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才知道,那名男子,叫做樺安,是位樂團主唱。
也難怪,他老是拿著把吉他,手上那疊紙應該就是他的樂譜。一天下午,我剛好休息,出門時遇見了他。我對他笑了一笑,他亦友善回應著,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我隱藏的落寞? 也許是突然看見如此誠摯的面容,讓我感到久違的暖意,我就邀他一起去看畫展。
“當演員很累吧?” 傍晚,我邀他來我房裡隨意聊聊,他這樣問我。
“有時候。不過,不當可能會更麻痺。”看著他帶有幾分柔和的眼神,我告訴他心裡的話。
“就像做音樂,有時候沒有人支持你的,但是不做又不行。”的確,藝術生涯就像是朦朧霧裡的一座花園,外邊的人永遠不會理解穿梭其間的無奈與迷亂。
“是啊..有女朋友嗎?” 喝了一口酒後,我無意識的問著。
“本來有一位,可是,我們分開了。”他的眼神,散落著一絲黯淡,突然,他點了一根煙。我看著他,想起杜平離開時,我曾感受的痛苦,那股灼熱,從心裡燒到身體,而眼睛卻空洞的無法流淚。
“會過去的。”我是這樣對他說,可我相信嗎? 在我內心,我深知杜平已經不會再回頭了,就算他來找我,也肯定是剛好想到而已。我發現,樺安的側面,竟然有點像我多年前的一個情人。可我明白,這種錯覺,引人入勝,卻也危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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