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爺,
應該是團契裡面被我歡送最多次的人吧,
第一次見到他,是一次和校園的聯合聚會,
聚會完分成三組各自帶開去吃東西交誼,
有幸和信爺被分到了同一組,
那時信爺比較像是信小弟,
臉上還帶著稚氣,
第一印象是覺得這傢伙好高,而且又因為身材較瘦,
站在旁邊感覺他特別的高。
那時因為聽見他是建築系的學弟,
就異常的興奮,畢竟團契裡有相似專長和興趣的人一向不多,
記得那時隨便聊了些設計,
然後第一印象就到此為止了。
雖然很少能有機會跟信爺深談,
但感覺他是團契裡最能跟我溝通的男人,
或許是因為都有雙子座的個性,
所以我也無須跟他有額外的溝通,
就蠻能瞭解對方的想法,
再加上信爺的學習背景以及興趣跟我都很相近,
一樣愛唱歌也會唱歌、
一樣愛看電影、
一樣熱愛設計、
一樣熱愛爵士樂、
一樣熱愛自己的信仰、
有一樣的堅持、
一樣懶、
一樣愛睡覺、
一樣體貼人…
一樣是半路才殺進這個團契的人。
我們彼此間有著一股莫名的默契,
跟信爺在一起,有股自己分身就在身邊的氣氛,
雖然兩人專長類似,卻又分別有著微妙的個人特色,
信爺悶中帶笑,我則是笑中帶悶。
我決定延畢最後一年的當天,
記得那天也是團契的籃球日,
打完籃球,我在走回忠勤樓前,
回頭跟信爺說:
「對啦!忘記跟你說,我決定留下來了!」
他是我第一個告知的人,
而他也只是淡淡的回答:「是喔,恩恩,那彼此加油啦!」
果然他的回答是我想聽的,
沒有情緒、沒有批評、沒有說教、沒有追問。
信爺呀,加上今天,歡送過好多好多次喔,
自從應屆那次,到後來他決定延畢,
畢業後又不知道歡送幾次,
光這兩個禮拜內,就歡送三次了,哈!
信爺果然不像我,他是團契中最受歡迎的一號人物了,
我想我走的那一刻應該是悄悄離開沒人知道吧,
我說信爺啊,你也讓我送太多太多次了,
不過今天下午鐵定是最後一次了,
除非你又給我搞像這次去紅葉說不回來然後又回來的這招…
原本想像是看你坐在爸爸車裡,頭手探出車窗外,揮舞著手道別,
但因為機車還沒寄,所以是騎著機車離開,
哈!一點都沒有像要回台北的感覺!
我們以握手道別,
然後互道:「學弟再見!」「學長再見!」
最後的最後,我們還是保有我們的個人風格 SAY GOODBYE!
你在留言本留給我最後的一段話,大意是:
「有柏岳在真是令人安心,反正不管團契有什麼事,都有個人挺在那邊,讓我輕鬆多了。」
我想回話給你:
「其實我才想感謝你,從小到大,不管在哪個團體,我總是那個美工、畫海報的標準苦力,有你在,我倒是第一次樂的輕鬆。反正我只要說一句,唉唷,我又不太會畫畫,然後關於美工的事最後就會落在你肩上啦,呵~想想還真對不起你,不過我是學長嘛,就讓我輕鬆些吧!」
「或許將來的某一天...我們能夠一起完成一座教堂也說不定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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