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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3-06 20:20:25| 人氣47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史實】卡爾‧馬克思的成魔之路 修訂版之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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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者感言:我們更正了英文翻譯的瑕疵,關鍵部分對照了馬克思的德文原文。我們在搜尋文中人物中文名字的同時,赫然發現這些人都在中文世界中大名鼎鼎。初讀是目瞪口呆,修訂的感受是刻骨銘心。看來不僅是馬克思成魔,而是馬克思周圍有個成魔群體。當今中國,還在馬克思接班人的塗炭中,此次修訂,對我們看穿中共,探索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有醍醐灌頂之效。您看第二遍,可能比我們感受更深。

Author: Richard Wurmbrand(理查德‧沃姆布蘭德)
Finder獨家來稿
阿波羅新聞網最後修訂
http://aboluow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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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 卡爾‧馬克思的成魔之路修訂版之二)

馬克思斷言無產階級:笨蛋、惡棍、蠢驢

馬克思,這個假裝為無產階級而戰的人,將此階級的人稱為「笨蛋、惡棍、蠢驢」( stupid boys, rogues, asses)。

恩格斯很瞭解那些人。他寫道:「民主主義者、赤軍,是的,甚至那些共產主義暴民,都永不會愛我們」。

其實,從一開始,所謂的「工人階級運動」就是名不符實的。當恩格斯於1847年被選為共產主義者同盟的委員時,恩格斯自己說:「推薦一個工人只是為了做表面功夫,而推薦他的人則投了票給我。」這可能是共產主義運動的第一個假選舉,但肯定不是最後一個……共產教徒們一直想以自己的理念來打造人民和社會。

(相關資料:研究當代經濟學史的學者已經證實,當馬克思寫作《資本論》,說什麼英國勞工的處境水深火熱之時,有很充足的經濟統計證據表明,英國勞工的工資實際上是在增長的。可是類似這樣的事實,馬克思故意視而不見。馬克思特別害怕自由民主國家對國民福利的重視。

在他寫作《資本論》時,他僑居的英國還有他的祖國德國,正在採取由國家和政府主持的福利規劃。在英國、法國、德國這類已經工業化的自由民主國家,主張和平的社會民主力量正在崛起。社會民主主義者正在把大批工人組織起來,以便能在議會選舉中得到愈來愈多的議席。而自由民主的政府也在為民眾的福利制定政策,包括制定社會立法,諸如失業保險法、健康保險法以及其他的福利法規,使工人階級的貧苦狀況得到改善。【修訂者註:以上兩段來自Finder文章,並非對原書的翻譯。】)

馬克思侮辱黑人:白癡、黑鬼

馬克思給黑人貼上 「白癡」 的標籤,在私人信件裡,他還經常使用侮辱性的字眼 「黑鬼」。

他稱其對手Lassalle為「那個猶太黑鬼」,並很清楚地表明,這不只是針對一個人的蔑稱而已:

「對我來說,這一點是絕對清楚的,因為他的頭形和頭髮生長的方式顯示,他是那些參加了摩西的出埃及之行的黑鬼的後代,(要不然就是他老媽或奶奶跟黑鬼雜交過)。一方面,他有猶太和德國血統;另一方面,他又是黑人。這樣必然會產生一個奇特產品。這傢伙的粗魯也跟黑鬼一樣。」

以上引用自:

上述文字出自馬克思1862年7月30日寫給恩格斯的一封信。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62/letters/62_07_30a.htm

信中,馬克思稱Lassalle為「那個猶太黑鬼」:

The Jewish nigger Lassalle who, I』m glad to say, is leaving at the end of this week, has happily lost another 5,000 talers in an ill-judged speculation.

馬克思又寫道:

It is now quite plain to me — as the shape of his head and the way his hair grows also testify — that he is descended from the negroes who accompanied Moses』 flight from Egypt (unless his mother or paternal grandmother interbred with a nigger). Now, this blend of Jewishness and Germanness, on the one hand, and basic negroid stock, on the other, must inevitably give rise to a peculiar product. The fellow』s importunity is also nigger-like.


