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幽幽的小路。指尖的餘韻勾到心曲。“七九河開,八九雁來”一首歌唱流年的九九歌接近尾聲。春情仍然像樹尖的淡綠。朦朧似煙,若有若無。既然春來,便可做一世安穩溫暖的夢了。夢裏燕來,雨裏梨花開。聞見在芬芳的桃花零落,看見泛業主貸款黃的山間杏花如白色的火焰。這些可愛的花不顧花期,全都開在一起裝點夢的腳步。無常,這一切都在恍惚之中不知所往,這一切發生,睡著的夢只有一兩分鐘的時間,但在夢裏不斷地找尋卻是數不盡的荒年。守候,等待,黃昏漸漸籠罩在荒野裏,卻仍不見開在心底白色的素豔。閑愁,拂了一身還滿。
真實的世界像真的夢一樣,只能接受恣意的安排;夢想卻永遠不會像夢,它純淨脫俗。不時心懷期待,不停追逐美好,卻因為孤獨不能前行。我在這個世界裏漸行漸緩。一面情願清冷,對著斯世漸暖。一面傾心笑對,三月的天,乍暖還寒。
曾經的美好願望,杏花疏影裏,願有人攜手相倚聽。聽長溝流月去無聲搬屋公司,聽笛裏呢喃的清風,聽你是河畔過往人。銀光最晴才有霧,月色冰涼輕澀的,光影裏搖曳著著青春的和曲。這就是緣,這世界總是喧囂不停,若是你忘了這心裏的一片美好與寧靜,我們便不會在這裏重逢。
我如彩蛾,難改嚮往光的初衷。你無心一個人悄悄路過。如夜空的流燈,從這裏升起不知從何處降落,甚至未曾停留過。春天的風煙,正侵潤夜的嚴寒,願你機場快線的心也如春暖,改了這螢光的嚴寒。
害怕生活的漠然,情緒時而的顛簸。有時情願陳舊的像陳柯落木,等待春風吹來,一片粗糙的枝椏之中,長出青蔥的綠色。那是新舊的交替,生命的溫柔的歌。而歡快的小鳥在枝頭梳妝,參差的羽,將去年的塵土拂去。心思未穩,春已開拔。感情敏感的觸覺,被季節的溫度牽引著,踉踉蹌蹌。跟了一路,被它的輪回眩暈著,跟不上,自己的曲調有時胡亂彈弄,因為青春凝絕,不能與它無聲相和婚紗晚裝。歲月的弦,緊湊而固執,無法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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