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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05 17:59:36| 人氣192|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十年後的我們--1.誰是你眼中那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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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能夠改變很多。是年紀、是個性,還有,兩人的關係。

 

隨著眾人大學的畢業,阿綱終於也下定決心要前往彭哥列總部的義大利,打算就此長住下來,好好接下第十代的工作。原本醫學院已經邁入第五年的「他」,就因為首領的一個決定,於是放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求不到的美好未來,忠誠的、無怨的跟隨。

 

雖然阿綱也同意讓他唸完醫學院再到義大利與大家會合,畢竟有這個天份實在不該埋沒,但他依然堅持。

 

雖然他一起同行是再好不過,但他毫不猶豫放棄一切的態度卻讓我有些灰心。

 

「果然……在你心中,任何事也比不過阿綱的一句話吧……

 

躲開家族,我隻身坐在義大利深夜的酒吧裡。或許是因為大腦不習慣酒精的刺激,梗在心中好長一段時間的疑惑,就這樣輕鬆的從口中流洩而出。

 

嘛,其實這也不算疑惑,明明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我卻總是欺騙自己還有機會。其實機會也不是沒有,只是我自己不懂把握。真是笨啊……

 

「笨蛋。」熟悉的日文在我頭頂響起,嚇了我一跳,但不是因為日文。

 

在我回過神來之前,頭髮突然被人胡亂揉了幾下,接著,那罪魁禍首做到了我身旁的高腳椅上。黑色西裝下酒紅的襯衫、銀灰的髮、碧綠的眼、略白的膚色。

 

不是他又是誰?

 

「獄寺你……你怎麼」我真的很驚訝,我明明很謹慎的躲開所有人,也確定沒人跟蹤的,而且剛才還鬧哄哄的總部怎麼會有人注意到我不見?

 

「一樣的。」獄寺向吧台內側的調酒師以流利的義大利文說了一句,並指了指我手上的玻璃杯。

 

「請稍等。」調酒師笑笑的說,轉身取下瓶瓶罐罐。

 

「喝這種調酒,你受得了嗎?」獄寺挑挑眉,看著我說。

 

看他表現起來很正常,應該是沒有聽到我剛才自言自語的那句話吧。這樣判定後,我鬆了口氣,也試著回復成平常的笑臉。

 

「你怎麼跑來這裡啊?不是和阿綱在討論……

 

「我說,你真的是個笨蛋,呆子。」獄寺接過調酒師遞過來的酒杯,一仰而盡,似乎一點也不覺得烈。我可就一點也沒辦法了,手上這杯酒我都不知道已經喝了多久了還剩下半杯呢。

 

「什麼」我還真有點不明白獄寺的意思,我最近應該沒做什麼會被罵笨蛋的事吧?

 

獄寺看著我的臉,突然輕笑一聲。是真誠的笑,不是對付其他家族的狡猾時那樣的諷刺的笑。「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好呆。」

 

他停下笑聲,但嘴角還是掛著淡淡的微笑。我從沒見過他這樣的笑容,就算是在阿綱面前也……而不可否認的是,這樣的他,更加迷人,我幾乎無暇思考其他事情。

 

「那時,你不也決定要到義大利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獄寺放下手中的空杯,輕輕碰觸我的手。「我怎麼能留在日本?怎麼能不來?」

 

我從剛才稍微出神的狀態下,完全被這句話給拉了回來。我從未想過,沒想到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嗎?我有點害怕,怕這一切只是個難以說明的夢或者是玩笑。於是我慢慢的、謹慎的、輕輕的,牽住獄寺靠過來的手。

 

「笨蛋。」獄寺略帶笑意的說,同時回握住我的手,而不是像十年前那樣揮開,還會附帶滿天炸彈。但他這樣的舉動,卻比一萬顆炸彈還令我震驚,還有更多的是喜悅。

 

我看著我們交握在一起的手。我的手比較大、比較黑、比較粗操;他的手卻很白、很細長,但儘管如此,十年來的戰鬥所留下來的痕跡,一個也沒有淡去,一個也沒消失。

 

我忍不住撫摸著那些曾經很可怖的痕跡。

 

「還痛嗎?」我問著。

 

他沒有作聲,只是經他另一隻手摸上我在幾年前在下巴所留下的傷痕,動作十分輕柔。

 

「早就不痛了啦!」我幾乎是立刻回答。都已經過了三年,在大的傷也老早就好了。

 

然後他笑了。非常溫婉、非常溫柔的笑了。那個笑,柔和,卻比什麼都還來的耀眼燦目。

 

「我也是。」

 

於是,一直到清晨的陽光從雲端稍稍透出、酒吧打烊為止,我們都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麼,只是緊握著彼此溫暖的手,就這麼坐在一起。

 

雖然平淡,但卻給了我無比的幸福。我相信對彼此來說,都是的。

 

 

 

 

 

 

 

 

有時間給個感想唄^^

台長: 蒼凌文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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