馬克思竟然擁護美國奴隸制

馬克思甚至擁護北美的奴隸制。他的朋友 Proudhon 曾主張解放美國的奴隸,為此,馬克思寫信與之爭辯:

「沒了奴隸制,北美這個最進步的國家就會變成一個家長制國家。把北美從世界地圖上抹去後,你會得到混亂——現代商業和文明的徹底崩潰。廢除奴隸制,美國也會因此從世界地圖上消失。」

以上引用自:

上述文字出自馬克思的作品《The Poverty of Philosophy - Chapter Two - Part 1》: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7/poverty-philosophy/ch02.htm

對應之英文:

Without slavery North America, the most progressive of countries, would be transformed into a patriarchal country. Wipe North America off the map of the world, and you will have anarchy – the complete decay of modern commerce and civilization. Cause slavery to disappear and you will have wiped America off the map of nations.

馬克思又寫道:「魔鬼已經掌握英國!」

馬克思最喜愛的女兒Eleanor,在馬克思的同意下,嫁給了Edward Aveling。此人曾作《上帝的壞》之類主題的演講。(這正是撒旦教徒所做的事。與無神論者不同,他們不否認上帝的存在。除了欺騙別人,他們自知上帝是存在的,只是把上帝說成壞的。)以下詩句道出了他嚮往撒旦的心態:

「向您,我斗膽獻上這詩,
啊,撒旦,將要升座的盛宴之王!
啊,牧師,我遠離你的灑水、你的嘮叨,
因為啊,牧師,撒旦永不在你之後。
噢,撒旦,由您的氣息,我的詩得到靈感,
當我從心中挑釁教會的眾神,
劇痛就是那震動意識的閃電。
啊,遠離正直之路的靈,
撒旦,是仁慈的,看Heloisa!
如展翼的旋風,
它掠過民眾,啊,偉大的撒旦!
歡呼吧,為了這偉大的辯護者!
燃香、發誓、向您獻祭,
您把牧師的神扯下了王座!」


魔教徒馬克思敬畏上帝 在絕望中死去
馬克思的秘密很少有馬克思主義者知道


美國人Sergius Riis將軍曾是馬克思的信徒。聽聞馬克思的死訊後,他頗為哀傷,因而去了倫敦,拜訪他所景仰的導師的故居。馬克思的家人已搬走,他唯一能見到的人是馬克思的前女傭Helen Demuth。她說了一些有關馬克思的驚人之語:

「他是一個敬畏上帝的人。當他病重時,他獨自在房間裡,額頭上纏著帶子,面對著一排點燃的蠟燭祈禱。」

這有點像正統猶太教徒在早晨祈禱時配帶的護身符。但是,猶太教徒祈禱時,雖然頭帶護符,但通常不會在面前放一排蠟燭。而且,馬克思早已受洗於基督教,他從未修習猶太教,後來還成了反對上帝的人。他寫了多本反對宗教信仰的書,還把他所有子女都培養成了無神論者。那麼,這個無知女傭所認為的祈禱儀式,究竟是什麼呢?會不會是某種魔法儀式呢?

另一線索在馬克思的兒子Edgar於1854年3月21日寫給馬克思的信中。此信開頭就是驚人的一句「我親愛的魔鬼」。哪個孩子會這樣稱呼自己的父親?不過,撒旦教徒對他們所愛的人都是這樣稱呼的。是不是他兒子也入了撒旦教?

同樣重要的線索是,馬克思的妻子在1844 年 8 月寫的一封信中,這樣稱呼馬克思:

「我崇高的牧師和眾靈之主教啊,你的上一封牧函,已再次將安息與和平賜予我--你可憐的羊兒。」

在《共產黨宣言》中,馬克思表明他想要消滅所有宗教,但他的妻子卻稱他為崇高的牧師和主教。哪個教的牧師和主教呢?為何要給這樣一名眾所周知的無神論者寫牧師信?那些信在何處?馬克思生命中的這個時期是尚未被探索的。

無疑,一些給馬克思寫傳記的人已猜到馬克思與魔鬼崇拜有關,但由於靈性知識不足,他們未能完全理解眼前的事實。不過,他們的證言還是很有趣的。

歷史學家Franz Mehring在《卡爾‧馬克思》一書中寫道:

「雖然卡爾‧馬克思的父親在他兒子二十歲生日之後不久就死了,但他似乎已隱隱覺察到,他喜愛的兒子是魔鬼……亨利‧馬克思不曾想到,他留給馬克思的豐厚遺產催生了他所害怕的惡魔。」

