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吃完涮涮鍋,wen忽然說要去平溪。
我拿起台灣國地圖全集盤算了一下,心想反正平溪雖然遠,但走中山高接5號國道在石碇下交流道,應該很快就到。我發下豪語說20分鐘抵平溪,這時我們在三重。
沒想到提早下了交流道。這是個詭異的交流道,只能南下,卻找不到北上的入口,我百繞不得其解。算了,我決定走3號國道,循著路標一路找3號國道入口,沒想到繞了一圈卻回到原點。這是一個怕人吃飽太閒的交流道,故意裝肖維”用路人”一番。大概是政府吃飽太閒,或者是設計者當初在設計時剛好發燒,不知燒壞哪了一條筋。
在開往平溪的山路上,wen說她暈車了,我怎麼也覺得自己暈了起來,難道暈車也會傳染?我喜歡下雨的平溪,又濕又冷,別有一番風味。Wen一直說平溪怎麼那麼遠,我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平溪早過了,我們現在快要到十分了。
虧wen還知道十分舊名叫十分寮。我們穿過老街,看到鐵道從兩旁民宅中間穿過,wen驚嘆了起來,原來喚起了她多年前來平溪的回憶。
本來我們打算坐火車去菁桐站或平溪站,拿起相機準備先拍個照時,火車卻冷不防的從後頭直奔過來,看來是來不及坐這班火車了。我心裡一直有個很夭壽的想法,兩旁民宅和鐵道也沒個遮蔽物,不曉得火車是否曾經在這個地方肇事過?
我們先去十分車站上厠所。wen一頭衝進男生廁所,莫非她想要站著尿尿?我趕緊拉住她,她顯的有點不好意思。可是廁所裡正在解決的兩、三個小弟弟好像不怎麼介意。
看了看時刻表,下一班火車還要一個多小時,我們互相使了個眼色,wen眼睛裡說的是,如果我堅持等下一班火車的話,我就是瘋子。
我們拍了幾張十分車站重點照之後,就在月台上玩起”大老二”來。這次的輸贏是敗者在鐵道上臥軌。遠方就是十分的招牌,靜安吊橋,我本來想說輸的從吊橋上跳下去,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因為wen連走到吊橋中間都有問題。我昨晚和wen玩大老二時,把wen殺個落花流水,今天還想跟我賭臥軌,難不成wen瘋了?
不知是誰說:勝敗乃兵家之常事。三戰兩勝我竟然在前兩局就大勢已去,昨晚的氣勢都被平溪的雨水澆熄了。我不再是大老二,我被wen”去勢”了。
我還是適合打持久戰的,最後一局我反攻大陸成功,但是沒什麼pi用,wen一直催我去臥軌。很好,臥軌是吧,等會站長不衝出來罵人才怪。幾歲了,連這個都玩?
又吵鬧了一下,我們決定去平溪。在老街時,在三姐妹天燈旁有一家賣燒仙草的,wen一直吵著說要吃,我拿她沒辦法,因為出錢的是大爺。燒仙草可以加三種料,wen最後一種加了芋圓。後來wen在車上享用燒仙草的時候,叫我吃芋圓,我說我不吃,她竟然說她不吃芋圓的,我問她那為什麼點芋圓,她說是要點給我吃的。
有沒有人可以跟我說,我應該是要感動還是要苦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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