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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2-31 12:42:00| 人氣362|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因為「無言」,所以「禪意」──評柳春春劇社《無言劇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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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春劇社《無言劇2003》
2003年12月14日
台北‧臨界點生活劇場

 如果不特別指出,大概不會有人知道《無言劇2003》是柳春春劇社在今年所辦的「2003柳春春小小節」的最後一檔演出,標榜著「八、十、十二月跨季輪番上演」,左一個「跨季」,右一個「輪番」,倘若單是從字面上去理解,會以為陣仗很大,不過卻很難在現今的大眾媒體上曝光,因為是「小小節」,也許它正是以游擊與寄居的方式(三檔戲分別在新寶島小劇場與臨界點生活劇場兩個場地演出),對「媒體─資本─產業」連體機制提出「無言」的反抗吧!
 因為「無言」,戲基本上是透過動作文本與表演場域來構成。整個表演的空間主要是由幾塊棧板所組成的一個矮壇,三端分別有一把椅子、空心磚上的時鐘(時間似乎是凝固的)、直立的空架,這些東西全部以塑膠膜纏裹起來,屬於「不動的」部分;矮壇上方有四個從天花板垂掛而下的紅色鉛錘,還有一把擺在棧板上面的短刀;演員阿忠(鄭志忠)時而以拐杖助行或以有力的雙臂引動身體爬行其間,時而擺動鉛錘,時而手握短刀,眼神常常睜望上方或凝視鉛錘,表情時而冷漠,時而驚恐,這是屬於「動的」部分。
 動與不動之間,主要繫於阿忠的身體與表情,因為是單人演出,使得觀者不得不逼視著阿忠「異體」的曲線與光影,看著他將吐出的饅頭渣泥又吞食回去,看著他以雙臂倒撐身體騰空,看著他以雙拐佇地閃躲擺盪著的鉛錘,看著他手握短刀劃破直立空架的塑膠膜,打破╱連結了動與不動的二元世界,看著他手握短刀刺進自己的肚子(放心,當然是經過了舞台化的處理),最後,刀留掛在椅子的塑膠膜上,阿忠的身體消失。
 從身體的爬行到眼神的探索與凝視,身體與動作文本所表現出來的似乎是在一個密閉空間探尋出口的過程,結尾時身體的消失,是苦悶與生命的結束?還是解脫與昇華的起點?是身體與空間的辯證?還是動與不動的臨界?是凝視與逼視的錯位?還是在與不在的置換?因為「無言」,這戲反倒因此提供了語言之外,身體書寫與意象多層次解讀的可能性,頗有一股禪意。
 「2003柳春春小小節」的三檔戲(前兩齣為《純色》與《美麗2003》)都刻意地摒棄語言,主要以身體特質、動作文本與表演場域來構成;參看了三齣戲的節目單,導演與演員都不直觸戲的主旨與內涵,是不願?不能?不應?還是不可能?總覺得還是留下了過多的空白,讓觀者自觀,強做解人,演者自演,這樣好嗎?真是「佛說不可說」?

本文首登於表演藝術網路雜誌

台長: 于善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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