馬克思在絕望中死去,就像所有撒旦教徒一樣。他在1882年5月20日寫信給恩格斯道:「生命是多麼無意義和空虛,但又多麼令人嚮往啊!」

有一個秘密是很少馬克思主義者知道的。列寧曾寫道:「半個世紀之後,還是沒有一個馬克思主義者真正理解馬克思。」

馬克思的追隨者列寧 同樣存在秘密

列寧的生命背後同樣存在秘密。

列寧的親密朋友兼同事Trotsky著有《青年列寧》一書。書中寫到,列寧十六歲時,曾從頸上扯下十字架,向它吐口水,再將它踩在腳下——這是撒旦教中常見的一種儀式。

列寧曾就蘇聯的狀況寫道:

「這個國家並非按我們的意願運作。它是如何運作的?這輛車不聽使喚。你手握方向盤,看似在引領它,但車子並非奔向我們希望的方向。它遵照另一種力量的意志而行駛。」

那種神秘力量是什麼,竟能取代布爾什維克領袖的計劃?他們是否為掌握某種力量而出賣了自己,到頭來卻發現這種力量遠超他們的預料,並使他們感到絕望?

列寧在其1921年的一封信中寫道:

「我希望我們被吊死在發臭的繩子上。我一直希望如此,因為我們無法責罰骯髒的官僚主義。若此願望成真,那就太好了。」

這是列寧為共產主義奮鬥一生後的最後願望:被公正地吊在發臭的繩子上。對於他本人,這個願望未有實現,但幾乎他所有同事最終都被斯大林處死了。這些人被處死前,公開承認他們是假裝幫助無產階級,實際上是為另外的勢力服務。

有趣的是,列寧十三歲時,寫了一首堪稱預言的詩,預示其生命將以徹底失敗告終。他曾決定為人類服務,但卻不要上帝。他寫道:

「為他人奉獻你的生命,
可憐的是,你有著悲慘的命運
你的奉獻將毫無成果。」

列寧,這個蘇聯的創始人,臨終之時說:

「我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我感到,我在無數受害者的血海中迷失了——這就是我的夢魘。」


共產國際總書記Bukharin(布哈林)
渴望成為敵基督 根據啟示錄 堅稱他的母親自認曾是妓女


接下來,讓我們再看看一些近代馬克思主義者吧。Bukharin(布哈林)曾是共產國際的總書記,並且是本世紀主要的馬克思教條理論家之一。早在十二歲時,當他讀了《聖經‧啟示錄》後,他便渴望成為敵基督。他知道,按照經典,敵基督必須是大娼婦的兒子,因此他堅稱,他的母親自認曾是妓女。

關於斯大林,他寫道:「他不是人,而是魔鬼。」

Bukharin(布哈林) 意識到他墮入了誰的魔掌時,已經太遲了。他在被捕和處死之前,寫了一封信要他妻子背下來。信中說:

「我即將死去。我正在低頭……在一個地獄機器面前,我感到無助……」

他曾協助豎立了一個斷頭台--就是殺害了數以百萬計人民的蘇聯政權,最後才知道這個設計來自地獄。他曾渴望成為敵基督,但他反而成為了敵基督的受害者之一。


馬克思的追隨者斯大林 被同志稱為魔鬼 對上帝隱蔽的尊敬
筆名惡魔 斯大林認為善良、寬恕、仁愛比最大的罪行還要壞


類似地,斯大林的妻舅兼最親密同志Kaganovitch,在其日記(即將出版)中寫道:

「我開始明白斯大林是如何把自己捧上神壇的了。他沒有絲毫人的特徵。即使他偶爾表露出一些情感,那些情感也不像是屬於他的。它們就像盔甲外面的鱗片一樣虛假。而鱗片後面,就是斯大林本身 — 一塊鋼板。基於某種理由,我相信斯大林能萬歲……因為他根本不是人……」

斯大林向Kaganovitch描述了他的「靈性操練」。各宗教的信仰者在修法時,會想像美麗、智慧、善良的事物,以助他們變得更加慈悲;而斯大林則沉迷於恰恰相反的修習中。

他告訴Kaganovitch:

