記──一段穿梭時空的旅行。
遊記是一個遠遊歸來的旅人,在描述自己所思所感、所見所聞。在寫作的取捨之間,總是反映著作者個人的經驗、觀點與興趣。
遊記的作者也與地圖繪製者不同,他總是熱切地想要告訴其他人,在這一路上,哪裡的風景最精采,哪裡才最值得一看。旅行者總是希望鼓舞其他人拿起地圖,一同探索,因為他相信,每一段旅程都是獨一無二的;他知道,每個旅行者,都會在某條小巷子裡,發現別人不知道的風景。
首選 這是一本寫給旅人的歷史書。
生日禮物 而我們該啟程了。
【第一章】
鎖國:一場歷史的誤會
一六六一年十一月,鄭成功的父親鄭芝龍,因為被指控圖謀造反,被斬首於北京。有一份記載說,當消息傳到臺灣時,鄭成功忍不住難過地痛哭流涕。
年輕時的鄭芝龍,曾經是大海上最活躍的一號人物。他從事貿易活動,勢力遍及日本、中國、菲律賓等地。他也是天主教徒,並擁有一個教名「尼古拉斯」,不過更多人習慣稱他為「一官」。
在那個年代,這塊廣闊的東亞海域之上非常熱鬧。除了中國人和日本人,還有遠從歐洲來的商人以及傳教士。當時日本的貿易船,可以從南部的長崎出發,途經中國東南沿海,一路開往今天的馬來西亞和印尼等地。早在那個時候,從東北亞到東南亞,就存在著一個密切的貿易網絡。
可是,當鄭芝龍的生命走向終點的時候,這個世界,尤其是他所熟悉的大海,已經經歷巨大的轉變,和他年輕時截然不同了。當時的北京,落入滿洲人的手中,而原本的明朝政權,如今已經是名存實亡,只能苟延殘喘。鄭成功一人還在臺灣勉力支撐著,但是反攻的希望看來十分渺茫。
清朝政權為了防堵鄭成功,宣布把福建一帶沿海居民,往內陸遷居五十里,而且頒布規定,一般人都不能隨便出海。
無獨有偶,同一時間,日本政府對於海上貿易也正實施著嚴格的規範,不但日本人不能任意出海,外國船隻,特別是從歐洲來的商人,也不能隨便進入日本。原本自由的海域,頓時變得好似戒備森嚴。
不過,日本政府對於海洋的管控,不是為了防堵鄭成功──他們甚至跟臺灣的鄭氏家族保持著頻繁的往來。
日本所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事情要從一六○○年說起。那一年,日本發生了一場改變歷史的重要戰役。戰場上的一方,是軍事實力雄厚的德川家康;另一方,則是其他勢力聯合的軍隊。
日本原來的政治領袖豐臣秀吉,兩年之前剛剛過世,此時正是權力交替、政局不穩的關頭。德川家康在政府當中,本來就具有相當分量;秀吉過世之後,他想要奪取政權的野心,在旁人看來更是昭然若揭。不過,這是一個人人競逐權力的年代,沒有人會眼睜睜看著別人獨攬大權。
權力鬥爭很快演變成了軍事衝突,大大小小的戰役隨之爆發。最後在「關原」(位於今天岐阜縣)這個地方,德川軍與聯軍終於有了一場總決戰。聯軍的兵力與德川軍不相上下,但論士氣與戰術,則遠遠無法與之抗衡,因而節節敗退,結果讓德川軍大獲全勝。
經過這場關原大戰,德川家康理所當然地掌握了日本的大權。他一步步消滅了屬於豐臣秀吉的舊勢力,除去反對的力量,最後連日本天皇也只能對他言聽計從。在德川家康要求下,天皇將他封為「右大臣」與「征夷大將軍」──這是只有執政者才能擁有的頭銜。
語言:中文繁體
規格:平裝
分級:普級
開數:25開15*21cm
頁數:240
出版地:台灣
(中央社記者葉素萍台北25日電)政論節目昨天播出前總統陳水扁的錄音檔,陳水扁說,現在總統蔡英文面對的國內外困境,「險峻的程度,遠遠超過我阿扁那8年,不知道多幾倍」,大家要體諒、支持蔡總統。
昨天有政論節目播放陳水扁評論總統蔡英文及時事的談話錄音。
陳水扁提到,他當總統時,那8年是少數執政,很多事很難做;今年1月16日,蔡總統大贏,立法院過半數,歷史性的第一次完全執政,很多支持者對當今政府期待很高,也很希望在最短時間內看到成績,要改革,看能不能一次就成功、一步到位,期待很高,要求也很多。