「當我要向某人道別時,我想像此人四肢著地,然後他變得非常噁心。有時我會覺得有點喜歡某個應該被清除的人,你猜我會怎麼做?我會想像這人正在拉屎、發出惡臭、放屁、嘔吐 — 然後我就不會再對此人感到內疚。他越快停止在地球上發臭越好。於是,我會從我的心裡抹掉此人。」

斯大林的娛樂之一是給馬戴上綠色眼鏡,讓馬將乾草看成綠草。更壞的是,他把無神論的黑色眼鏡戴在人們眼睛上,讓人們看不見上帝為虔信的靈魂保留的牧場。

Kaganovitch的日記還透露了很多東西:

「斯大林多次把宗教信仰說成我們最大的敵人。他基於多種理由憎恨宗教信仰,而我則分享了他的感覺,認為宗教是狡猾而危險的敵人……斯大林還認為,對於各派系的為人父母者,讓他們與子女分離,是對他們的主要懲罰,不管他們是否被判有罪。

我認為,他在秘密從事占星。他有一個特點總是令我吃驚:他在談到上帝和宗教時總是帶有一種隱蔽的尊敬。開始我以為這只是我的想像,但逐漸我意識到這是真的。不過,他觸及這一主題時總是小心翼翼,我從來都搞不明白他的準確觀點是什麼。但我至少清楚一件事:他對待上帝和宗教的方式非常特別,例如,他從未直接說上帝不存在。

有斯大林在場時,人們會莫名其妙地不再是他們自己。人們都愛戴他、崇拜他。我不認為他愛他的國家和民族:他凌駕於其上。雖然聽起來很怪,但他確實佔據了原本只屬於上帝的位置。」

馬克思主義的另一主要特點是鼓吹暴力、鬥爭。

馬克思極為好鬥。他頗為喜愛,且經常重複的一句話是:「世上再沒有比噬咬敵人更大的快樂了。」

怪不得其追隨者斯大林說:最大的歡樂就是和一個人發展友誼,直到他信任地把頭靠在你胸口,你就可以一刀插在他背上——這是無與倫比的快樂。

馬克思早就表達過同樣的理念。他曾寫信給恩格斯,談到那些意見與他不一致的同志們:「我們必須讓這些混蛋相信我們與他們繼續友好,直到我們有能力不擇手段地把他們清除出我們的道路。」

斯大林身邊的許多同志說他像魔鬼一樣。

南斯拉夫的共產黨領袖Milovan Djilas(密洛凡‧德熱拉斯)跟斯大林很熟。他曾寫道:

「斯大林魔鬼般的權力和能量是這樣形成的,他把共產主義運動及其中的每一個人帶入一種混亂和麻木的狀態,以此建立和維持他的恐怖統治,難道不是嗎?」

斯大林的女兒Svetlana Alliluyeva(阿麗露耶娃)從未深入研究撒旦教,但她居然也寫道:

「Beria(貝利亞,前蘇聯秘密警察頭子)和我們全家似乎有一種魔鬼般的聯繫…… Beria 是個令人恐懼的、 邪惡的魔鬼…… 一個可怕的魔鬼已佔有我父親的靈魂。」

Svetlana又提到,斯大林認為善良、寬恕、仁愛比最大的罪行還要壞。

這就是統治了近半數人類,並號令人們在全世界進行恐怖活動的撒旦魔教祭司的寫照。

斯大林是一個地主和女僕的私生子。其父為了名聲,收買了一個補鞋匠,讓他和懷孕的女僕結婚。但此事還是曝光了。童年時的斯大林常被嘲笑為雜種。斯大林少年時,他的生父被謀殺了。斯大林是疑犯,但沒找到確切的證據來指控他。

後來,身為神學院的學生,他卻加入了共產主義者的圈子。在那裡,他和一位名叫 Galina 的女孩相愛了。因為那時的共產黨員們很窮,Galina 被指派去做一個富翁的情婦,以便為共產黨籌錢。當斯大林親自投票贊成這一提案時,她割脈自殺了。

斯大林還曾為共產黨而盜竊錢財,且精於此道。他不曾將所盜錢財用在自己身上。

他又被派去滲透沙俄警局。他必須扮演雙重角色:向警察告發次要的共產黨員,以便接觸警局的機密,同時保護重要的共產黨員。

作為一個年輕人,斯大林有著最差的身世、教育和人格發展。因此他很容易受撒旦魔教的影響。他變得人如其名。「斯大林」 的意思是 「鐵人」,一個沒有絲毫人類感情、沒有憐憫的人。

與馬克思、恩格斯、Bauer(布魯諾‧鮑威爾)等前人一樣,斯大林起初是一名信神者。他的第一首詩寫於十五歲,詩的開頭道:「全能的上帝的意旨是多麼偉大啊!」由於感受到上帝的召喚,他成為了神學院的學生。在那裡,他先是變成了達爾文主義者,接著成了馬克思主義者。

當他開始以革命者的身份進行寫作時,他用的第一個筆名是 「Demonoshvili」,在格魯吉亞語中,此詞意為 「惡魔」。他的另一筆名是 「Besoshvili」,意即 「惡魔般的」。


更多的魔教追隨者 在世界著名的共產黨領袖和恐怖分子頭目中

還有一些重要證據能證實共產黨領導人的撒旦魔教信念。蘇聯紅軍將領之一,後來被斯大林槍決的 Tuhatchevsky (圖哈切夫斯基)元帥,他的女兒 Troitskaia 寫道,她父親在寢室的東方一角放著撒旦的畫像。東正教徒通常是在此位置擺放(耶穌、聖母等的)聖像的。

在捷克斯洛伐克,「國家宗教事務局」 是一個致力於刺探和迫害宗教信仰人士的機構。某共產黨員就任此機構頭目時,給自己取名為 「Hruza」,其斯洛伐克語之意為 「恐怖」,這是對 「魔鬼」 的一個稱呼。

阿根廷一個恐怖組織的領袖給自己起了個綽號 「撒旦奴夫司基」。

Anatole France(阿納托爾‧法郎士)是一個著名的法國共產主義作家,他曾把法國一些最偉大的知識分子導向共產主義。在巴黎舉行的一個魔鬼藝術展,其中一件展品,就是這位共產主義作家用於主持撒旦魔教祭儀的特製椅子。這張椅子長角的扶手和凳腿,覆蓋著山羊的毛皮。

英國的撒旦教中心是高門墓地,卡爾‧馬克思就葬在那裡。馬克思的墓上曾舉行黑魔法的靈異祭儀。那裡也是1970年襲擊了數名女子的高門吸血鬼的策源地。紅色中國的領導人華國鋒曾到那裡致敬。

Ulrike Meinhof(烏莉克‧麥霍夫),Gudrun Enslin,以及其他一些德國紅軍派恐怖主義者,也都加入了撒旦魔教。

恩格斯在《Anti-Duhring》(反杜林論)中寫道:「對人的博愛是荒謬的。」在給朋友的一封信中,他又說:「我們需要的是恨而不是愛——至少現在是這樣。」

切‧格瓦拉(Che Guevara,阿根廷共產主義革命領袖)很好地領會了馬克思主義。在其作品中,他附和了恩格斯的情操:

「仇恨是鬥爭的要素--對敵人毫無憐憫的仇恨,這恨能讓一個革命者超越人類自然極限,讓他變成一台高效、毀滅性、冷酷、老謀深算、冰冷的殺戮機器。」

這正是魔鬼要對人類做的事。在那眾多臭名昭著的人類領袖身上,它大獲成功。在我們有生之年,我們見證了太多不能承受之重:希特勒、艾希曼(Eichmann,納粹頭子)、門格勒(Mengele,納粹頭子)、斯大林、毛澤東、安德羅波夫(Andropov,蘇共總書記)、波爾布特(柬埔寨 共產黨(紅色高棉)總書記)……


馬克思魔教的目標:「永遠的革命」
恩格斯:謀殺變成了家常便飯 多麼壯麗啊


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寫道:

「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佈: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

歷史上有過許多革命,每個革命都有一個目標。例如,美國革命為國家獨立而戰。只有馬克思明確表示,他的目標是「永遠的革命」,為革命而實施恐怖主義和殺戮。除了肆虐突發的暴力之外,革命再無其它目標。這就是撒旦魔教與普通人類罪行之間的區別。

對於在沙俄犯了殺人罪被處決的恐怖份子,馬克思稱他們為「不朽的烈士」或「驚人能幹的夥伴」。

恩格斯也寫到 「我們進行的血腥的復仇」。他經常使用這種措辭:「(俄國)國內的進展多麼壯麗啊!謀殺變成了家常便飯。」 「讓倫理道德問題靠邊站吧…… 革命者為達目的,無論採取何種手段都是對的,包括暴力和表面的順從。」