他說,大家要知道,「現在我們蔡總統,她所面對的國內外的困境,險峻的程度,遠遠超過我阿扁那8年,不知道多幾倍」,雖是完全執政,但所面對的困境那麼嚴峻,沒有因為完全執政,就能夠為所欲為,可以所有美夢都能成真;「總統很難做,台灣的總統更加難做,現在的蔡總統更加難做」,大家要體諒,盡量要鼓勵、要支持。
陳水扁認為,卸任總統最好不要公開批評現任總統,若有意見,應私下提供給現任總統參考,不然現任總統要做事會覺得很困擾,陷入兩難。
他說,現任總統之前,已有3個卸任總統,若一個人說一次,3個人都說不一樣意見,現任總統如何做施政的參考?所以,「不要去為難現任的總統」。
陳水扁提到,他目前行動不方便,也沒有完全的自由。現在手伸出來也是在抖,雖說不是像帕金森氏症整隻手在抖,是一隻手的拇指拳頭在抖而已,他還要掛尿袋,很難看,但是也沒辦法;尿袋掛在腳邊看不到,有人說「阿扁你又沒有掛尿袋,我要怎麼掀出來給大家看?我也有我的尊嚴在」。
他強調,今天他對台灣的關心,超過他對個人的關心,「個人事小,台灣事大,你說我個人自由,但國家如果沒有了,我恢復完全的自由跟健康有什麼意義」?
陳水扁說,台灣小小的,不要再分裂,應該不要分藍綠,團結一起,腳步踏齊,國家建設才會好;社會亂,國家不會進步,不分藍綠大家也是日子難過,大家可以競爭,但他很煩惱,很多不必要的惡鬥,為反對而反對。
陳水扁說,他過去那8年,當然有不同的意見,有雜音有反對有杯葛,都是正常民主常態;但這半年來,有多少事情發生,他過去第一任時,可以說很正常的政黨政治,他才能多少做一點事情,但到了第二任,就開始內亂,寸步難行,「但是現在不是當時我第二任、經過4年才內亂,現在剛在做,半年就內亂,這是好或不好?大限時活動優惠家可以競爭」。105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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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總理、「正義與發展黨」(AKP)黨魁尤迪倫(22)日對外表示,將撤回日前所提出有關性侵兒童免責之法案,給予時間進行修正。該法案允許性侵犯透過與受害人結婚來撤銷其罪名,引起國際與論譴責。
該法案在未以武力或威脅為前提下,容許性侵犯可透過與受害人結婚來消除犯罪紀錄。法案若通過,預計將有3000名被指控涉嫌性侵未成年少女的嫌犯獲撤銷其罪名。此法在土耳其國內引發強烈反彈,數千名民眾分 別於伊斯坦堡及首都安卡拉(Ankara)抗議,他們質疑該法案將性侵合法化,甚至是鼓勵童婚。上週末,更有730,000人簽署了一項抵制該法案的在線請願書。聯合國則呼籲土耳其政府,若批准該法案,將會損害國家打擊性侵與明星童婚的能力。而該法案同時遭所有反對黨重批並受國際社會譴責。
法案原定將於22日在國會上進行最終投票,媒體預估若通過該法案必然引起該國人民怒火,進行大規模示威。土耳其總理尤迪倫(Binali Yildirim)則在進行投票前幾個小時,於記者會上表示將撤回這項法案,並強調不是要「特赦強姦」,指撤回法案是為了取得更廣泛的共識,也讓反對黨有時間對法案提出建議。
人權組織對土耳其政府撤回決定表示贊同,但呼籲政府應徹底取消該草案。根據土耳其的法律規定,只要與18歲以下的孩童或青少年、青少女發生性行為即屬性侵,但鄉下地區童婚狀況普遍,因此土耳其對15至17歲發生性行為的處罰較為寬鬆,只有遭到舉報才會被罰。據土耳其女權組織的數據顯示,目前在土耳其的婚姻中有接近1/3都是童婚的情況。(吳雯淇/綜合外電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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