當馬克思主義者列寧在俄國,生活在Kerensky(克倫斯基*,1917年十月革命以前的俄羅斯總理)的民主制度下時,他說:

「我們需要的是野蠻的能量,其次,還是能量。我驚奇的是,人們談論炸彈已超過半年,但仍未仿製出一個炸彈。」

【*修訂者註:1917年,俄國二月革命時期,克倫斯基參加了革命,推翻沙皇,加入社會革命黨,後被任命為俄羅斯總理,在國內實行資本主義政策。他的溫和政策遭到列寧、托洛茨基的反對。十月革命爆發後,他的政府被列寧領導的蘇維埃軍推翻。他變裝易容逃出蘇聯,流亡到美國。】

從一些簡短的引言,我們可以進一步洞悉共產主義者的基本態度。

馬克思:「我們針對宗教、政府、國家、愛國心的所有主流觀念發起戰爭。」

《共產黨宣言》:「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佈: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讓統治階級在共產主義革命面前發抖吧。」

列寧:「我們必須使用所有詭計、陰謀、欺瞞、狡詐、非法手段、隱蔽手段,並掩蓋真相。」

列寧在1922年的致辭中說:「首先我們要拿下歐洲,然後是亞洲各地。接著,我們要包圍並逐漸破壞美國,它就會像一個成熟的果子一樣,毫無反抗地落入我們手中。」

赫魯曉夫:「若有人以為我們的笑容代表我們拋棄了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的教導,這人只是自我欺騙而已。想要我們拋棄馬恩列的教導,除非有一天蝦學會吹口哨。」


反基督教與迫害基督徒

Solzhenitsyn(索爾仁尼琴)在其巨著《古拉格群島》中揭示,前蘇聯內務部長Yagoda (雅戈達,曾任前蘇聯秘密警察長官)的嗜好,就是脫光衣服,赤身裸體地射擊耶穌和眾聖的畫像。他的兩個同志也參與了這種行動。這是共產黨高層舉行的又一個撒旦教儀式。

為何自稱代表無產階級的人,要射擊耶穌這個無產者,或瑪利亞這個窮女人的畫像呢?

一些基督教五旬宗(Pentecostalism)信徒講述了一件二戰期間發生在俄國的事:他們的一位傳教士曾為別人驅魔,那個魔鬼離開附身之人時,恐嚇道:「我會報仇的。」數年後,那位驅魔的五旬宗傳教士因信仰而被槍決了。執行槍決的軍官在扣動扳機前說:「現在我們扯平了。」

共產黨官員們是否有時被魔鬼附體了?他們是否成了撒旦的工具,去報複試圖推翻惡魔王座的基督徒?答案是肯定的。

在俄國,在斯大林紀念日,一些共產黨員在警局的地窖裡殺了一批無辜的人。血腥屠殺之後,其中一名黨徒有了點想法,他逐一對那些屍體道歉:「我不是故意這樣做的。我並不認識你。和我說話吧,離開吧,寬恕我吧。」隨後,他被一位同志殺掉了。另有一人後來信了神,他敘述了這件事。

法國的一份俄文雜誌《Russkaia Misl》於1975年3月13日報導了一件發生在蘇聯的事:

俄國的D. Profirevitch有一對兒女,從小就被他培養成信神的人。自然,孩子們必須到共產黨的學校去上學。他女兒十二歲時,有一天回家便對父母說:「宗教是資產階級的迷信。我們生活在新時代。」她完全拋棄了基督教。後來,她加入了共產黨,並成為一名秘密警察。這對她父母是一個可怕的打擊。

隨後,她的母親被捕了。在共產黨統治下,沒人能擁有任何東西——無論是孩子、妻子還是個人自由。國家政權能隨時奪走你的所有。

母親被捕後,她的兒子大為哀痛。一年後,他上吊自殺了。D. Profirevitch找到了這樣一份自絕書:

「爸爸,你會審判我嗎?我是共產主義青年團的一名成員。我被迫簽字保證,要向蘇維埃政權報告一切事情。一天,警察召喚我,姐姐Varia叫我簽署一份告發媽媽的文書,因為媽媽是基督徒,所以被認定為反革命分子。我簽了。我為媽媽的被捕而內疚。現在他們命令我刺探你,接著將會發生同樣的事。請原諒我,爸爸,我決定去死。」

兒子自殺後,這位父親也被捕入獄了。

Zynoviy Kovalyk牧師於1941年被布爾甚維克抓捕,並囚禁於烏克蘭Lviv的Brygidka監獄。同年,當德國人趕走布爾甚維克之後,該城居民發現,那位牧師全身血跡斑斑被釘在牆上,手腳上穿著釘子,仿似耶穌受難一般。他們還找到約六千名被屠殺的囚犯,都是頸背中彈的。布爾甚維克把這些屍體放在地窖,在屍體上堆放了大量東西,再用石膏覆蓋。

Lviv城於1941年6月底被德國人佔領後,美國的O. Sas-Yavorsky博士去那裡找他被囚的父親,並在監獄中見到一位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牧師。共產黨剖開了他的腹部,把一個尚未出生的胎兒放入其中。胎兒是從一位孕婦肚裡取出的,那孕婦的屍體就躺在浸透了血的地板上。另一些目擊者認出,這位牧師就是著名的傳教士Kovalyk。


撒旦魔教的印記:為殺而殺 無人例外

共產黨視人命如草芥。列寧在內戰期間寫道:

「不槍決那些不服從手令和動員的人是可恥的。多點報告結果!」

西班牙內戰期間,共產黨殺了四千個天主教牧師。

著名的俄國東正教牧師Dudko報導,六名共產黨員闖進了Nicholas Tchardjov神父的家,撥掉了他的頭髮,挖出了他的眼睛,在他身上砍了許多刀,再用一砣鐵壓住他,然後兩槍將他射殺。此事發生於聖尼古拉紀念日前夕,它不僅是針對牧師的罪行,更是對聖人的嘲弄。

西方出版社於1983年3月10日報導,在津巴布韋,共產獨裁者Mugabe(穆加貝)的軍隊殺害了三千名Ndebele部落的人。此軍隊是北韓指導員訓練出來的。軍隊命令該部落的人射殺自己成年的兒子,若有不從,就將他們連同兒子一齊射殺。

殺死政敵、發動戰爭、煽動革命,甚至大屠殺,這些證明了人類的罪。但是,俄國共產黨員們,在屠殺了數以百萬計的「敵人」之後,又用暴力對付他們的友伴,包括他們最顯赫的同志、革命的首領們,都不能倖免。這就是撒旦教的印記:它的革命不是為達到某一目標,而是為革命而革命,為殺而殺。這就是馬克思所說的「永遠的革命」。

1917年是革命之年,那年蘇維埃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的29名成員中,僅四人有幸得享天年,四人之一死後還被宣佈為「革命的敵人」;13人被他們自己的同志處死或蒸發了;2人因深受斯大林迫害而自殺。

成為罪犯或黑手黨員是一項嚴重的人類罪行,而撒旦教的罪惡則遠超於此,甚至突破了黑手黨的底線。

Tomasso Buscetta是西西里黑手黨的代表。他做了警方的線人,透露了黑手黨的罪行。他說:

「(黑手黨認為)犯罪是必須而無可避免的,但它總要有理由。我們排斥無理的犯罪、為犯罪而犯罪、或只因個人衝動而犯罪。例如,我們排斥『株連』,不會謀殺目標身邊的人,比如其妻子、兒女、親戚等。」

撒旦教的罪行則屬於另一體系。對於共產黨來說,囚禁和折磨犯人的親屬,挑動人們父子互鬥、骨肉相殘,是理所當然之事。

可見,馬克思主義並不是普通的不道德的人類理念。它以惡魔的方式進行犯罪,其教義正是魔教。

鳴謝:感謝Finder獨家來稿和所有幫助修訂的朋友,將馬克思成魔後創立共產主義魔教的史實介紹給中文世界,讓我們目瞪口呆。做夢都想不到,我們都入過魔教,都是馬克思魔教希望一起下地獄的「同志」。歡迎轉載,功德無量。我們絕不要再做馬克思的「同志」,「去見馬克思」。請勿刪改,轉載請註明阿波羅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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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 水滴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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